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你別光哭啊。」子惜搖著芭蕉扇,翹著二郎腿,坐在樹蔭底下納涼。
問她為什麼會如此清閒?風叔出門採購香料去了,沒人陪她對練,再說現在是一年中最熱的時節,師父也體諒她這些年的艱苦,畢竟一個資質平庸的非天才能取得如此大的進步需要的毅力不是尋常人拿得出手的,適當放假才會取得更大突破,勞逸結合嘛。
不過,上官小蝶顯然不明白假期對她的重要性,偶爾她也想清閒地躺在籐椅上,搖著芭蕉扇,喝著冰梅湯,眺望遠處水榭裡仙人之姿的師父。換句話說,她一點也不想看見上官小蝶他們那幾張寫滿「我是霸王我怕誰」的混混臉。
上官小蝶抽掉子惜手中的芭蕉扇,拉住子惜的胳膊,淚水像雨滴一般撲簌簌地掉落下去,無措的眼睛盈滿淚水,似乎真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快跟我走……再晚你就見不到信兒了……」上官小蝶哭著道,將子惜往地下拽。
「怎麼回事?」子惜慢悠悠地起身,順手將剩餘的冰梅湯灌進肚。她之所以這麼不緊不慢,是因為上官小蝶喜歡將菜市場討價還價的芝麻事,說成是兩軍對戰要改朝換代了。
「不知道……信兒快死了……」上官小蝶翻身上馬,伸手拉她上馬。
子惜皺了皺眉,看著上官小蝶伸出來的手,道:「今天不是初一,我不能出素心莊,你知道的。」
「跟她去吧。」端華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子惜和上官小蝶同時一愣,當他們找尋到端華的身影時,他正沿著湖上蜿蜒的曲橋走上岸,仙姿約,如騰雲駕霧般輕盈地飄了過去。
上官小蝶率先明白過來,也不管子惜同不同意,抓她的肩膀,將她提上馬背,而後揚長而去。
一路上,子惜也沒從上官小蝶口中挖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她將兩個問題放在心底反覆思考。
第一,師父如此善解人意地讓她跟隨上官小蝶出去胡鬧,不知她回去後會得到怎樣的報應;第二,上官小蝶帶著她在皇宮騎馬奔跑,嚴重擾亂治安,不知莊皇后日後會怎樣擠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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