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理辦公室之中,沐謹喻一臉平靜,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的坐在那裡。
之前的焦慮和不安完全沒有了,有的只是笑容,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讓沐謹喻的表情一下子變化這麼大呢?這一切的都是因為李宏斌交給了她一個東西,有這個東西在手的話,所有的危機,所有的不利因素都迎刃而解了。
這是什麼東西,也就是一段小小的視頻而已。
這視頻之中所拍攝的,就是那個叫做韓風和劉鑫這兩人在全民酒廠中做手腳的全過程,還有這兩人對於這件事前因後果的訴說,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什麼人指示他們的全部都有,還有就是戴建虎和他那個助理兩人談話,設計陰謀詭計的這一段視頻,全部都在李宏斌交給他的這張卡裡面。
有了這個東西害怕什麼,這就是鐵證,是戴建虎陷害他們全民酒廠的鐵證。
只要把這個東西交出去的話,估計戴建虎和他的助理,這兩個人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最起碼,那幾起事故,這兩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故意傷人罪,還有其他的罪責加起來,就夠他喝一壺了。
之前韓風和劉鑫這兩人,在做完這一切之後,本來是打算逃出去的,可是呢?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做了什麼事情,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現在這兩人正被關在了監獄大牢裡面懺悔去了,把他們兩所作所為全部說出來了,還有就是把他們是受戴建虎助理小鄧的指使才坐這些事情的,全部都說出來了,本來鍾守敬是要把戴建虎也抓進去的,但是李宏斌讓他在等一下,等一段時間再去抓他,就算現在去抓他的話,他可以把全部的罪責都推倒他的助理身上去,自己推得一乾二淨。
所以說,現在還不是動他的時候,這一點還不足以扳倒他,李宏斌要來一次大的,要一下就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戴建虎可能都還不知道,自己暫時躲過了一劫,不過這劫數始終是他的劫數,是怎麼躲也躲不過去的,做了什麼事情,就要受到怎麼樣的懲罰,正所謂因果循環,種下什麼樣的因,就會接什麼樣的果。
和之前沐謹喻焦慮相反,現在的戴建虎那是春風得意了,嘴裡叼著一根雪茄,坐在他的老闆凳上面,翹著二郎腿,一臉笑容的看著對面電視上播的新聞。
拍了拍手,一臉笑容的說道「小鄧,不得不說你很不錯,這一次看全民酒廠做出能做出什麼反應來呢?」
小鄧走了過來,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文件說道「戴總,就算他們能有什麼反應,也是死定了,這是一個死局了,他們是無論無論如何也破不了的,他們全民酒廠,這一次完了,沒有任何挽救的機會了。」
也不知道這個小鄧是哪裡來的信心,他就這麼有自信,全民酒廠在他的陰謀下會倒閉呢?
他不知道的是,他自己為自己很聰明,可以把全民酒廠的人玩死,可以把他們整垮,殊不知,他的所作所為,全部都被李宏斌看在眼裡,不知道到時候自己陰謀敗露,然後在送進監獄的時候,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全民酒廠完了。」戴建虎也是說道「這次算是真的完了,這一下一搞下去,他們的名聲就全部壞了,而且,還要接受有關部門的檢查,接受法律的制裁,現在市裡的那個鐘守敬可是非常厲害的,一身正氣,恐怕在知道這件事之後,全民酒廠那是開不下去了,只有倒閉這一條道路了。」
他不知道的是,鍾守敬現在每天喝的酒,就是全民酒廠生產的御用靈泉酒,不知道他知道後會作何感想。
「小鄧,你很不錯,也只有你才能想出這樣的計策來。」戴建虎冷冷的說道「全民酒廠,敢和我作對就是這個下場,沐謹喻,還有那個小子,當初敢戲耍我,我就會讓你們知道我戴建虎不是那麼好戲弄的,倒是讓你們跪著來求我,求我放過你們酒廠,求我收購你們酒廠。」
「就這麼一個破酒廠,一千萬收購你們,已經是便宜你們,還不知足,現在看你們怎麼辦。」
「小鄧。」戴建虎看了一下小鄧,說道「你說這次之後,我們再去收購全民酒廠,多少錢可以拿得下來呢?」
小鄧皺了皺眉頭說道「戴總,我看沒有三四百萬的話,恐怕還是有一點拿不下來。」
「三四百萬。」戴建虎一愣,臉色有一點不高興的說道「小鄧,你沒有估計錯誤吧!經過這麼一搞之後,他們的名氣幾乎全都沒有了,而且名聲幾乎是下降到了最低點了,還能值這麼多的錢。」
「是的。」小鄧點了點頭說道「戴總,創辦酒廠的目的是什麼呢?不就是生產釀造酒嘛?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其他的都不是那麼重要了,而全民酒廠生產的御用臨泉就味道確實非常香醇,恐怕沒有一個三百萬是拿不下來的。」
「不過。」小鄧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戴總,你可以想一想其中的利潤所在,一旦我們收購了全民酒廠,御用靈泉酒就是屬於我們了,雖然這個名字是不能用了,咱們換一個就是了,憑藉著咱們紅原酒廠的實力,要出去,那還不是小意思,只要味道好的話就可以了。」
「還有就是,戴總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全民酒廠的利潤。」
戴建虎皺了皺眉頭說道「利潤問題,這每家酒廠不都差不多嘛?我沒有怎麼注意,難道他們酒廠的利潤非常大嘛?」
「是的。」小鄧把剛剛整理出來的文件放在了戴建虎的手裡,說道「戴總,你可以看一下,這是我這段時間,通過各種手段的過來的數據,剛剛得出這個數據的時候,還真是把我嚇了一跳,整整四倍多的利潤,這可是不容想像的,就算是我們紅原酒廠,在利潤最大的時候也才只有兩倍而已,而他們全民酒廠一開始,就整整四倍的利潤,想一想就覺得恐怖,要是能把他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這將是我們紅原酒廠的一次飛躍。」
聽到這裡,戴建虎再次的激動了一下說道「呵呵,我們離這一天已經不遠了。」
在這兩人各自的時候,李宏斌和沐謹喻再次的來到了市醫院裡面,站在那裡,沐謹喻有一點不解的問道「大老闆,我們又來這裡幹嘛?難道又是來看望病人的,你不是說既然他想躺著,就讓他繼續躺著嘛?」
笑了笑李宏斌說道「謹喻,上一次我們是來看病人的,但是這一次我們是來找證據的。」
沐謹喻一愣,問道「大老闆,我們找什麼證據。」
李宏斌神秘的笑了笑說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只要我們把這些所有的證據加起來,不但可以讓咱們酒廠徹底的洗脫罪名,還能讓戴建虎這個居心不良的傢伙遭到應有的報應。」
這一次進去,李宏斌沒有施展什麼神通,就這樣很隨便的走了進去。
守在那個病人身邊的是一個快三十歲的婦女了,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快四十歲的中年人,看著兩人的樣子,好像一點就不擔心床上的病人會怎麼樣,臉上沒有一點擔憂的臉色。
那個婦女應該是這個病人的妻子了,按理來說,自己的丈夫出了事情,她怎麼會一點都不擔心呢?這一看就知道有什麼問題了,要不就是這個女人一點也不愛她的丈夫,要不就是知道她的丈夫沒有什麼事情。
站在旁邊那個中年人問道「小雅,都過去好幾天了,志康怎麼還沒有醒過來啊!」
他和床上這個叫做志康的臉型有三四分的相像,很有可能是兄弟,聽到他的話,這叫做小雅的婦女搖了搖頭說道「大哥你就放心好了,他不會有事的,當初那個人說只要一個星期之後,志康就會自動的醒過來的。」
「呵呵,一個心情之後他就會自動的醒過來,這話你也能信。」
就在這個時候,李宏斌一臉冷笑的走了進來,看了看床上的這個病人,李宏斌能感覺到他的意識,正在一天一天的減弱當中,只是這個速度有一點慢,意識全部消散的話,還需要一個七八個月,到那個時候,就是這人耳朵死期了。
看到李宏斌和沐謹喻突然的出現在了病房之中,那個叫做小雅的女子一驚,兩眼警惕的盯著李宏斌和沐謹喻說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咒我們家志康。」
「我們是什麼人。」李宏斌冷冷的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是全民酒廠的股東之一,這位是全民酒廠的總經理。」
聽到李宏斌的自我介紹,這個叫做小雅的女人,還有她身邊的那個男子都是一驚。
「是你們。」突然就看到那個小雅一聲大叫,兩眼怒視著李宏斌和沐謹喻說道「你們還有臉來這裡,你們不知道,我們家志康比你們酒廠的就害的與偶躲多慘,我苦命的志康啊。」
說著就大哭了起來,都說女人都有演戲的天賦,果然就是這樣的,這才說幾句話,眼裡就嘩啦啦的流出來了。
讓人看著那叫一個淒慘,那叫一個可憐啊!
「就是你們這些黑心的廠家,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我們這些消費者的安危,竟然生產出有毒的酒來。」
旁邊那個中年男子也是一臉憤怒的說道「你們這些混蛋,就是你們讓我老弟中毒的,你們還我弟弟來。」
看他的樣子,還要對著李宏斌動手一樣。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李宏斌冷冷一笑說道「你們演的不錯,繼續演下去啊!演完之後就可以到監獄裡面去呆著了。」
「什麼。」
李宏斌的話,讓他們兩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