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寶貝,你要相信我,這裡除了你,就沒有別的女人住過了。」當然,除了他的家人。
「你唬誰?」他以前的風流事跡都已經可以寫一本又長又臭的情史了,沒帶過女人回來,他才不相信。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居然連這種基本的信任都不給我,你實在是太傷我心了。」彷彿滿懷委屈地把臉窩在他的頸窩裡,磨著蹭著,最後伸出舌尖吻著舔著,熱情的挑逗他。
「你應該說你什麼時候沒騙過我,喂,你別又發騷了,你客人還在門外。」一陣酸麻的快、感從頸窩傳開,讓他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不過他依然強作鎮定地推著他。
「我就是要發騷了,寶貝,我們進臥室去吧。」門外的人久等不開門就會自動離開了,他的寶貝要是走了,他今晚就要淒淒慘慘,淒淒涼涼地孤枕難眠了,趙逸強勢地半抱半拉地拖著他往臥室走去,一路上嘴巴還捨不得離開他的身體。
「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我。」秦然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於是兩人拉拉扯扯,從大廳拉扯到臥室,趙逸已經開始發狠地撕扯著他的衣服,碎裂的衣服在半空中飛舞,飄然地散落一地。
臥室裡面正打得火熱,而門外的人卻站立在寒風中,正抖索著。
「可惡,你這個有同性沒人性的傢伙,秦市長一定是在裡面了。」連門都不讓她進去,可惡的臭男人,她又沒有想要對他怎麼樣,夏侯萱兒生氣地用腳狠狠地踢了他的大門好幾下,沒把他的大門踢動半分,卻把自己的腳趾頭踢痛了。
「少夫人,已經很晚了,不如回去吧。」跟在她身後的雪雨忍不住低歎了一聲說。
「不要,房間裡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我不要回去。」夏侯萱兒倔強地說著,知道今晚想要在這裡借宿已經是無望,只能憤憤不平地回到跑車上。
「少夫人,你要去哪裡?」雪雨趕緊問。
「去找我堂姐。」夏侯萱兒說完,立即踩下油門絕塵而去,真沒想到前幾天還信誓旦旦的,不會去打擾他們的,結果才過了沒幾天,誓言就破裂了,果然說話不能太過絕對。
當夏侯萱兒來到端木修家裡的時候,已經變身為愛妻的好男人端木修正抱著喜歡看苦情劇的夏侯惜月在大廳裡看電視劇,夏侯惜月正看到眼紅紅,淚水欲滴不滴的樣子,她那可憐的樣子讓男人疼苦了心,整晚都在強忍住想要轉台的衝動。
「咦,堂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端木修那傢伙欺負你了?」才剛踏進門就看見夏侯惜月抽紙巾在抹眼淚,夏侯萱兒頓時把欲殺人的目光望向一旁很無辜的男人。
「不是啦,修沒有欺負我,我剛才只是在看電視劇,太過感人,所以就忍不住……咦,萱兒,你怎麼那麼晚跑來這裡的?今晚不是妹夫的姑姑要舉辦舞會嗎?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夏侯惜月有點驚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