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從峰巒中抬起頭來,按了按雙眼迷離的少女的腦袋。
現場直播,進入到更精彩的一幕:少女遙遙向秦遠挑了挑眉毛,放肆而風騷的送來了一個媚眼,埋下頭去……
吧唧吧唧的聲音,聽在秦遠的耳中,是如此的熟悉。比他更加熟悉的,則是他的分身。此刻更是搖頭擺尾耀武揚威欲要突破封印,進入溫潤而緊致的紅唇之中……
「小遠,我們別當電燈泡了,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陳香被眼前的少男少女激情的一幕,弄得渾身燥熱。她拉著秦遠的手,隱隱還有些發顫。
秦遠看了看涼亭的長椅,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大大的酒店招牌,若有所思。
當別人的電燈泡不好,讓別人當自己的電燈泡更不好。
秦遠低頭無聲的安慰著自己焦躁不安的分身:別鬧,很快就放你出來。
任憑陳香拉著自己的手,感觸到手心的些微的香汗,秦遠期待著等下的香汗淋漓。
他反過來,拉著陳香,逕直往酒店走去。
「小遠,你知道我要帶你去哪裡?」
知道,當然知道。你是少婦,我也不是處男,孤男寡女,而且剛剛還看了現場直播。這時候著急上火的除了去賓館酒店,還能去哪裡?
秦遠如此想到,嘴上則是說:「我們心有靈犀。」
陳香隨著秦遠往前走,她要看看秦遠會把她帶到哪裡?
當秦遠帶著她走過車子的時候,陳香就有些神情複雜。
兩人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陳香在秦遠腰間的軟肉上掐了一下。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她的表情似笑非笑,也看不出是喜是怒。
秦遠摸了摸鼻子,心想難道自己想錯了?
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被陳香拉扯著來到車旁。
只不過這個做錯事的孩子,低頭不是在反思,而是在看著那兩瓣挺翹而誘人的屁股瓣。
一步一搖,搖曳生姿。
沒有穿絲襪的白皙嬌嫩的長腿,緊窄的短裙,幾乎包裹不住的春光。
秦遠有些懊惱,在大排檔的時候,怎麼只顧著把主力放在了35e的挺拔巨,乳上,忽略了下面沒有穿絲襪的交疊在一起,可以迷死人不償命的直長**。
「上車。」
兩人上車,陳香把奔馳開得很快。
而且越開越偏僻,最後,居然出了縣城,進了郊區。
秦遠捉摸不透陳香到底想做什麼,又是給自己買衣服,又是請自己去一個味道不怎麼樣的大排檔,接著還像個小孩一樣在河邊和自己玩耍。
現在似乎是生氣了……看樣子還是很生氣。
這幾天,秦遠夜夜高歌,望著近在咫尺的緊抿嘴唇暗自生氣的陳香,他覺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知錯能改,還是好學生。
好學生秦遠,規規矩矩的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正在開車的陳香,神情複雜的偷偷打量秦遠。沒來由的,她就是覺得自己心情壓抑。
車子開出了縣城,越走越是偏僻,陳香的心中,則越是複雜。
拐過一個岔口,車子進了一條土路。
路況不好,坑坑窪窪的上下顛簸。
陳香的思緒飄飛的很遠很遠,她陡然扭頭,看著秦遠,命令的說道:「把手拿過來。」
秦遠沒有猶豫,把左手伸了過來。
哪知道,陳香一隻手開車,右手抓過秦遠的左手,張嘴就咬。
手掌受痛,秦遠平靜的坐著,只是看向陳香的眼光,多了幾分憐惜。
他不知道陳香曾經經歷過什麼,但是依稀能夠感覺到,今天應該和陳香的閃婚有關。
今天如此複雜多變的陳香,秦遠還是第一次看到。
外面的冷風,從早就打開的車窗吹了進來,慾火中漸漸安靜下來的秦遠,想到了這些年陳香對自己和嫂子的幫助。
「香姐,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吧,說出來會舒服些。」
陳香放開秦遠的手,茫然的看到自己剛才咬過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牙齒印。
晚上的眾多的場景,和七年前的一幕幕漸漸混淆……
「疼嗎?」
秦遠搖了搖頭,他此時的身體,絲毫不在乎這麼一點點的小傷。
他不在乎,可是陳香卻在乎。
陳香停下車子,溫潤的小舌,輕輕的添抵著那個剛才咬過的地方,淡淡的似有似無的酥癢,讓秦遠很是舒服。
半響之後,陳香放開秦遠的手,抹掉不止何時溢出眼角的淚滴。
「小遠,你是不是有很多疑問?」不等秦遠回答,她逕自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不解,放心吧,等到凌晨零點的時候,我什麼都告訴你。」
偷偷的看了秦遠一眼,陳香繼續說道:「你今晚好好陪我,陪的好,有獎勵的哦!」
不知是不是秦遠的錯覺,他看到陳香拋了個媚眼,還故意挺了挺胸。
那兩個碩大的35e玉球,顫巍巍的抖了抖,好學生秦遠剛剛安撫的分身,又有了再次抬頭的跡象。
車子再次發動,越走越是偏僻,顛簸得原來越厲害,不過因為陳香的話,秦遠心情越來越好。
大約繼續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奔馳車停在了一座高山的山腳下。
秦遠下車,看了看地形,疑惑的問道:「這裡是焦山?」
焦山,是將軍縣本地的一個有點小名氣的遊玩之地。
這座山不是最高,卻是最為陡峭,緊挨著一條大河。這條河一直流進縣城,就是他們不久前所呆過的一河兩岸的重點改造區。
陳香點了點頭,示意秦遠爬山。
半夜爬山……只有瘋子才幹的出來。
為了陳香的那個所謂的獎勵,秦遠摸了摸鼻子,他豁出去了……不就是當回瘋子麼?
山石陡峭,再加上兩人沒有帶照明工具,全靠微弱的月光,以及兩人的手機屏幕的淡淡光芒。
走到半路,陳香忽然驚叫一聲。在這寧靜的夜晚,尤其顯得響亮。
「香姐,你怎麼了?」
哥哥又沒怎麼著你,你叫什麼啊?
本來有些不滿的秦遠,立馬就扼殺了這個念頭,和波多一樣身材的陳香,猛地撲進秦遠的懷中,緊緊的抱住,似乎是要融入秦遠的體內。
本就有些抬頭的秦遠的胯下巨蟒,蹭的一下,直接高高的昂起了頭。用力的頂在陳香的雜草叢生之處!
「有蛇!好像是老鼠!剛剛從我腳邊跑過去了!」
「別怕,就算有蛇也被你嚇跑了,更何況是膽小的老鼠。」
在秦遠寬廣的懷裡,漸漸平復下來的陳香,眼神時而複雜,時而明亮。用力的擁抱而受到擠壓變形的胸部,讓這深更半夜跑到荒郊野嶺來爬上的孤男寡女,越發的曖昧難明。
……
在焦山的另一邊,幾個神色匆匆,眼底時而閃過幾絲陰冷的男子,正在商量著事情。
「老大,剛才我們也問過這裡的地頭蛇,現在連將軍縣都全縣通緝我們,想要找個鄉村隱蔽下來,可不容易啊。」
說話的人,竟然就是在大排檔門口,叫囂著要和陳香來一發的光頭。
他此刻抓著自己的小光頭,站在一塊突起的岩石上給小草施肥。完畢之後,他的右手山上下下的擼了幾把,焦躁不安的嚷嚷著:
「老大,我去山下隨便找個女人解決一下,很快回來!」
戴著草帽的中年男子,瞪了光頭一眼,正準備說話,忽然,聽到了一聲驚叫。
這幾人慌忙找掩體躲藏起來,整整三分鐘不敢動彈。
「誰私自離去?」草帽男厲聲問道。
「老大,我在。」
「我也在。」
「我沒有離開。」
……
清點人數,居然都在。草帽南皺了皺眉頭,遙遙看了看山下。
他指點了幾人中跑的最快的小猴子,讓他下山查看一下。
光頭吵著要下山,草帽男從口袋裡掏出一樣物事,他立馬閉嘴。
二十分鐘之後,小猴子氣喘吁吁的回來。告知眾人,山腳下有一輛黑色的奔馳b3.
光頭詢問了車牌號,忽然猛地拍了一下自己光光的腦袋:
「老大,這是天賜良機,上天都在體諒我們啊。這幾天我們哥幾個真的淡出鳥來,那個我在路上見到過的風騷經干的女人,居然自己送上們來了!」
「老大,我也憋得難受,反正半夜三更荒山野嶺的,不會有警察,出不了事。」小猴子也隨身附和著。
他們揣著不少的鈔票,可是一路匆匆,好多天都沒有下火了。
其餘的幾人,也紛紛的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這段時間的極度緊張,讓陡然放鬆下來的眾人,極其的想要找女人發洩。
草帽男猶豫了一下,相繼詢問了幾個問題,反覆確認那輛車和警察無關,而且言明這次把女人搞過之後,立馬連夜開車逃亡鄰縣。
如此這般,幾人在小猴子的帶領下繞道山的另一面。
「二哥,你說那女人,三更半夜的跑到這偏僻的荒山野嶺做什麼?」
光頭咧嘴一笑,猛地在小猴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小猴子也習慣了光頭的舉動,身體顫了顫,也跟著草帽男往前走。
「說你笨,你還不相信?那個女的肯定是找了個男的,特地找到這麼一個有特色的地方來打野炮。不信,我們兩來打個賭。」
小猴子討好的笑了笑,他伸手進入褲子裡面撓了幾把,聲明自己完全相信光頭的判斷。
他無限遐想著……打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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