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讓他要在醫院等著我們,沒有讓他準備急診的設備啊。」夜辰風當下非常沒骨氣地把責任推在洛懷希的身上,在得知她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他的心才稍微鎮定下來。
「都是你的錯,誰讓你要威脅他的。」哀怨的眼神再度光顧他。
「我錯就我錯,別扁著嘴巴了,你想吃什麼菜,我吩咐雲姨先準備好。」夜辰風空出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說。
「是不是我想吃什麼都行啊?」藍色的眸子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夏侯萱兒柔美的嘴唇勾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當然是要在附近可以買到的,如果你想要吃外地的食物,那可能就要晚一點了。」就算她現在說想要吃外國的食物,他也會立即打電話找人給她張羅回來,不過那就要需要一點時間了。
「我想吃的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夏侯萱兒勾著一抹笑容,笑瞇瞇地彎著眼眸。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該不會是想要吃我吧。」夜辰風愣了一下,立即轉首望著她,深邃的眼眸裡劃過了一抹戲謔的笑意。
「是啊,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吃你的,夜總裁,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誒。」夏侯萱兒聞言頓時驚訝地瞠大了眼睛,用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他,彷彿聽到了什麼讓人深感神奇的事情似的。
「是啊,我是我是你的肚子裡的蛔蟲,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那你想要怎麼吃我?是要從上半身吃起還是下半身?」某人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問。
「夜總裁,你真的願意讓我吃?」噙著驚訝的唇瓣微微地上揚著,藍色的眼眸更加閃亮了。
「悉隨尊便。」冷冷地拋下幾個字,俊魅的臉上泛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神情,腳下油門一踩,車子頓時宛如火箭般高速上路。
夏侯萱兒看著他冷峻的側面,忍不住捂嘴輕笑,感情這個男人是在害羞來著。
當他們回到家裡的時候,早已經接到信息的夜雲裳和雲姨正在門口等著他們,夜辰風抱著夏侯萱兒下車,她忍不住撫摸著額頭埋怨地說:「哎,都怪你,把我的枴杖給扔了,現在我想走路都不行了。」
「你想要去哪裡,我抱著你去。」言下之意,他甘願當她的代步工具。
「難道我要上廁所,你也要抱著我去?」他肯,她也不樂意啊,夏侯萱兒斜睨著他。
「我是你老公,抱你上廁所有什麼問題嗎?」夜辰風俊眉輕佻,絲毫不覺得有問題,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切,不要,你晚點去給我弄個枴杖來,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他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陪在她的身旁,沒枴杖那可不行。
「給枴杖你不是問題,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能隨便亂走,知道嗎?」夜辰風的臉色很嚴重地說。
「我最多不就是在你們家走來走去,我還能去哪裡?」難不成他還怕她跑了不成?夏侯萱兒的嘴角忍不住抽蓄了一下抗-議地說。
「是我們的家,你和我的。」聽了她的話,夜辰風的臉色立即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