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紫蘇設下圈套將端華等人騙到琉璃宗,如今被端華這麼一說,好像他們是有備而來,存心跟琉璃宗過不去。
果然,茯苓臉色大變,子母果以及子母果的研究都是琉璃宗的秘寶,哪能輕易給外人?
然而令風叔和子惜欲哭無淚的是,茯苓尚未下令要拿他們怎樣,端華先發制人,左臂一揚,白色長繩倏然飛出,鏢頭金光一閃,直擊茯苓當胸。
「你這老頭,是這裡最大的吧?」端華道。
原來他始終不出手是因為不知道誰是琉璃宗的掌門,或者說他沒找到最有權利和發言權的那個,在場哪怕千萬人也抵不過一個茯苓掌門的權威,而他只需要打壓他們的權威即可。
端華的飛繩迅如閃電,猛如蒼鷹。
茯苓亦不慢,右腿橫出一步,重重地踏入青石板,雙臂畫圓,隔空將那凌厲的鏢頭定在胸前三寸處,未傷他分毫。
端華立即推開子惜,飛身下馬,手腕一抖欲操控長繩,長繩卻被一股剛猛的吸力糾纏著無法動彈。他收緊長繩,一股同樣剛猛的內力注入長繩,欲破除對方的糾纏。
茯苓古稀之年,身手也許會隨著身體的年邁而不如從前,可是內力卻是越久越猛烈,就像一壇埋藏在地底的酒,時間越長越香醇濃烈。
他的內力帶著一種看透世事的超然,又有一種歷史的沉重和歲月的悠久。然而當他接觸到端華的內力時,不禁微微皺眉,沒有感情,沒有靈魂,冷的如冰如雪,也純的如冰如雪,只是這內力似乎有些阻塞,時而強時而弱,似乎身受內傷。
高手之間比拚內力,若想阻止,除非以一人之力同時接住二人的內力,否則必將遭受重創,受到波及,在場無人高得過茯苓掌門或者端華,因此無人敢上前。
眾人屏住呼吸,靜待結果。
琉璃宗的人震驚於端華年紀輕輕居然能和他們的掌門鬥個平手。
風叔和子惜原地乾著急。
端華平時出手從不使內力,這是因為他需要以強大的內力保護衰弱的心脈。
他三年前被子惜氣傷後尚未復原,數月前為解除李詩蘊的控制損耗過多內力,又被風叔敵我不分的撥音功牽連,身子不堪重負,現在又和茯苓鬥內力,後果不堪設想。
端華自知此戰結束後,自己必然內傷加重,索性全力一擊,力求重傷茯苓,對方掌門重傷必然對他們有所顧忌。
然而,耳畔突然聽見一個滿含怨毒的聲音殺子惜!
他臉色一白,眼睛跟著空洞無光。
李詩蘊的魔咒在此時降至,不管相隔多遙遠,子母果永遠能將二人牽扯在一起,是大自然神奇的力量,是宇宙間未知的神秘,遠比靠人力締結的攝心術高出千萬倍。
高手對決,先收回內力之人必將被重創!哪怕對方無心傷他!
茯苓只覺得端華的內力陡然間斷裂,而他的內力正源源不斷地抵禦和攻擊端華。
端華突然回收,他未來得及收回已經傳出的內力,那用盡全力凝聚的內力全數衝向端華,端華卻彷彿失去靈魂的木偶,沒有絲毫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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