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的胸部已無任何遮掩,她雙臂抱胸,試圖擋住**之處。事實上,小時候她也不是沒被師父看過胸部,雖然她的靈魂是成熟的,可那時候的身體年幼不成熟,所以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現在這具發育中的身體,令她感到羞愧、不自在。
端華握住她的手腕,強勢地將她手臂拉到兩側。
子惜掙扎了幾下全是徒勞,索性不再反抗,紅著臉盯著師父的表情,腦海一片空白,人就像飄在大海上的孤舟,浮浮沉沉,尋不到方向。
端華依舊冷漠如常,冰眸怔怔地盯著子惜的兩粒乾癟小櫻桃,由於長期被紗布緊緊束縛,周圍的肌膚被捂的通紅如血,胸部並非一片平川,小櫻桃立在並不明顯的小土堆上,這顯然不是男孩該有的特徵。
子惜的臉愈來愈紅,呼吸漸感急促。
她和師父的姿勢太令人無限遐想了,她躺在床榻上,被師父壓在身下,而師父一直盯著她那個羞人的地方看,看的她身體都開始發燙了。師父長的那麼好看,她怕自己一個沒控制住,會落得跟李詩蘊一樣的下場。
師父是被人仰望的,凡夫俗子沒一個配得上師父。
對!眼前這個人是師父!是她的師父!也只是師父!只要師父還是她的師父,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呆在師父身邊,日日陪著師父,到白髮蒼蒼,到海枯石爛。
端華微微蹙眉,隨手一拉子惜的衣襟,將那少女的特徵全部遮住,然後抬頭去看子惜的臉,見她雙頰飛紅,猶如小花園裡妖艷欲滴的毒紅花,黑珍珠般的雙眸散發迷離的醉人之意,呼吸急促,肌膚滾燙,看他的眼神似乎也與平時不同。
彼此對視,空氣裡暗香浮動,撩人心弦。
「師父……」
子惜見端華一動不動地盯著她,這比體罰更磨人,師父的一隻手扔握著她的手腕,柔膩的感覺與以往不同,她的整條手臂酥酥麻麻的,時間越長,她感覺到師父的手越冷。
突然,她下顎處一涼。
端華將一支尖利的鏢抵在子惜的下顎,冷冰冰地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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