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墨璃已經逃脫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很重要了,秦然聳肩,轉身準備離開。
「我現在又不想罵人了。」趙逸見她要離開,立即站起來跟在她的身邊,他放任她去做危險的事情,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單獨行動。
「趙總的脾氣比六月的天氣更難捉摸。」秦然側頭懶懶地諷刺了一句。
「過獎過獎。」趙逸得意地笑著說。
「趙總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她好像並沒有稱讚他吧。
「臉皮□□怎麼遮風擋雨,應該的。」笑得更加得意了。
「我突然很想打你一巴掌,測試一下要多大的力才能把你打痛。」秦然不懷好意地說。
「這不用了,秦市長,人身攻擊是犯法的,破壞上帝最完美的禮物更加是罪加一等,你千萬不要衝動啊。」某人立即惶恐地伸手捂著臉。
「難道你不知道人心都有劣根性的一面嗎?我最喜歡摧殘完美的東西,嘿嘿……」隨著兩聲陰沉的冷笑,走在前面的秦然,突然旋身一拳往他的臉上揍去。
「哇……你這個禽獸,秦市長要摧殘純情美男子,救命啊……」趙逸捂著臉一閃,躲過了她的拳頭,立即放聲大吼。
遠遠跟著他們的傑斯,耳膜飽受他們的污言穢語的摧殘,嘴角抽了抽,搖了搖頭,他們老總就是這樣的一朵奇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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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幽靜的後院,兩人在安靜地對弈,彷彿跟平常一樣,但是又有點不一樣,空氣中暗藏洶湧。
「你今天有點浮躁,這是下棋的大忌。」老者把對手的棋子困死一角後,臉上揚起了和藹可親的微笑。
「我今天的心情是有點浮躁,又輸給你了,親愛的二叔。」儘管秦然很想說得瀟灑點,但是手心卻慢慢地沁出了冷汗。
「我看你今天不是專門來找我下棋的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自從他進來之後,他就知道他今天一定是有備而來,不過他依然不動聲色。
「二叔,我想問你老人家一個問題。」秦然的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你有什麼想問就儘管問。」秦望年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啜飲了一口才淡淡地說。
「當年胡亥為了奪得帝位不惜手足相殘,難道權利就真的那麼重要嗎?重要到可以犧牲自己的親人?」秦然的眼神有點凌厲地望著他。
「你終於問出口了,你是怎麼發現的?」彷彿早就料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秦望年的表情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在墨璃的身上有追蹤器。」望著他的神情,秦然的心頓時沉落到谷底。
「所以,你們是故意放了他?」秦望年立即想到了。
「沒錯,我們是故意放了他的,為什麼?二叔,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敬重你的。」他在她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一個可以談心的和藹長輩,以前她跟他爹有了衝突什麼的,她都會來他這裡跟他談心。
「我知道你一向都很敬重我,但是,你不應該阻礙秦家的霸業,孩子,你會成為秦家的罪人。」秦望年望著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的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