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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2章 與二小姐的交鋒 文 / 夜吉祥

    冬天的風格外寒冷,吹在人的身上,有種刺骨的感覺,慕容笑笑吃完午飯,便在綠桐的陪同下,慢慢逛著王府。百度搜進入索快速進入本站

    上午只顧跟著皇甫墨邪走,也沒有好好欣賞這府中的景色,此刻放慢了腳步,才發現即使是如今的寒冬,沒有任何添加色彩的王府依然壯觀的讓人暗暗乍舌。

    假山流水遍佈,湖泊靜臥,雕樑畫棟的房子,縷空的長廊玉柱,漢白堆徹的石階,偶爾梅花幾株,紅梅綻放,雖然不及望月的絢爛奪目,卻也清香撲鼻,也獨具一格。

    「王妃,前面是正廳,一般是會的地方,緊挨著正廳的是膳廳,左邊那座樓是王爺的房,西方一排院子是房,有人留宿是安排在那裡,北面是下人們的住處,如果是伺候主子的下人,便是住在各自的主子院子裡,東南方是小姐的住處,而南面的是老夫人的住處,老夫人喜靜,通常都是在屋裡念佛經,對下人很和善。」

    綠柚跟在慕容笑笑身旁,將府內的大概格局講了一遍,在到達那天然形成的湖泊時,她又指著梅花盛開的對面說道:「那裡是君老爺的住處,君老爺不喜歡任何人打饒,所以那裡只有長生叔一人伺候著,沒有他的同意,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慕容笑笑望著遠處的美景,瞭然的點點頭,看得出來義父是個清高之人,或許他選擇獨自住在望月,就是不想給人添麻煩。

    想到那雙被毛毯蓋住的雙腿,慕容笑笑不禁若有所思,義父的雙腿廢了有十多年,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或許可以試試看。

    一個能為百姓找想的人,定不會是個壞人,而且他身上的氣息很溫和,讓人感覺很舒服,她很喜歡那個儒雅淡然的男子。

    君清揚對皇甫墨邪的疼愛,不是假的,從他眼中的湧動著溫情就能看出來,他真心將皇甫墨邪當自己的兒子看待。

    皇甫墨邪之所以會這麼尊敬他,怕也是因為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數十年未曾享受的父愛。既然她嫁了過來,喊他一聲義父,也希望君清揚能將自己當成女兒一般看待。

    沿著湖泊往前走去,卻在前方看到了迎面而來的君羽諾,小臉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不得不說,她是美的,三千青絲柔順的在背上鋪展開來,紫色長裙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動如脫兔般伶俐。

    君羽諾早已看到了慕容笑笑,白皙的臉上帶著一絲慍怒,對這個莫名奇妙就扣上她大嫂頭銜的女子,沒有一絲的好感,想反的,還很厭惡。

    「奴婢見過二小姐。」綠桐一見君羽諾,恭敬的福身行禮,跟隨在慕容笑笑身後的玲瓏與新兒聽到綠桐這麼說,也跟著行了個禮。

    君羽諾傲慢的暱了兩人一眼,不屑的輕哼一聲。

    「奴婢見過王……」她身後的婢女半彎著身子,正要向慕容笑笑行禮時,驀地被君羽諾伸手給制止了,她惱怒的瞪了婢女一眼。

    「誰敢行禮,立即逐出王府。」

    她囂張的一句話,讓幾名丫環面面相覷,身子半蹲著,站也不是,行禮也不是,心中很是糾結。

    糟糕,小姐似乎很不待見這位王妃,小姐是王爺的妹妹,王爺自是捧在手裡的疼愛,可是府中也傳出王爺對王妃寵愛有加,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們當婢女的加在中間,真是很為難啊。

    「大哥雖然成了親,可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若敢承認這個女人的存在,我就扒了誰的皮。」君羽諾一個犀利的眼神掃過她身後的丫環,出聲警告著。

    丫環們無可耐何,只能懦懦的應了一聲:「是,小姐。」

    她們是小姐的人,只能聽命于小姐,對於那位新王妃,只好得罪了,希望王妃怪罪下來的時候,小姐不要一腳把她們踢開。

    慕容笑笑淡漠的清眸波瀾不驚的掃了一眼君羽諾,心中有些生氣,這王府裡的小姐怎麼如此刁蠻不講道理,是皇甫墨邪娶的她好不好,她還不樂意嫁呢,不爽也該去找皇甫墨邪才是,關她什麼事?

    「二小姐,就算你不承認我王妃的身份,可不代表我就是不存在的,若是看著我不滿意,大可以去請你大哥將我休了,還有,無雙城已經歸順了洛朝,你也是洛朝的子民,就算你有個當王爺的大哥,可你本身並無任何品級,我是皇上親封的承歡郡主,你見到我不行禮,一點規矩都沒有,成何體統。」

    她唇角輕彎,笑容明媚動人,如三月春花,絢爛奪目。

    慕容笑笑說的雲淡輕風,君羽諾卻聽的咬牙切齒。

    「哼,你別得意,大哥早晚會休了你,將你趕出去,承歡郡主又怎麼樣,這裡是無雙城,我才是這裡的主子。」

    她一定是仗著大哥才會如此大放撅詞,她一定要讓大哥休了這個女人,誰也不能搶她的墨邪哥哥。

    在無雙城裡,她只是一個擁有王妃頭銜的存在,若走在大街上,她就不信城中百姓會擁戴她。

    慕容笑笑淺淺勾了勾唇,笑得漫不經心,眼底隱隱湧動著冷芒:「二小姐似乎弄錯了,我既然嫁了過來,在王爺未休我之前,我才是主子,你早晚得嫁出去,可不是一輩子都屬於無雙城的,都說長嫂為母,你的婚事到時候是由我一手操辦的,二小姐再過不久也快十五了吧,看來我是得跟王爺商量一下你的婚事了。」

    君羽諾聽罷,嚇得臉色微微泛白,她怒瞪著慕容笑笑,指著她大吼:「慕容笑笑,你敢隨意將我許配出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大哥一向疼我,他不會同意你亂來的。」

    在慕容笑笑未進門之前,她一心一意喜歡著墨邪哥哥,就盼著哪一天對得到他的回應,然後可以公開兩的身份,她能夠跟他白頭偕老,從沒有想過墨邪哥哥會有娶妻的一天,更不曾想到這個女人才進門,就想著把她嫁出去。

    「有何不敢的。」說到就做,慕容笑笑瞄了一眼君羽諾,對綠桐吩咐道:「綠桐,一會你去將城中名門公子的畫像跟信息拿到我屋子裡,咱們給二小姐好好挑個如意郎君。」

    綠桐怯怯的瞄了滿面怒容的君羽諾,硬著頭皮說道:「奴婢遵命。」

    「慕容笑笑,我跟你沒完。」君羽諾狠狠的剜了慕容笑笑一眼,指著她的手氣得顫抖,一咬牙,她拂袖而去。

    綠桐望著氣沖沖離開的君羽諾,神情有些擔憂:「王妃,二小姐一定是去跟王爺告狀了,王爺一向對二小姐疼愛的很,如果二小姐在王爺面前抹黑王妃,奴婢怕王爺一氣之下會指責王妃你。」

    雖然王爺對王妃的喜歡大家也看在眼裡,可二小姐畢竟是王爺的妹妹,她們這些下人是在城主府建成之後才入府為婢,但三年來王爺對小姐的有求必應大家也都看到的,如果小姐跟王妃鬧起來,王爺想必會更偏坦小姐吧。

    慕空笑笑攤了攤雙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她要告就去告,我無所謂啊。」慕容映雪那樣狠毒的女人她都見識過了,區區一個君羽諾,她還對付不過來?

    玲瓏跟新兒看著如此淡定的慕容笑笑,心裡可愁壞了,好不容易她們覺得王妃在王爺心裡是有地位的,可別因為這些小事讓王爺起了反感才好。

    何況王妃怎麼能將休棄這件事當吃飯喝水來說,女人一但被休棄,面對的只會是指責與奚落,一個被休了的女人,幾乎難以生存下去,王妃然還能說的如此雲淡輕風。

    一勾殘月掛在天邊,散發著幽冷的光芒,風舞動著,樹影婆娑,似鬼魅在黑暗裡伸出了修長銳利的爪子。

    一襲黑袍的皇甫墨邪出現在錦墨的院子裡,衣袍上沒有半絲花紋,襯托的他沉靜而內斂。

    他冷著一張臉,碧如汪潭般深遂的眸中如海一般沉寂,絲絲危險的氣息自他的身上散發而出。

    他推門而入,玲瓏正替慕容笑笑將盤著的頭髮散下來,如墨的黑髮如流水瀑布般傾瀉而下,讓她看上去多了一分溫柔的嫻靜之美。

    「參見王爺。」

    屋裡的丫環們一見皇甫墨邪到來,緊張的行禮道。

    皇甫墨邪一瞬不瞬的注視著慕容笑笑,抬了抬手,道:「都退下。」

    「是,奴婢告退。」

    聽到命令,眾人不敢多留,紛紛退了出去,踏出門口時不忘將房門帶上。

    慕容笑笑在見到皇甫墨邪進屋時,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一顆眼珠子不安份的轉動著,昨天雖然有幸逃過一劫,但她終究是嫁過來了,她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得想個辦法可以讓他不用進她的屋子。

    感受著他週身散發出來的絲絲涼意,慕容笑笑微微蹙眉,看他的樣子,似乎在生氣,為什麼?

    倏地,她想到了白天遇到君羽諾的事情,莫非是君羽諾去跟皇甫墨邪告狀了,所以他才會發怒?

    如果是這樣,皇甫墨邪現在是打算向她興失問罪嘍?

    想罷,慕容笑笑心中沒來由的惱火,她本來只是隨口說說,看君羽諾囂張的模樣便想要嚇唬嚇唬她,讓她記記清楚,這個府裡從今往後是誰在當家作主,可現在皇甫墨邪然要為了君羽諾跟她興失問罪,那她乾脆就把事情做實了,反正她有那個資格跟權力來操辦君羽諾的婚事。

    「如果你是要來責怪我插手君羽諾的婚事的話,那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件事我插定了,就算你反對,我也會把她盡快嫁出去的。」放在家裡,簡直就是睹的慌。

    這才第一天相處呢,如果以後天天都要跟她來上這麼一出,君羽諾不累,她還嫌累呢。

    慕容笑笑雙環環胸,有些氣憤的看著皇甫墨邪,只見他一話不說,向自己走過來,慕容笑笑的心裡開始直打鼓,怎麼樣?他不會是想直接對她動手吧?

    不怕不怕,皇甫墨邪的武功或許在她之上,可是她也不是弱者,何況她還有寶貝呢,咦……她的毒藥呢?

    慕容笑笑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腰間,發現空空如也,猛地想起來自己打算睡覺,換寢衣的時候把布袋放屏風後頭了。

    她一邊戒備的望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皇甫墨邪,一邊盤算著如何安全的跑到屏風後面拿布袋。

    正想著,身子猛然一輕,她整個人被皇甫墨邪抱了起來,而且他腳步不停的往床走去,嚇得慕容笑笑臉色驀地慘白了起來,兩隻手用力的推他的胸膛。

    「皇甫墨邪,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皇甫墨邪的胸膛堅實無比,慕容笑笑只覺得自己用的力氣根本就是替他撓癢癢的。

    「你可以叫我相公,也可以叫我無雙,就是不能叫皇甫墨邪,府裡人多嘴雜,我怕被人洩露了出去。」皇甫墨邪看了她一眼,說道。

    慕容笑笑一怔,接著掄起拳頭便往他身上砸去:「誰管你叫什麼,你快放我下來,就算你把君羽諾捧在手心裡當寶似的疼著,但我要給她指戶人家也有錯了麼?」

    皇甫墨邪在床沿上坐下,寬大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摟著慕容笑笑,淺淺的鳳眸微瞇,仿若三月的煙花般璀璨奪目,動人心弦,慕容笑笑感覺他的眼底有一輪漩渦,拉著她不停的淪陷,再淪陷。

    突然,耳朵上傳來輕微的痛處,讓她猝然一驚:「你有病啊,干麻咬我的耳朵。」她惱羞成怒的瞪著她,剛剛被皇甫墨邪咬過的耳朵瀰漫著緋色。

    「羽諾跟我說,你求我休了你,有沒有這回事?」

    皇甫墨邪的質問,讓慕容笑笑腦子有片刻的打結,恩?不是應該說關於君羽諾的婚事嗎?怎麼問這個?

    從頭到尾,只有慕容笑笑自已覺得皇甫墨邪生氣是因為她跟君羽諾的爭執,而她也自發的覺得皇甫墨邪來此是為了替君羽諾問罪來了。

    「……」

    面對皇甫墨邪的質問,慕容笑笑不知為何,有些心虛的別開眼去。

    見她沉默,企圖逃避,皇甫墨邪心中的氣更來了幾分,節骨分明的手指彎屈,他輕輕彈了慕容笑笑光潔的額頭一下,帶著一絲慍怒道:「今天只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以後若再說出要我休了你這樣的話,可別怪我下狠手了,你一天是我的妻,便一輩子是我的妻,你別想要逃離我。」

    皇甫墨邪緊擁著慕容笑笑,波光瀲灩的眸中柔情四溢,裡面的執著與認真讓慕容笑笑的心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小說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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