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想清楚了,我需要時間好好反思一下,你們不用擔心我的,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的。」夜雲裳牽強地扯出了一抹苦澀的苦笑說。
「哎,雲裳,如果是因為覺得愧對我才出國的話,你大可不必這樣做的,我根本就沒有怪你。」夏侯萱兒剛想要繼續勸她留下來,夜辰風卻搶了她的話,不含感情地說:「到國外留學可以學到很多東西,早去晚去一樣要去的話,還不如早點去認識一下外面的世界。」
「喂,你是她的哥哥,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有沒有搞錯啊,他以前疼她是白疼的嗎?說反面就反面。
「嫂嫂,你不用為我說話了,我已經決定了就不會再改變了,而且哥哥也支持我這樣做,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我先出去了。」夜雲裳說完不顧夏侯萱兒的叫喚,快步地離開了,她擔心她再留下來的話,她會忍不住想哭。
「她都已經知錯了,你還這樣對她,太過冷漠了。」夜雲裳離開之後,夏侯萱兒轉頭斜睨著夜辰風不敢苟同地說。
「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喝湯吧。」夜辰風岔開了話題,拒絕再討論夜雲裳的事情。
「那好吧。」看來他們的心結結大了,是一時半刻解決不了的,夏侯萱兒聳肩,暫時放下不提了,接過他捧來的補湯,乖乖地把它喝光。
而夜辰風望著外面,眉頭卻一直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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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心休養之後,夏侯萱兒的腳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借用枴杖代步了,而夜雲裳出國的手續也已經辦好了,再過幾天就要可以走了,夜辰風對她還是不理不睬地用冷漠對待,而她也鬱鬱寡歡,夏侯萱兒雖然很想把他們的關係修好,但是這回夜辰風卻像是鐵了心似的,不打算原諒她,她也只能說些好話安慰她。
這一天,夜辰風回公司去了,而夏侯萱兒則在房間裡午休,就在她睡得朦朧的時候,隱約聽見外面傳來一些吵雜的聲音,聽聲音好像有點熟悉,她皺了皺眉頭,被人打擾了午睡,心裡有點不太高興了。
「雪雨,你就讓我見見她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門外傳來了一把帶著哀求的男人嗓音。
「不行,夜少吩咐過,少夫人暫時不接待任何人,你請回吧。」毫無感情起伏的聲音就好像是在背書似的。
「雪雨,我自問並沒有得罪過你,你不用這樣趕盡殺絕吧。」
「抱歉,我只聽從夜少的命令。」
「咦,是你啊,你想要見我嗎?」身上披著一件單衣出來的夏侯萱兒,打著哈欠從房間裡出來了,見到原來是方美嘉的大哥方樸文,沒有想到才一段時間沒見,人卻憔悴了不少,她的臉上立即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但是笑意卻沒有抵達她的眼底裡。
「夫人,吵醒你了。」雪雨見她出來了,臉色頓時一凜。
「萱兒,見到你出來真是太高興了。」方樸文見她笑瞇瞇地出來,心裡頓時一喜。
「是嗎?見到我比撿到金子還高興嗎?」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