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有讓他心臟衰竭的本事,知道她飆車很厲害,知道她也能打,但是要是有個什麼意外的,她讓他怎麼辦好呢?
「就算我闖禍了,這次也要算到你姑姑頭上去。」夏侯萱兒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你啊就會推卸責任,沒有人叫你去飆車,也沒有人叫你去招惹酒鬼,找架打吧。」她倒是告訴他,他應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切,雪雨又多嘴了,我現在還不是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裡等你來接我嗎?」擔心他又會長篇大論地教導自己,夏侯萱兒趕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撒嬌:「老公,你不是說要接我回去的嗎?我的腳好酸哦,你抱我出去坐車吧。」
「你的腳要是真的酸了,你就不會到處亂跑,我也不用那麼奔波了。」夜辰風嘴巴裡雖然在抱怨,不過依然溫柔地把她抱起來,往外面走出去。
「哎,萱兒,你才剛來就要走了,我們還沒有秉燭夜談呢。」望著夜辰風抱著夏侯萱兒出來,夏侯惜月便已經知道她肯定被哄住了,孕婦的猶豫情緒開始發作。
「小月,你現在已經是有身孕的人,秉燭夜談很傷神的,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談吧。」端木修見到他們出來,才鬆了一口氣,不過見愛人憂鬱起來了,趕緊抱著她安撫。
「這回他說得沒錯,秉燭夜談真的很傷神的,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談,你要是覺得悶的話,你也可以打電話給我的。」剛才她才勸著她回去來著,現在又用一副憂鬱的神情捨得不讓她離開,看來變臉的功夫,他們兩夫妻都一樣的厲害,夏侯萱兒在心裡暗忖著。
「好吧,那你們路上小心。」夏侯惜月依依不捨地說。
「保重,再見!」夏侯萱兒揮揮手,隨即又舒服地靠回夜辰風溫暖的懷抱裡,她是越來越依賴他的懷抱裡,真希望可以永遠都像這樣被他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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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不輕易在別人家裡過夜,就算是在趙逸那邊都是一樣,偶然他會來這裡陪他吃燭光晚餐,在半吃半鬧之間,通常都會從餐廳扭打到臥室的床、上,然後在趙逸淒涼得彷彿會凍死人的目光之下,他就回去了。
不過昨晚有點意外,他的體力幾乎都已經被他搾乾了,就算他想離開,也沒有力氣走出去,所以只能半屈半就地跟他廝混了一整晚。
秦然是被從廚房裡傳來的聲音吵醒的,枕邊人已經不在了,他皺了皺眉頭,習慣性地伸手往床頭櫃摸去,把那只黑色眼罩找到,熟稔地戴在臉上,把一隻眼睛遮住了,然後才慢慢地睜開眼睛,他的身上已經被換上寬鬆舒服的睡衣,睡衣是秦然幫他穿上,有點寬鬆過頭,他的身高跟他還是有點距離的。
他的衣服皺巴巴地隨意搭在椅背上,看來已經不能穿了,就在他傷腦筋的時候,廚房裡再度傳來不尋常的聲音,而且聽起來似乎還有點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