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左相微微頷首,又問:「上官小蝶為何也一同留下了?」
莊皇后看向端木玉,道:「玉兒,此事由你來說。」
「是,母后。」端木玉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小禮,然而臉色蒼白,似乎驚魂未定,「舅舅,此事禍起於一壇梅子酒。去年小蝶從御膳房負責釀酒的師傅那裡學會了釀酒技術,親自釀了一壇梅子酒埋在地下半年多,今早她挖出梅子酒請信兒和我先品嚐,信兒是第一個喝的,他喝下之後立刻吐血,小蝶和我不敢再喝,急忙去喊張御醫,事情的經過便是如此。」
左相蹙眉,問道:「毒可是下在了梅子酒中?」
端木玉回道:「是的舅舅,張御醫檢查後,確定梅子酒中有毒。」
左相壓低聲音,又問:「玉兒,毒不是你下的?」
端木玉生性軟弱,聽罷臉色更白,壓抑著內心的恐懼,道:「舅舅,玉兒不會害自己的親弟弟。」
莊皇后輕歎道:「哥哥,不是玉兒下的毒,這孩子如果敢下毒,就算下毒手法粗糙,給我們惹上麻煩,我也高興啊!」
她從小教育端木玉,早晚有一天他會取代端木信的位置,必須學會狠、毒,忘記兄弟情誼。然而,這些年端木玉永遠只會說一句話他不會害自己的親弟弟!
氣死她了!
「不是我們的人,又會是誰?會不會其實是想害玉兒?結果讓太子誤飲中毒了?又或者是想害上官小蝶?」左相喃喃。
「不會,真的是有人想害信兒。」端木玉肯定道。
「你如何肯定的?」左相問。
「熟悉小蝶的人都知道,小蝶無論有什麼,都會拿出來先跟信兒和我分享,我們三個都住在皇宮,走的最近,小蝶也不會單獨叫上誰,每次都是我和信兒一同赴約,這就排除了對方不可能害小蝶,要害也是害我們三個。」端木玉分析。
莊皇后和左相下意識地點頭。
端木玉又道:「我們三個在一起,無論小蝶拿出什麼,必然是信兒第一個耍玩,之後才會給我,我想皇宮裡的人基本都熟悉我們三個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事,所以,不可能是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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