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聽到美女的召喚,秦遠超快的速度,扯下自己的內褲。
憤怒的小鳥……持槍的凶器……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隔壁的呻吟……夜晚的迷情……匡當匡當的列車……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輕聲細語召喚秦遠的孫茹,放開自己的身體,放下所有的防備,放掉所謂的矜持,放棄一切的抵抗……
騷年秦遠,哪裡還會有半點猶豫!
理論經驗豐富,實際經驗尚可的他,帶著滿腔的怒火,以及滿腹的慾火。
他擺好了男上女下的姿勢,瞄準了『敵人』的要害,兩隻魔掌上下遊走,唇舌交纏抵死纏綿。
匡當匡當!
匡當匡當!
又一輛列車飛快的駛過,秦遠挺了挺腰。
那是一片泥濘的沼澤,那是一個世外的桃源,那是令人神往的處所,那是讓男人為之奮不顧身的存在……
緊……
出人意料的緊……
匪夷所思的緊……
小秦遠幾乎寸步難行……
上次征服學委楊蘭的時候,就感受過那種別樣的緊致。
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比那一次更緊!
有些疑惑的秦遠,略作停頓之後,再一次挺了挺腰……
終於,又前進了一些。
不過超乎尋常的緊致,讓它步伐維艱。
「孫茹不是有過男朋友的嗎?該不會……應該不會。」
在秦遠挺腰之前,他就曾詢問過讀女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這時候,完全沒有停下來的可能。
「也許,每個女子都不一樣吧,也許,孫茹天生就……緊一些……」
奮力前進的秦遠,忽然又停頓了下來。
他的分身,突然受到很明顯的阻礙。
隔壁的喘息聲,越發的大了。模糊難辨的莫名音節,似乎無形中給秦遠一劑催情劑。
他的唇舌繼續與孫茹小嘴中的香舌糾纏,鼻子喘著粗氣。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緊閉的雙眼,顫巍巍的兩彎柳眉。
談不上眉毛如畫,卻有無形的氣質深諳其中。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騷年發起了衝刺。
戲耍哥,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壓制到極點的怒火,和沸騰到極致的慾火,都是需要發洩的……
這時候的秦遠,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
只不過他馳騁的不是漫無邊際的草原,而是一具玉體橫陳的曼妙嬌軀。
孫茹攤開放在兩邊的手,忽然揪緊身下的潔白床單。
疼……彷彿身體被撕裂一般的疼……
下意識的,她咬了牙……那麼……自然……於是……
秦遠抬起頭,吸了一口冷氣,幸好孫茹不是咬的很重,不然……
不過,受到刺激的秦遠,感觸最深的不是舌頭,反而是那條進入神秘桃園的惡蟒。
只要受到驚嚇,秦遠的分身就條件反射的增大一分。本來就緊致的無以復加的道路,如此一來,就更加的艱辛。
多麼幸福和性福的艱辛啊!
秦遠憤怒的小鳥,怒不可解的詮釋著什麼叫做真正的憤怒。
尼瑪,老紙今晚夠鬱悶的了,難道萬事俱備,連妹紙最後也放棄抵抗任哥予取予奪,可特麼的居然發現那裡緊的沒有天理!
連進去一次,都那麼的辛苦!
「孫茹。」秦遠輕聲呼喚。
實際經驗並不怎麼豐富的秦遠,估摸著是孫茹的身體繃得太緊,需要放鬆。
身下的氣質美女,細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你聽隔壁在幹嘛?」
秦遠停止了動作,孫茹果然慢慢的放鬆了身體。
隔壁的聲音,此時異常的明顯。
很顯然,那對情侶的交戰,必定是到了關鍵的時刻。
連一向以牢固著稱的鐵架子床都發出晃動的響聲。
以前,牛南就曾經明裡暗裡的表示過好幾次,孫茹現在聽到隔壁的呻吟,自然猜測到兩人在做些什麼。
「說嘛,隔壁在幹嘛?」秦遠縱容的追問道。
「不說。」
「說。」
「就不說。」
「你不說,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
「真的不說?」
……
匡當匡當!
匡當匡當!
隔壁傳來一聲短促的驚叫,急速行駛的列車不知是第幾次的呼嘯而過。
秦遠逗弄的孫茹哭笑不得……他居然無恥的撓癢癢……沉默不語的孫茹,不得不說。
「他們……」
騷年秦遠,並沒有真的要她說些什麼,只不過是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放鬆身體而已。
在孫茹開口說話的同時,秦遠便暗自蓄力。
在孫茹說出『他們』的瞬間,蓄謀已久的秦遠,彎腰……挺身……直刺……一桿到底……
中途的阻礙,被他蠻狠的強行破除。
溫潤緊致的包裹,直搗黃龍的舒爽,耳邊氣質美女的驚呼……秦遠第一次感受到的這種緊……
「如果時間可以停止,那就停在這一刻把!」
鬱悶了一晚的秦遠,在這一刻舒了一口氣。對身下的孫茹忍不住的讚歎。
「孫茹,你真的……好緊啊……」
嘖嘖稱讚的秦遠,埋首在孫茹的烏黑秀髮之中,沒有注意到,身下的孫茹由於急劇的疼,姣好的面容有些輕微的扭曲。
嘴唇也被她自己的牙齒,咬出了深痕,還有了淡淡的血跡。
她張了張嘴,想出言提醒秦遠,可是感覺到秦遠的興奮和愉悅,她咬緊牙關,沉默下來。
「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默念著這首詩,她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幸福。
她身上的秦遠,並不知道她現在有多疼。
說到底,秦遠還是經驗太少了。
剛才的阻礙,他並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也許他隱隱約約知道,可沒有往那方面想。
在那種極致的深度,難言的緊湊之中,秦遠默默的回味感受了足足六十秒。
隔壁的聲音,漸漸淡去平息。可秦遠的戰鼓,才剛剛敲響。
「疼嗎?」
察覺到孫茹搖了搖頭,興奮的騷年,食髓知味的**絲,助人為樂的好學生秦遠,開始了新的征程……
匡當匡當!
匡當匡當!
這是急速行駛的火車奔馳聲。
匡當匡當!
匡當匡當!
這是秦遠身下的孫茹嬌軀下的牢固的鐵架床,發出的聲音。
人不輕狂枉少年。
此時的秦遠,更像是癲狂!
那種極致的緊,那種別緻的爽,那種精緻的美,那種興致的蓬勃……
孫茹抱著身上的秦遠,忽然一口咬在秦遠的肩頭。
她就像一片飄零的樹葉,在狂風巨浪的大海上飄泊。
任憑來自秦遠的浪濤,一波接一波,一波又一波,一波再一波……
「你喜歡我嗎?」
鬆開嘴,看了看秦遠肩頭淺淺的牙印,撕裂的劇痛,讓她忍不住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一顆會開花的樹》是她最喜歡的詩,來自體內的疼,讓她幸福……終於不是被無視的走過……
秦遠親吻著她的耳際,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孫茹的問題。
「喜歡是淺淺的愛,那麼,他是愛我的。」孫茹真真正正的開懷微笑起來。
匡當匡當!
匡當匡當!
列車急速的行駛著,一輛又一輛。
匡當匡當!
匡當匡當!
秦遠彷彿化身成了一輛特快列車,身下的嬌軀,是他奔馳駛過的鐵軌……一次又一次……
他的手機不知何時響起,興致勃勃的騷年,沒有絲毫起身的意思。
「你,你……的手機……響了。」身體不斷遭到撞擊,孫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管它。」
天大地大,兄弟的事兒最大。
「接……電話吧,我……又不走……」孫茹其實是想歇一下,一次次被充實的身體,在匡當匡當的響聲中……
在孫茹的再三催促下,秦遠賴在美女的身上,耍賴不下來……
奈何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秦遠不拿手機,孫茹就表示自己去幫忙拿。
呃。
現在這種事兒,一個人也幹不了啊!!!
秦遠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子,剛才隨便甩,也不知道甩到哪裡去了。
摸了摸鼻子,萬幸的是……褲子就掛在床腳。
索性也懶得起身,伸腳勾了勾。
兩人依舊保持著超友誼負距離的接觸,不過秦遠狂風驟雨狂濤駭浪的瘋狂馳騁,有了暫時的停歇。
孫茹偷偷舒了一口氣,她的目光看了看秦遠,又看了看窗外遙不可及的天際。
匡當匡當!
匡當匡當!
又一輛列車疾馳而過,帶走了多少人,同時也帶走了多少的夢想。
自己的夢想是什麼?孫茹對自己的問題,也沒有答案。
曾經有專家告訴她……最多,活不過二十歲。
如今,秦遠告訴她可以治癒,那麼也就是一個正常人。幾十年的光陰……那麼長……自己也該有個理想吧?
秦遠盡量保持身體的姿勢沒有大幅度的改變,手腳並用好不容易的拿到了手機。
掌握主動權的秦遠,並不擔心孫茹離開。
他擔心的是,嫂子方芳的電話,自己沒有接到。
連續打了兩個,肯定是有什麼事。
電話顯示的是浩子的名字,秦遠有些疑惑。
那傢伙說今晚有事,而且言語出人意料的正常。
如果浩子說話正常,那就表示事情一定不正常。
「浩子,有什麼事?」
秦遠說話的同時,挺了挺腰。
今晚精妙絕倫的緊致快感,勢必讓他記憶深刻終生難忘。
「秦遠,跟你說件事兒。」
浩子的聲音,居然是正常的,那麼事情就真的不正常了。
手機用戶可訪問wap.觀看同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