那件「武器」質地堅硬,氣質樸實且任勞任怨,上到七老八十的老爺爺老奶奶,下到牙牙學語的小弟弟小妹妹,都認識並喜愛它,如果缺少它,就會造成三缺一的危險。沒錯!它就是一條椅子腿!
那具「屍體」散發著溫暖的體溫,且呼吸均勻,琉璃宗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雖然有一個平凡質樸的外表,但卻有一個人人羨慕的身份。沒錯!他就是執法長老荊芥的得意門生、掌門茯苓最寵愛的小輩紫蘇!
啞叔、風叔、酒鬼同時驚愕,追殺他們的琉璃宗弟~子看見昏死過去的紫蘇也驚愕當場,都不敢再上前,似乎懼怕子惜眼底那深海般的恨意,又似乎懼怕子惜會拿紫蘇祭血。
「這小子騙我們到琉璃宗,害師~父受重傷,該罰!」
子惜甩手,扔掉了椅子腿,蹲下身子,小小的掌心毫不避諱地將紫蘇從頭摸到腳,那什麼紅的、黑的、白的,大大小小的丹藥都被她沒收入懷。認出其中幾粒丹藥還是素心莊專有,心想這小子果然去偷他們的掌門了。
之前琉璃宗警鐘大響,看守她的人都去圍剿入侵者,只剩一人孤苦伶仃的和她大眼瞪小眼。她的功夫是不怎麼樣,內力也被封了,可是手腳能使,砸人的力氣也有。乘亂脫困後,巧遇神采飛揚的紫蘇,紫蘇正沉浸某種無法自拔的樂趣中,沒注意到她,她如果不砸他,簡直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這時,眾人又見子惜撕拉一聲,拉開了紫蘇的前襟,露出清瘦的胸膛。
眾人大驚,幾乎同時脫口:「你想幹什麼?」
子惜回頭冷冷地瞪著眾琉璃宗弟~子,惡聲惡氣地道:「誰敢過來我立刻掐死他!」接著目光一轉,瞪了眼風叔三人,警告道:「你們也一樣。」
風叔三人頗感鬱悶,紫蘇的死活好像和他們沒關係吧?
子惜從紫蘇的隨身藥囊裡取出一根銀針,在紫蘇的指腹上扎一個小洞,用力捏他手指擠出血,以他手指為筆,在他袒~露的胸膛上寫了幾個挑釁味十足的血字「你身上所有丹藥全在我手,哈哈哈,子惜留。」
做完這些事,子惜一腳踹開紫蘇,自言自語:「去救師~父。」
「不必了!」清冷的語氣裡微含淡淡的怒意,端華單手拎著冰泉遺音琴,從幽暗的小巷盡頭慢悠悠地走出來,停在子惜身旁,冰冷的眸子斜視她,語氣變得又有些埋怨的味道,「等你來救我,我早死了不知道幾回了。」
他一脫困便去找她,她倒在此玩樂!
「師~父,您沒事啦?」子惜討好地接過端華手中的琴。那天師~父吐血重傷加昏迷不醒,多麼嚴重啊,可現在的氣色看起來比風叔還好,師~父果然強大!
因為端華的內傷已經十多年了,發作嚴重時伴隨著吐血和昏迷,端華習以為常,他身邊的人也都習以為常,所以當端華再次以近乎痊癒的姿態站在他們面前時,也都沒有太過擔心或者驚訝,以為端華又一次將內傷壓制了。
也只有端華自己知道,茯苓不但給他吃很多藥,又損耗內力為他調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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