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染飛身上前,扶住站立不穩的子惜,眼底露出一絲無奈,口吻略帶責備地道:「他是你的師父,你竟然也敢偷襲。」
他沒聽見子惜對端華說的話,只看見子惜突然從背後抱住端華,然後趁機勒住端華的脖子,雖然沒有真的用力勒下去,可畢竟是她的師父,她也真下得了手,土匪的本性始終沒抹滅啊!
「我不偷襲,沒勝算啊。」子惜從君莫染的手裡接過冰泉遺音琴,抱在懷裡樂呵呵地傻笑。下次偷襲還得用抱的!
「下次偷襲我吧?我肯定不反抗。」雲微搖從背後摟住子惜,絕美的臉龐貼著子惜的側臉,蹭啊蹭的。
子惜對他隨時隨地摟摟抱抱的舉動幾乎免疫了,手掌拍在雲微搖的臉頰上,和他保持一個拳頭的距離,無可奈何地歎道:「快過去兩個月了,上次那個大個子說,三個月內你不回去,縹緲宮的大門永遠不再為你開啟,只剩一個月了,你夠回去嗎?」
「子惜……」雲微搖楚楚可憐地瞅著她,「你不愛我了嗎?」
「我從來就沒愛過你!」子惜氣的直跺腳,她終於理解了那個遠在不知道哪裡的蘇蘇的心情,被這樣一個長的像女人,自戀又自說自話,粘人又死纏爛打,三天兩頭爬上~床勾~引你,勾~引不成就說你始亂終棄,這誰受得了啊!她覺得雲微搖絕對有妄想症。
雲微搖露出淒美而憂傷的眼神,幽幽地歎道:「蘇蘇不愛我,子惜也不愛我,我生的美,這有錯嗎?」
君莫染搖著頭,選擇無視並遠離雲微搖。
******
風叔從百里以外的小市集採購回來時,天已變黑,萬籟俱寂。
竹舍前。
君莫染青衣長袍獨坐火堆旁,手裡不時地翻轉著串在匕首上的野兔,烤肉的香味瀰漫在四周,惹得人口水橫流。端華在稍遠一些的竹林裡靜心打坐,月光如水,月華從竹葉間隙揮灑下來,在他清華秀美的身上暈染出純淨的光芒,神聖而不可侵犯。
風叔見端華無恙,便不去打擾,走到君莫染身邊坐下,將一壺酒扔給他,四顧張望了一會兒,問:「另外兩個人呢?」
君莫染苦笑著搖了搖頭,「雲微搖想找附近的山泉洗澡,非要子惜幫他把風。」當然雲微搖的原話比這更多,基本都是在誇讚自己如何美麗,如何的不能讓別人看見他的仙姿,等等。
風叔吃驚地道:「你就這麼讓他們孤男寡女去了?」
君莫染拍拍風叔的肩:「沒事的,別把雲微搖當男的就成了,而且雲微搖的話最好別信以為真,他說去洗澡,指不定是去賞月。他雖然口沒遮攔,但不會做出越軌之舉。」
風叔轉頭看向端華,少爺不反對嗎?讓小姐和雲微搖單獨相處不要緊嗎?
此時的端華沒空理會子惜的事,白天突然間慌了神,令他意外之餘又有些害怕和緊張。他從小受內傷走火入魔,想要輕鬆活下去便學會了將心調整到平和的境界,凡事淡然對之,以求靜心。
看無廣告,全文字無錯閱讀網-,您的最佳選擇!
手機用戶可訪問wap.觀看同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