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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落胎真相 文 / 梨花妖

    而且,前天大夫來替她診斷身體的一句話,也引起她的注意,那大夫當時只是歎息間無意的說了一句「只是落水,也及時地救上來了,按理說應當不會導致落胎的。」

    可是這一句話,她卻放在了心上了,她還特意地去問了一番以前為她安胎的大夫,是不是她的身子骨差才會如此。

    那大夫卻說了,他當初為她安胎的時候,她的胎氣很穩,並不似會輕易掉胎的,而且也說對於她落水後落胎感到疑惑不解。

    連連的疑問,讓她對於自己的猜測,產生了極大的懷疑了。

    只可惜當時沒有及時去查看究竟身上有沒有情況,如今也難查出來。

    「表姐這話說著就見外了,咱們表姐妹倆,還分什麼你我呢!你就安心地在這兒住下吧!」朱柔兒慢慢地道。

    手中繡一朵大紅牡丹,線穿不停。

    朱月兒眼中閃光一厲,卻是稍縱即逝。

    心中怨恨,她又如何看不出朱柔兒是故意不提及鳳孤的事。

    可是,這事也不能一直拖下去,鳳孤那兒不好下手,唯有從朱柔兒身上下手了。

    朱月兒眼中淚珠掉落,憂傷地道:「我知道妹妹好,可是畢竟人言可畏,一直下去,總是不好。」

    「姐姐,別人愛怎麼說愛怎麼想由得別人去,你理得那麼多。」朱柔兒緩緩地道,一副淡不理事的模樣,眼睛只是盯著那繡品上,心中卻是明白朱月兒的心思,她不過就是想讓她去找鳳孤說去,可是,她又非愚味之人,夫君不提出來她開心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反而去提呢?為自己樹一強敵的事情,她是不可能會去做的。

    朱月兒看著朱柔兒一直盯著繡口,也不看她一眼,心中怨恨之意大增,原本以為朱柔兒會因為兩人的關係而難為情,至少會示意地去問問,其實她的目的也不是指望朱柔兒,不過是想讓她去探探情況罷了,卻不料她竟是絕情至此。

    眼神緩緩轉黯,歎了口氣:「又豈能做到不去理會流言誹語呢!算了,看來妹妹也忙,我就先回屋去了。」說著輕揚而去。

    朱柔兒緩緩抬起頭,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女人的紛急,永遠非最毒的……

    鳳孤這一次的心思,無人能懂,恐怕連他自己,也不能解的。

    黃棋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卻也開始不明白爺的心思究竟是怎麼了。

    可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尋孓是,爺喜歡上了上官晚清。

    因為自從上官晚清落涯之後,爺雖然之後一直沒有怎麼樣。可是她卻清楚地感受到,爺變了,從前的爺殘暴而冷酷無情,可是現在的爺,不只殘暴而冷酷無情,更多了一種讓人心驚的深沉,似空氣凝結一般,如何也化不開。

    爺不再有七情六慾,每日處理莊中的事、盟主的事,忙個不停,如同陀螺一般,轉個不停,似乎要轉到生命終止的那一刻才休一般。

    而她,看著這樣的他,除了心痛,還是心痛,她開始後悔著那一日為何不救下上官晚清,其實那一日,若是她要救下她,完全是有可能的。可就因為她的那一點點私心,害了她,更害了爺。

    其實她從未想過成為爺的什麼的,爺的身份如此高貴,於她是恩人更是主人,她只是希望一直如此默默地守在爺的身邊。

    她不該心生私想的,是因為她的私心,才會使爺變得如此。

    此刻的她,多希望上官晚清能夠活過來,這樣,爺就不會如此深沉下去了。

    「怎麼了?看起來心事重重?」鳳孤原本處理著事務,卻聽見黃棋在身後臉色變幻不停,似痛還苦,於是順口問出。

    黃棋被鳳孤一問,嚇了一跳,而後輕輕地道:「沒有,奴婢是想著爺從早上忙到現在,應該休息一會兒的。」

    「不必!」他乾脆地道,而後又繼續低下頭查閱著各地的帳目。

    「雪伶閣可查出何消息來?」對於雪伶閣,他一直不曾放下心來,因為,整個戰城,幾乎全能控制,而只有這個雪伶閣,始終像個謎團一般。

    而且那一日,晚清墮涯,他一直懷疑是有預謀的,他在懷疑,是不是那名飛雪害死晚清的。因為晚清雖然看似嬌弱不堪,其則內心十分堅強而且倔強,不是那種會尋短的女子。

    突然跳涯,疑點重重,可是偏偏,雖是飛雪相邀了她去卻也是他同意的,而且晚清跳涯的時候,各江湖人士全都看得清清楚楚,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所以他根本就無從對她怎樣,而且此時正任盟主這座,也不宜大動干戈,更何況了這幾年名望漸高的飛雪。

    但是,不代表此事他會就此罷休,若然晚清的死是有人儲意為之,他會讓那人血債血償!!

    看著鳳孤那殺意畢露的模樣,感到心痛又難過,可是卻依舊幹練地道:「稟爺,直到目前為止,還是無法查出任何痕跡來,不過,雪伶閣近日倒是來了一名藝伶,名唏晴天,不但貌若天仙,而且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不精,尤其獨有一副夜鶯歌聲!其姿彩絲毫不遜色于飛雪。」

    「什麼來歷?」鳳孤冷問。眼睛會盯著外面,思緒,有些飄開,「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不精,尤其獨有一副夜鶯歌聲」,這一番話,讓鳳孤腦中那一張倩影又浮現而出,她,也是被人如此稱讚著,雲國獨出的才女,才氣洋溢。

    心中抽痛,卻只因為他,使得她消逝而雲!

    手猛地咂在席上,『砰』地一聲,書席應聲作半。黃棋未防,嚇了一跳,眼睛直直望向鳳孤,卻是半晌反應不過來,爺素來雖然暴戾,卻不是狂暴,她,從未見過他如此過激的反應。

    愣了一下,而後直直跪下:「爺!」

    鳳孤似也覺得自己有些太過激動了,緩了緩神,才問道:「可查出那人是何來歷?」

    「奴婢無能,那晴天出道也有五天了,也趕了兩場,可是卻無從查出此人的底細,彷彿也是憑空而出的,唱完曲就消失,時候到了又出來,就同飛雪一樣神秘。而且,也與飛雪一樣哄動!」黃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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