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快餐經濟時代,受到西方開放思想的衝擊,這兩個丈夫都遭遇車禍的女人,至今才經歷過除丈夫以外的一個男人,足夠讓秦遠刮目相看。
而且李蘭和輪椅男之間的感情,秦遠的心中有了極大的觸動。雖然給不了李蘭愛情,但是愛情之外的東西,秦遠絕對不會吝嗇。
所以中午自己舒服了,而李蘭只是默默的伺候,這讓他下決心要找機會好好彌補。
在給輪椅男治腿之前,李蘭就委婉的表示過,會有一個美女醫生主動給秦遠暖床。
投懷送抱主動暖床這種美事,秦遠當然不會拒絕……這騷年可不傻!
正所謂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更何況是這種好事。
這宋曉梅深更半夜約會自己,難不成就是來求暖床的?
可是眼前的女子安安穩穩的坐著,沒有一點主動的意思!甚至還很是牴觸!
「那個,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秦遠雖說是個標準的騷年,偶爾也會發出要坐擁天下美人的白癡感慨。但他同時也是一名好學生,愛黨愛國愛社會愛人民愛生活。
他的身體受到了三次增幅,增強了他的體質的同時,也相對的增加了他對某方面的需求需要。
兌換的無影腳和掃蕩腿,都增幅了他的下半身。當然也包括他兩腿間的寶貝,很有可能,增幅的最多的,也就是他的分身!
更何況在秦嫂家,被半大不小無知無覺的小p孩給時不時的在大腿上抓捏兩下,讓他無恥的搭起了小帳篷。
「小兄弟,你給我乖一點,人家沒表示,你可不能亂來。」
秦遠低頭,對自己的分身嘀咕道。
亂來的後果,是從此再也沒有後果和結果的機會了。
宋曉梅深深的看了看秦遠,忽然站了起來。
在黑夜中,就這麼注視著秦遠。看得秦遠蹭蹭蹭上漲的慾火,登登登的往下降。
感情這不是投懷送抱主動暖床,這分明就像是討債。
「你能夠治好李蘭他丈夫的腿?」
治腿?容易啊,再來個幾十積分就可以兌換一樣他心儀已久的好東東,修復如初並不難。
關鍵的前提是,必須要盡快再征服一個優秀的女性!
如今吃齋念佛的也未必就是善男信女,秦遠這廝充其量依舊是一個普通的騷年。
眼前的年輕醫生,秦遠不想征服,那絕對是假的。
不過聽語氣,人家可不樂意。
點了點頭,秦遠心想今晚的相約,八成是沒有好節目。
既然沒有好節目,那就有早些回去吧。學委楊蘭和同桌肖麗還等著自己呢!
「我知道你是想求我給你丈夫治腿,不過說句實話,他的腿治起來並不難,關鍵是他的脾氣和心病,很難。」
秦遠把自己答覆李蘭的話,也複述了一次。在淡淡的光線下,隱約看出宋曉梅的氣色和精神狀態很不好。
「你丈夫又罵你了?」
李蘭曾經提起過,宋曉梅的丈夫老呂脾氣不是一般的暴躁,而且那張糞坑嘴,讓每一個聽到他說話的人,都跟吞了蒼蠅似的難受。
宋曉梅的情緒,有了一絲變化。
「他又打你了?」
兌換過紫金瞳的秦遠,如今的視力似乎也有了改善,宋曉梅很不自然的臉上,應該是有著五個鮮明的手指印。
不然,沒有理由選擇這麼一個照明措施被損壞的涼亭。
「你還是早些離婚吧。是不是他不答應?你別擔心,我幫你說服他。」
既然老呂把自己的腿看的那麼重,秦遠尋思著以治腿為由讓老呂答應離婚。
沒想到,宋曉梅淒然一笑。
她告訴秦遠,不是老呂不答應離婚,而是強烈要求離婚,只是她自己不願意放棄。
老呂深深的自傲的同時,掩藏在內心的是無盡的自卑,而且幾乎到了病態的地步。
秦遠伸手拂了拂涼亭長椅上的灰塵,勸宋曉梅坐著說話。
宋曉梅斷斷續續的訴說著,老呂和她的過往。她彷彿壓抑了很久,說著說著就抽泣起來。
原來兩人是同學,老呂曾經對她很好,可是自從車禍以後,老呂就性情大變。
輪椅男也曾經性情大變過,不過他自始至終對李蘭都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愛,雖然這種愛在一般人的眼中並不認同,而且如今也昇華到了一種博愛大愛的高度。
他對李蘭是一味的為其著想,而老呂卻對宋曉梅越來越過分。
宋曉梅訴說著自己的婚姻,忽然就坐到秦遠的身邊說道:「來吧,李蘭告訴過我你喜歡什麼。」
「這……」秦遠感覺很彆扭。
那種事兒,雖然消耗體力耗費精神,但是確實美好而且讓人心情舒暢。
如今的氣氛,完全偏離了初衷。
哥好色,也是有原則的。
「老呂讓我來的,我只求你治好他的腿。」宋曉梅閉上眼睛,把自己往秦遠身上一靠。
柔軟嬌軀入懷,秦遠想也沒想,就把宋曉梅的身體扶正了。
特麼的,在宋曉梅投懷送抱的同時,秦遠的腦中就傳出了警告。
「警告,親愛的讀女器特權宿主,女性宋曉梅的身心,並不完全接受征服,宿主此刻征服,將會被扣取十萬技能點!」
「技能點不足,抹殺!」
你爺爺他奶奶的姥姥個狗大姨!
這不是耍人麼?
「宋醫生,我有事,先走了。老呂的腿你別擔心,下次我給李蘭她丈夫治腿的時候,順便一起治了。」
至於暖床這種事兒,大家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哥哥我倒是願意花費點時間,以助人為樂為原則,可以暫時獻出自己的身體。
現在嘛,秦遠有色心也沒色膽啊……抹殺兩字,可不是開玩笑的。
秦遠起身就要離開,宋曉梅一把抱住秦遠的腿,滾圓的飽滿,緊緊的壓迫著秦遠的大腿根部,柔軟溫暖舒服。
「別走,你要走,我就從河邊跳下去。」
呃!
要挾!
**裸紅果果的要挾!
摸了摸鼻子,秦遠暗自歎了一口氣。
何必呢?你既然不願意,哥也沒心情,這事兒就算了吧。
一再表示自己會去給老呂治腿,讓宋曉梅不需要這樣。
被兩團溫潤的峰巒頂著要害,秦遠快樂並痛苦著。
秦遠違背了自己小兄弟的心意,堅持著把宋曉梅推開。
被秦遠再次推開的宋曉梅,抬頭複雜的看了看秦遠。良久之後,又轉頭看了看身後。
「秦遠,你真的不要?」
自己的好朋友李蘭都把一切告訴了她,秦遠的年齡雖然小自己一大截才十九歲,但是身為男人的優缺點,卻沒有半點不同。
男人不流氓,身體不正常。
這句順口溜多少道出了世間男人的色狼本性。
這不僅僅是女人本身的誘惑力讓男人們身不由己,還有一個原因是男人生下來就想征服這個世界。一個男人佔有了一個女人,男人不僅得到了性快感,他們也常常多了一份成就感;對一個男人而言,佔有女人越多,他就越有成就感。
身為普通騷年中一員的秦遠,也是色狼中的一枚。
秦遠義正詞嚴的再次拒絕了宋曉梅的誘惑,堅定的守護了自己的純潔。反而讓一直處在反感之中的宋曉梅連連側目。
和『男人不流氓,身體不正常』相對應,女人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女人看見帥哥和貓見老鼠沒有什麼兩樣。貓見了老鼠就會屏聲靜氣、安好馬步,伺機猛撲;女人見了帥哥就千方百計裝成淑女,她們嗲聲嗲氣,搔首弄姿,恨不能馬上投懷送抱。
當然,著只是指的某一部分而已。
秦遠在心靈和**的雙重煎熬之下,給李蘭打了電話。
總不能一個晚上就這麼姿勢曖昧的卻又什麼都不能幹的呆上整整一晚吧?
他撥打電話,不遠處的草叢中的一顆大樹之後,卻響起了鈴聲。
沒多久,李蘭猶猶豫豫的走了過來。
宋曉梅看了看秦遠,又看了看好朋友李蘭,無聲無息的放開了緊緊摟住秦遠大腿的手。
夜晚的風,頓時往她的胸口衣領中鑽去,酥麻的異樣依舊殘留。
咳咳!
秦遠正準備象徵性的說點什麼,不過他的電話卻在此時響起。
「我在鐵路……等你。」
喵喵那個咪的!
哥哥我就那麼好耍嗎?
秦遠看了看來電顯示,居然是病美人孫茹。
「沒空。」秦遠直接拒絕,上過一次當,怎麼可能還去上第二次?
本以為今晚是個浪漫之夜,激情之夜,燃燒之夜……特麼麼的,這完全是一個讓自己不上不下快樂與痛苦並存的讓人無語的經歷。
匡當匡當!
匡當匡當!
電話中傳來火車行駛的響聲,而且響聲距離電話很近。
「你不來,我就臥軌。」
尼瑪!
無緣無故的被人威脅,這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
讓人更不爽的是,在短短的時間裡,連續被人威脅了兩次。
「你爺爺他奶奶的姥姥個狗大姨!」
對著話筒,秦遠狠狠的罵了一句。
好學生秦遠,罵人的經歷少之又少。可現在的這種情景,實在讓他不爽到了極點!
比這更不爽的是,孫茹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生活真特麼的好玩,生活老特麼的玩我!
摸了摸鼻子,秦遠忍不住今天第三次的罵了一句:你爺爺他奶奶的姥姥個狗大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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