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萱兒已經氣得內臟都在翻騰了,以前不知道就算了,但是現在在別人的口中聽見了,她也很想大方點裝作不在意,但是,氣人啊,她是真的辦不到啊,她用力推開他,然後往外面跑去。
「萱兒,你聽我解釋。」夜辰風剛想追上去,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冷不防一記左勾拳已經揍上洛懷希的臉頰,冷冷地說,「這是你八卦的代價。」然後才快步追了出去。
「唔……該死的辰風,出手不用那麼重吧,我不就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嘛。」被打了一拳的洛懷希,重重地悶哼了一聲,臉頰已經腫了起來了,伸手摸著劇痛的臉,心裡哀歎了著,他應該向趙逸學習才對,說完之後應該立即溜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啊,嘶,痛死了,他要回去找小茶安慰。
話說另一頭,當夜辰風追到後院的時候,只見後院的花圃半空正花葉四處紛飛,而在華普中心的人手中正拿著雙節棍飛舞著。
「少爺,少夫人她……」看著自己剛才才修葺完好的花圃,此刻正在遭受非人的蹂躪,花伯的心在滴血。
「花伯,少夫人她的心情不好,你的花圃暫時借她發洩一下,這個月,我出雙倍薪水給你。」看來她一時半半刻是停不了手的,夜辰風也只能由著她去發洩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毀滅花圃,上一次在別院住的時候,她一生氣就把他的價值連城的花園給毀了,看來她是辣手摧花上癮了。
「好吧。」既然主人都這樣說了,花伯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爹,媽咪在做什麼?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我也想玩。」發現異樣地跑來的夜軒野看見夏侯萱兒正在花圃中飛舞著雙節棍,那五顏六色的花瓣隨之而在半空中宛如花雨般墜落,那一幕美得讓他移不開目光,也讓他忍不住蠢蠢欲動想要加入其中。
「你給我呆在這裡,不准過去。」夜辰風見他要上前去,立即伸手拎著他後衣領,把他拉住,不讓他上去。
「媽咪在那裡,我為什麼不能去?」那裡好美啊,他也好想去玩,夜軒野委屈地說。
「我說不准去就不准去,你是不是不聽我的話了?嗯?」夜辰風深邃的黑眸頓時不悅地半瞇了起來,斜睨著說,語氣帶著威嚴的警告。
「哦,不去就不去。」被他不悅的眸光一瞪,夜軒野的脖子忍不住縮了一下,立即不敢吭聲了,乖乖地呆在一旁,用羨慕的眼神望著還在花圃中不斷飛舞著雙節棍的媽咪。
夜辰風在半瞇著黑眸,望著正在發洩著心中悶氣的女人,見一大半的花圃都已經被她毀了,擔心她會累著了,他走上前,沉聲說:「夠了,住手吧。」
夏侯萱兒仿若未聞似的,繼續舞動著手中的雙節棍,腦海裡總是浮現著他們一起吃燭光晚餐,去酒店過夜的情景,只要想到這些,她的手就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