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暖的問題略顯犀利,不過好在錢天澤早有準備。\(^o^)/\|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
只聽他沉聲回答道:「很簡單,在經歷了上次的事件之後我才深深的認識到,學了一身本事卻不拿出來用,這絕對是一種浪費,更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頓了頓之後,他又說道:「比如說像上一次的那種情況下,如果我還死板的遵守『不得與人動手』的教條,只怕這會兒已經是死人一個了,不但是我,林老師和你……也都逃不過他們的毒手。」
聽他提到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風小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快二十天了,事後風家也給她請了最好的心理醫生進行疏導,但是她心頭的陰影並沒有完全被驅除掉。
現在聽到錢天澤提及那個晚上,不由得就有些害怕起來。
錢天澤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連忙轉口說道:「其實我這也不是第一次動手,前幾天在學校裡,我還動過一次手來著。」
風小暖有些驚奇的問道:「在學校裡動過手?我怎麼沒有聽說呢?按理來說,這種事一定會很轟動的才對啊,快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於是,錢天澤便將她剛剛轉學到二十三中的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風小暖捂著嘴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你這傢伙真是夠壞的,在那種地方動手,也難怪他們事後不好意思聲張呢!」
錢天澤笑了笑,「他們聲不聲張的,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區別,反正我現在的宗旨很簡單,我不主動去惹事,但是別人也休想來招惹我。凡是招惹我的……都必須自己承擔那樣做的後果!」
他倒是說得比較風輕雲淡,可是剛剛還動手將十幾條大漢弄翻在地的行為,卻讓這番話帶上了一絲殺氣,頗能震懾別人。
當然,風小暖並不需要被震懾,但是她同樣感受到了那種難以言說的衝擊感。
不由自主的,她就把錢天澤的這種表現看作是男性霸氣的一面,心裡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沒來由的就紅了臉。
二人轉過街角,從小區的側門走了進去。
回到家裡,小鈴鐺正坐在林語夢的懷裡看動畫片看得極為過癮。
電視屏幕上播著一群羊和幾隻狼的故事,無厘頭的劇情和對白讓小丫頭樂不可支,在林語夢的懷裡不住扭動著小身子。
錢天澤和風小暖進門之後,林語夢轉頭對他們笑了笑,「這麼快就回來了?」
風小暖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發紅,應了一聲『是啊』就坐到了沙發上,假裝去逗弄小鈴鐺。
錢天澤卻是渾不在意的換好鞋子,然後走過來對她說道:「林老師,要不要泡點茶喝?」
林語夢白了他一眼,「都幾點了還泡茶,小心喝多了茶水晚上睡不著覺啊!」
錢天澤抬頭看看牆壁上的掛鐘,時針已經指向了晚上九點一刻的位置。
「好吧,那就不泡茶了,大家喝點兒開水吧。」他聳聳肩走進廚房,提了一隻暖瓶出來,倒了四杯開水放在茶几上,然後自己也在沙發的另一邊坐了下來。
四個人看完了兩集動畫片之後,風小暖終於起身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了,林老師,天澤,我們走了哦,下次再過來找你們玩兒。」
小鈴鐺有些不情不願的從林語夢懷裡跳下來,然後一伸手將縮在沙發邊上打瞌睡的小金毛昊焱給抓到了懷裡,撅著小嘴哼哼道:「今天都沒有玩過癮,語夢姐姐,天澤哥哥,小鈴鐺下個星期還要來玩,你們不會不歡迎我吧?」
錢天澤笑了起來,伸手捏捏她粉嫩的小臉蛋兒,「怎麼會不歡迎呢,小鈴鐺這麼乖,我們一定會歡迎的!」
得了保證之後,小鈴鐺總算心滿意足的牽著姐姐的手離開了。
錢天澤奉命將她們送到了小區門外,看到風家的車子將她們接走,轉回身準備進小區,哪知剛一轉身,就察覺到一股未加掩飾的殺意朝著自己湧來。
嗯?
錢天澤有些驚愕,這是誰啊這麼大的仇恨?
他自問沒有跟誰結下過死仇,哪怕是之前奉了王歲闖的命令找茬毆打過這具身體前任主人的那一夥小混混,跟他雖然是有仇恨,但那是他仇恨對方,而不是對方反過來仇恨他啊。
除此之外,王歲闖和三英堂這兩股勢力,分別是和他有過衝突的,但無論如何,也不至於鬧得要出人命。
他不由得轉頭看向小區側面的人行道,那股殺意正是從那邊傳過來的。
在他的目光中,兩個身材相貌各異的男子緩步走了出來,呈半合圍的姿態向著他逼近。
從對方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不難判斷出他們都是有真功夫在身的,絕對不是之前被他放倒的那十幾個架子貨可以比擬的。
於是他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不動聲色的轉起了真氣,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對方。
那兩個人走到近前,主動停了下來。
其中個子較高的那人淡淡的開口說道:「錢天澤是吧,能這麼快就發現我們,你的實力果然不俗。像你這麼年輕,就能擁有這樣的實力,絕對稱得上是高手!只不過,你的運氣實在不太好,竟然遇上了我們!」
對於這種裝-逼意味極濃的話,錢天澤壓根兒就沒有半點想搭理對方的意思。
「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是三英堂的人,沒完了是吧?」錢天澤打量了他們一番後,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對方的神色一冷,「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三英堂嗎?」
錢天澤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搖搖頭說道:「不,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三英堂,我看不起的,只是你們這些不長記性也不長腦子的蠢貨!」
話音未落,他忽然動了。
腳下猛踏地面,借助著強大的反作用力,他如同一枚離弦之箭似的衝了上去。
肩頭向左一晃,腳下卻是同樣向左側蹬出,整個身體實際上卻是向右側撲出,這詭異的動作被他使出來卻充滿了陽剛的味道。
那兩個三英堂的人被他的動作一激,也跟著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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