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秦遠突然閃身來到賈神醫面前。
瞬間下蹲……掃蕩腿!
盧帆只覺得眼前一花,砰的一聲響。
站著好端端的賈神醫,仰躺在地。
「你……」
有些發蒙的賈神醫,張了張嘴,剛說了一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
一隻黑乎乎的鞋底,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騷年秦遠一邊說,一邊不怎麼溫柔的踩了下去。
「還記得將軍縣那個溫柔體貼的小護士麼,這一腳是替她踩的。」
摸了摸鼻子,秦遠提起腳。
讓臉上浮現清晰鞋印的賈神醫,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老李幫……」他狠狠的瞪了秦遠一眼,呼喊著交情最深的副院長幫忙。
可溫柔的秦遠,對準賈神醫豬頭一樣的臉,又一次不怎麼溫柔的踩了下去。
啪!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秦遠饒有興致的看了看想過來幫忙的副院長以及部分保安。
「還記得將軍縣那個知書達理的醫生麼,這一腳是替她踩的。」
秦遠回頭看了看急救室的雯雯,他再一次提起腳,又再一次不怎麼溫柔的放下。
啪!
周圍的人圍在旁邊,不知如何是好。聽到那啪啪啪的聲音,只覺得牙齒發酸心口發癢。
「這一腳,是替雯雯踩的。」
啪!
「這一腳是替小劉老師劉忻踩的。」
啪!
「這一腳是替那些被你欺騙過的女子踩的。」
啪!
連續踩了好幾腳,秦遠提起腳,欣賞賈神醫的尊容。
如果說現在的賈神醫是慘不忍睹,那是侮辱慘不忍睹這個成語!
終於能夠喘上一口氣的賈神醫,吐掉幾顆帶血的牙齒。
他還從來沒有這麼的窩囊過!
更別提受傷!
從來都是他打別人的臉,沒想到如今,他還要被直接踩臉!
他的心在痛哭:「說好了要溫柔的!」
重重的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看著近在眼前的黑乎乎的腳底板,賈神醫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開始的時候,他還硬氣。
在此之前,他打過一個電話,他自信自己頂多也就受傷,但是秦遠絕對活不過今晚。
可是幾乎沒有間斷的幾腳,極其不溫柔的踩在臉上。
硬氣的他,終於沒了脾氣。
開始的幾腳,他也只能認了,可是最後的一腳,他非常的不甘心。
那希望被自己玩弄的女子,跟秦遠又有什麼關係?
更何況,秦遠的女朋友,他還沒有來得及上手。
可他自己的妻子,還是他沒有享用過的處女妻子,就先一步和秦遠開房了。
虧本到了姥姥家的賈神醫,此刻鬱悶難過的吐血!
眼見周圍的人,還沒有動靜。而眼前的腳底板微微晃動了一下。
杯弓蛇影的賈神醫,驚慌失措的喊道:「別!」
摸了摸鼻子,對於賈神醫以欺騙的手段來得到女人的身體這件事,秦遠相當的鄙視。
正所謂盜亦有道,也許是出自讀女器規則的影響。如今的秦遠覺得,只要男女雙方,你情我願郎情妾意,無論魚水之歡還是露水情緣,這些都符合他的原則。
以欺騙,要挾,威逼利誘等手段,不符合讀女器的規則,也不符合他自己的原則。
對於賈神醫的求饒,秦遠微微的笑了笑。
「別,別什麼,別停是嗎?」
管他是什麼,反正秦遠這騷年就是這麼的認為。
賈神醫心中一突,張大嘴想要辯解,迎接他的是一張黑乎乎的腳底板。
啪!
周圍剎那間靜的出奇!
見慣了各種場面的院長盧帆,縮了縮瞳孔,猶豫再三還是撥打了報警電話。
看到了賈神醫慘不忍睹的臉,周圍的人喜憂參半……畢竟被他欺騙的和看不慣的還大有人在。
有幾人在副院長的指示下,想要偷偷的治服秦遠,也被秦遠一個中級的掃蕩腿全部放倒。
放倒兩撥人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靠近。
騷年秦遠,則繼續玩著踩臉的遊戲。
而不知何時,總是喜歡仰著脖子高人一等的賈神醫,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提起腳,秦遠好心的問道:「你哭什麼?」
「求求你……」
摸了摸鼻子,秦遠打斷他的話問道:
「求我什麼?求我繼續是嗎?」
他黑乎乎的腳底板再次放下。
嗚嗚嗚……
「你哭什麼?」秦遠提起腳溫柔的問道。
「我投降……」
騷年秦遠黑乎乎的腳板再次落下:「聲音太小沒聽清。」
嗚嗚嗚……
「聲音再大一點。」
嗚嗚嗚……
「還是沒聽清。」
嗚嗚嗚……
「你沒吃飯嗎?」
嗚嗚嗚……
大部分的人,捂著眼睛轉過身去,護士長在內的不少人在偷偷的歡樂。
秦遠也不知道踩了多少腳,一直到十多名警察將他圍了起來,命他不要動為止。
而就在這時,市長秘書卻給院長盧帆打來電話。
讓受寵若驚的盧帆,把秦遠帶到市長辦公室。
與此同時,在省政府大院,一棟樸實無奇的三層樓房的一間書房裡。
「首長,據我們所知,漢鎮街區副局長李文帶隊,共計三輛警車十三名警察已經去了第一人民醫院。而我們的人早先就趕到了醫院,一直在等候指示。」
說話之人,穿著軍服,聲音有些生硬。
他正在對椅子上品茶的一名花白鬍子的老人,進行匯報。
老人輕輕的吹開杯子裡水面上的茶葉,緩緩的嘗了一小口,瞇了瞇眼睛點了點頭。
「你說周老頭那無賴會不會騙我?」老人忽然問道。
穿著軍服的男子大聲的回答:「報告首長,不知道。」
搖了搖頭,老人笑道:「當我沒問。」
猶豫了一下,老人又一次問道:「你說小艾才去將軍縣多久,這麼快就交男朋友了?」
「報告首長,不知道。」穿軍服的男子頓了一下小聲說道:「打個電話問問小艾就知道了。」
老人放下茶杯對面前的男子帶著褒獎點了點頭,說這是男子說的最有意義的一句話。
立馬,老人撥打了一個號碼。
「爺爺,你想我了沒?我可會是想死你了。」
「爺爺當然想你了。」
老人說了幾句之後,乾咳了兩聲,假裝隨意的問道:
「秦遠你認識嗎?」
電話那頭明顯的停頓了一下,方才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個混蛋,我不認識!」
「爺爺,那個混蛋欺負我,你快來給我報仇。」
沒多久,老人喜笑顏開的掛了電話。
小聲的嘮叨了一句:周老頭那混蛋就在那裡,敢當著周老頭的面,欺負我孫女的,除了未來的孫女婿,還能有誰?
捋了捋鬍須,心情大好的老人,立馬對書房的男子下了指示:現在立刻馬上把那小子給我帶來。
就在男子應命準備出去的時候,老人又把他喊了回來。
他心想:自己現在還不好出面,萬一那小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現在可不是時候。
就在老人猶豫的時候,秦遠只得抬起腳,讓慘不忍睹的賈神醫重見天日。
「特麼的!老周介紹的什麼人,居然這麼不靠譜!」秦遠的心中很是不岔!
幾名警察上前,就要將秦遠銬起來。
邊上的院長盧帆,搶先一步走到了前面。
盧帆告訴警察,是他報的警。
接著,他又告訴警察,人不能帶走。
「盧院長,什麼意思?」
面對警察的詢問,盧帆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市長秘書打來電話,當時並不知道警察趕到。
如今,兩方面都找他要人!
而且他知道,賈神醫過了今天,也同樣會找他要人。
該怎麼辦?
秦遠也同樣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那個生硬的聲音,那麼的自信。
好學生秦遠,深覺自己太過於依賴和相信別人。剛才想到賈神醫居然妄想輕薄雯雯,身為年輕氣盛的騷年,衝動在所難免。
陰差陽錯的弄成了如今這番光景。
經過秦遠的一頓暴踩之後,慘不忍睹的賈神醫已經說不出話來。
在副院長的指揮下,被手忙腳亂的抬去治療。
處於眾人焦點的秦遠,眼看著院長盧帆和副局長兩人小聲的協商。
這讓秦遠有些好奇和不滿……這就是那個生硬聲音主人所謂的自信?
極其需要一個安靜住所給小劉老師繼續治療的秦遠,轉身準備進急救室看看劉忻的身體狀況……護心丸可還是第一次用。
這時候,院長盧帆反而把他的手機遞了過來,示意秦遠接電話。
一個冷冰冰的女聲說道:「你得罪了一些你惹不起的人。」
忽然,話筒裡有些噪雜。
接著一個銀鈴般悅耳的聲音說道:「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還沒容秦遠說話,那邊就已經掛了電話。
摸了摸鼻子,秦遠把手機還給盧帆,他有些莫名其妙。
他並不知道,在醫院樓頂的對話。
銀鈴般悅耳的聲音說道:「我感覺他有些不一般,你去把他保住,並且警告賈家,讓他們管好這個什麼都不是的賈神醫。
冷冰冰的聲音問道:「是用市長的身份,還是另一個身份?」
銀鈴般悅耳的聲音笑道:「用另一個身份。」
忽然,銀鈴般的聲音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