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錢天澤當然不會告訴他們這是怎麼回事。
早在上次見過陰陽師之後,他就已經在暗中查了一下與陰陽師相關的資料,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跟陰陽師動起手來可以有針對性的出手。
有意思的是,由於他現在的身份,所以秋田社的資料系統竟然向他開放了一部分,剛好就查到了與陰陽師相關的一些消息。
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已經開始著手進行準備了,只是沒想到秋田社和山田社之間的陰陽師大戰會這麼早到來。
原本他還打算什麼時候抽空去陰一下這兩家的陰陽師大人呢,現在倒是省了一番工夫,讓他來了個一網打盡。
由於提前就已經知道了決戰的場所在哪裡,所以他就悄悄的趕了過來,綴在賀茂陽人他們的身後,一路跟到了地頭。
在陰陽師們全力恢復自己力量的時候,錢天澤就已經暗中開始佈置,在雙方之間的空地上悄然擺下了一座聚靈陣,然後根據自己查到的一些資料進行了設置。
只是他沒想到雙方竟然懶得再選戰場,直接就這麼開打了,以至於他原本的計劃不得不做出了少量的修改,沒有在一開始就現身,而是一直等到式神們打得差不多了才激活陣法。
式神的本質是靈體,也就是鬼魂,那麼要克制式神,最好的辦法就是以純陽的力量來進行壓制。
所以錢天澤根據自己來到扶桑之後看到的那些古代武士雕像,塑造出了一個純正的扶桑形象。
他的本意其實只是避免讓秋田社和山田社懷疑到華夏這邊來,哪知這樣一來,反而誤打誤撞的將兩家的視線引偏了。
「黃金戰神……黃金戰神……黃金戰神……八嘎~~~!是他們,一定是他們!」賀茂陽人氣得鬍鬚都在顫抖,雙眼中滿是怒火。
而和他站在對立面的安倍拓斗也是咬牙切齒的叫道:「沒錯,一定是他們!橙山社的混蛋!一定是他們!」
橙……橙山社?那是什麼?
隱身在一旁的錢天澤呆住了,死活也沒想明白這個所謂的『橙山社』又是何方神聖。
……
橙山社,原名鶴山社,曾經位列扶桑四大社團之一,後因內部發生了變故而一落千丈。
鶴山社分裂之後,一部分人遠走花旗國,去異國他鄉開創新的基業,而剩下的人則遷了總部的地址,並改名為橙山社。
最近十年來,橙山社的活動越來越活躍,應該是想重新回到扶桑四大社團的行列中來。
橙山社的現任社長石原海,曾接受飛龍流宗師的傳授,信仰黃金戰神那支歧……
當看到這裡的時候,錢天澤總算恍然。
他隨手合上資料本,眼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難怪那天賀茂陽人和安倍拓斗會說一定是橙山社的人幹的好事,原來是這個原因。
雖然無緣無故讓橙山社背了一次黑鍋,但是錢天澤並沒有絲毫內疚之意,反正是扶桑小鬼子內部的事,擱到誰頭上都一樣,他才懶得管呢。
八里山一戰,秋田社和山田社可以說是兩敗俱傷。
雙方加起來五十多個式神,到最後只有區區十來個還活著,餘者全都被一刀兩斷給斬死了。
說來也巧,倖存的式神雙方正好是一邊一半,仍然保持著勢均力敵的水準。
不過即使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打算再打了。
明知道暗中有第三方在算計他們,還要打生打死的話,那他們一定是腦子進水了。
陰陽師活的年頭夠長,再加上處在扶桑國的文化氛圍內,習慣性的會以陰謀論來考慮一切。
所以經過一番快速的商談,秋田社與山田社之間的恩怨暫時擱置,先合力報了仇再說!
當然,表面上雙方仍然維持著敵對的勢態,只不過雷聲大雨點小,光動嘴不動手罷了。
錢天澤接到了新的任務,他將被編入陰陽師大人的特別戰隊中去。
和他同時被徵調的,還有七八個實力較強的小隊長,田中良太身為他們的主官也在其列。
當然,這一次田中良太和錢天澤他們就是平起平坐了,因為在這支特別戰隊當中,除了他們這些社長的直屬影武士之外,其他的全是忍者!
忍者的數量不多,堪稱是秋田社自身的最後底牌。
陰陽師固然堪比核武器,可是出場費太貴,輕易是不敢動用的。
在這一點上,秋田社和山田社面臨著同樣的問題。
所以在常規武器當中,忍者也就成了最終極的戰力。
實事求是的說,忍者的戰鬥力確實比一般的影武士要強得多。
也許正面的單打獨鬥,忍者的優勢不會太大,但是在不限制手段的情況下,忍者的優勢就會被無限放大。
所以田中良太等人加入特別戰隊之後,都屬於最底層的普通戰鬥人員了。
……
「加籐君,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啊!」田中良太一邊行進在崎嶇的山路上,一邊低聲對身邊的錢天澤說道。
錢天澤轉頭朝他笑了笑,「田中君客氣了,你我都一樣,互相照應吧。」
「說得也是。」田中良太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遠方。
他們此刻正在趕往千里奔襲的路上,為了保密,所以特意採用了最原始的行軍方式,從大山中翻越出去。
忍者們對於這種事顯然是習以為常了,走得很輕鬆,而影武士們則有些吃力。
畢竟他們平時訓練的更多的都是如何在城市的環境下進行戰鬥,頂多偶爾訓練一下野外的生存能力罷了。
錢天澤大概是他們這些人當中最輕鬆的一個了。「說得也是。」田中良太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遠方。
他們此刻正在趕往千里奔襲的路上,為了保密,所以特意採用了最原始的行軍方式,從大山中翻越出去。
忍者們對於這種事顯然是習以為常了,走得很輕鬆,而影武士們則有些吃力。
畢竟他們平時訓練的更多的都是如何在城市的環境下進行戰鬥,頂多偶爾訓練一下野外的生存能力罷了。
錢天澤大概是他們這些人當中最輕鬆的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