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天澤面色驚奇的看向王局長,又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這人,問道:「張局長這是何意?還不快快請起,金某可受不起你這一拜啊。(小說)」
張局長面色激動,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張著嘴直哆嗦,活似腦血栓要發作一般。
還是王局長在一旁解釋道:「金先生有所不知,老張年輕的時候在一次抓捕逃犯的行動中傷了身子,現在都四十出頭了,還是沒有子嗣……」
原來如此!
錢天澤的目光緩緩在其他人同樣非常激動的臉上掃過,心中頓時了然為什麼王局長會帶這些人一起來請他吃飯。
多半,這些人或多或少身上有些隱疾,需要他手上的丹藥來進行治療。
他轉頭看著跪在自己身邊的司法局局長說道:「張局長,既然你是王局長的朋友,你的問題我包了。二十萬,一枚送子丹!」
張局長一聽,頓時大喜過望,淚流滿面的就要給他磕頭,卻被他微微一揮手用暗勁給拂了起來。
這一手頓時讓眾人徹底明白了王局長剛才所說的『醫武雙絕』是什麼意思——能在不接觸對方的情況下,隨手一拂就將一個一百五六十斤的大漢給拂起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內家高手麼?
王局長有些好奇的問道:「金先生,我記得風董好像說過送子丹二百萬一枚,怎麼……」
錢天澤含笑點了點頭,「沒錯,但那是對他那個圈子的人而言,商人嘛,有的是錢,不宰一下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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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都是公務員,能入得王局長的法眼,想必不可能是那種貪官,二百萬估計會要了你們的命呢。」
這言下之意,我打這個一折,可全是看在你王局長的面子上啊。
王局長心領神會,這等於是在手下人面前給他漲臉呢,於是他感激的說道:「啥也不必說了,金先生,我敬你三杯!」
「這哪兒能讓王局敬他,我們都應該敬金先生三杯!」眾人紛紛叫了起來。
「哈哈,都敬,都敬!」王局長哈哈大笑起來,「服務員,多拿些杯子來,倒酒!」
服務員早有準備,迅速取來一堆酒杯,把桌上的好酒打開便將所有的杯子都給倒滿了。
一方是曲意逢迎,一方是有心結交,三杯酒一下肚,桌上的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果然不出錢天澤所料,除了司法局的張局長之外,餘下眾人竟然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有子嗣方面的問題,錢天澤的送子丹自然就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
一頓飯吃下來,錢天澤至少喝了五斤多白酒,而王局長等人則集體鑽到了桌子底下,還一個勁兒的大叫痛快,還要讓服務上酒,不過被錢天澤給攔下來了。
這頓飯吃下來,不論是祁冰還是姜超,都對自己跟了這麼一位神奇的人而感到興奮不已。
聽聽,一枚送子丹在外面就能賣二百萬,哪怕是打了一折,也有二十萬。
今晚桌上的人除了王局長之外,還有五個人,五枚送子丹就是一百萬,在南山市完全可以買到一套不錯的房子了。
祁冰心裡感慨萬千,下午的時候,自己還為能拿到二十萬年薪而沾沾自喜,結果晚上就看到這樣一幕,人家金先生隨便一出手就是一百萬的收入,搶錢也沒有這麼快的吧。
姜超更是心潮澎湃,深深的覺得自己是走了大運,不然怎麼會被這樣的奇人看上眼收為手下呢。
結束了飯局之後,早早接到王局長命令的兩名警察便替錢天澤和祁冰開車將他們送回了美蘭湖小區。
下車之後,錢天澤便對祁冰和姜超說道:「今天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明天抓緊時間把東西都搬來這邊,後天我有事交待你們。」
祁冰和姜超對視一眼,同時大聲應了下來,然後各自告辭離去。
他們今晚也喝了不少的酒,雖然還沒有達到喝醉的程度,但是也不適合再開車了,所以祁冰便將車子扔在這裡,跟姜超出去打車。
卻說錢天澤回到租的房子裡後,略運真氣,很快便將渾身的酒氣給逼了出來。
沖了個熱水澡後,他換上自己的學生裝束,卸去臉上的易容,背著書包走了出去,打車回到了富華小區。
本來今天只是請了下午半天假,結果因為王局長晚上請客,所以晚自習也就請了假,這會兒十點來鍾肯定不能再回學校,索性直接回林語夢家算了。
剛一進門,他就隱隱聽到一陣低微的呻吟聲從林語夢的臥室裡傳出。
這是什麼情況?
他快步走過去,門沒關,一眼就能看到林語夢臥在床上,臉上透著一股不正常的潮紅,渾身大汗的在床上直抽搐。
「夢姐,你怎麼了?」看到這一幕,他不由得大驚失色,一個箭步衝到床邊大聲問道。
林語夢緊閉著雙眼,呼吸非常急促,雙手捂著小腹,不住的打著哆嗦,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完全沒有反應。
這可把錢天澤給嚇壞了,連忙一探手叨住了她的手腕診起脈來。
脈像有些不穩,但還好不是什麼大問題,錢天澤鬆了一口氣,運功將真氣注入到她的體內,很快令她的身體放鬆下來。
「小澤……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林語夢緩緩睜開眼睛,疲倦的問道。
錢天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夢姐,你這是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
聽到這個問題,林語夢的臉上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不敢看他,小聲答道:「我……我沒什麼事,你在上自習呢,我不想打擾你……」
「胡鬧!」錢天澤板起臉來,沉聲說道:「夢姐,難道你忘記我和你說過的話了嗎?如果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可能安心的去學習?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哎呀,你……你別問了……反正沒什麼事就對了。」林語夢的臉色更紅了,伸手從旁邊扯過被子蓋住自己。
錢天澤自然不肯被她這樣敷衍過去,非要問個明白不可。
最後被問得急了,林語夢只好老老實實說出了真相——她痛經了。
這一下,錢天澤也被鬧了個大紅臉。
畢竟女人痛經這種事也算非常**了。
「咦,不對啊,以前怎麼沒見你痛過?」過了一陣,他忽然意識到不對,連忙追問道。
林語夢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實情。
原來,這兩天她來大姨媽了,按理不該碰涼水,可是今晚她忽然發現自己已經積攢了好幾件衣服沒洗,偏偏又沒燒熱水,直接就用涼水洗的。
原本以為不會有什麼事,哪知到了晚上,肚子就開始痛了起來,這也是她長這麼大頭一次品嚐痛經的滋味。
聽完之後,錢天澤痛心的說道:「夢姐,自己的身體一定要注意保養,不就是衣服沒洗嘛,留著我幫你洗就是了啊!」
林語夢聞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怎麼可能留給他呢,那些可都是貼身的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