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他的傷口裂開了會怎麼樣?」夏侯萱兒焦急又擔心地問。
「傷口裂開縫上就沒什麼問題了,最多就是難癒合,你不用太過擔心,不會有事的。」那醫生的臉上帶著一抹溫和的微笑,安慰著她。
「沒事就好,真是擔心死我了。」夏侯萱兒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真是怕死了會有後遺症。
「傷患還在昏迷中,他的傷口怎麼會突然裂開的?」他的傷口是洛懷希親自縫上的,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裂開
才對的啊。」重新把夜辰風的傷口縫上,讓護士上藥包紮,醫生很不明白地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發現他的傷口流血了,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嚇死我了。」夏侯萱兒說著,伸手拍著心口,一副被嚇到的樣子,其實她說的很心虛。
「是這樣嗎?夜少夫人,如果傷患突然有什麼不對勁,你要及時通知我們。」醫生見問不出來什麼來,只好隨口說。
「我一定會的。」夏侯萱兒點頭如搗蔥。
在一輪忙碌過後,醫生跟護士都退場了。
夜辰風這回也不用裝了,直接就昏睡過去了。
閃電剛想悄悄地退出去,就被夏侯萱兒叫住了。
「閃電,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她剛才忘記問他,閃電知不知道他裝昏迷的事情,她試探地問。
「少夫人覺得我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嗎?」閃電回答得不卑不吭。
「沒什麼了,你出去吧。」還是等會兒再問夜辰風吧,免得露出了馬腳,夏侯萱兒揮手說。
「是,少夫人。」閃電也沒多問什麼,只是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
「你實在是太過胡鬧了,現在心涼了吧,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等大家都離開了房間之後,夏侯萱兒在床邊坐下,見到他的嘴巴乾裂的,一邊責怪他,一邊溫柔地沾著人參水來幫他潤嘴唇。
「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反悔……」艱難地掀了一下眼皮,斷斷續續地說。
「你有沒有搞錯啊,自己的身體都虛弱成這樣了,你還惦記著剛才的事情,如果你這樣是想要引兇手上門來,你還有反擊的力氣嗎?」夏侯萱兒聽清楚他的話,差點沒被他氣死了。
「我不管……」動了動手指,想把手掌抬起來,但是舉到一半,卻又無力地放下了。
「我真是怕了你了,我答應過你的事情自然不會食言,你別在逞強了,你給我安分地休息,否則你的傷怎麼好得快?」看來他真的傷到腦子了,要不然怎麼會突然變得那麼幼稚了,那種話他也相信,居然還惦記著不忘,夏侯萱兒低歎了一聲,把他想要舉起來的手握住。
「不要……離開……我……」用僅剩下的力量反握著她的手,乾裂的唇瓣泛著一抹淡淡憂慮。
「你放心吧,只要你還在這裡一天,我都會在這裡陪著你的,不過你要快點好起來,你知道我是最怕悶的,如果哪一天,你讓我感到很煩悶的話,我就……」夏侯萱兒說著突然哽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