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是你的人嘛,我現在求你蹂-躪我,你狠狠地蹂-躪我吧。」夜辰風勾著一抹邪惡的冷笑,還沒有等她回過神來,雙掌扳著她的肩膀,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俯首又狠又狼地吻住了她檀口。
「唔……夜辰風……放開我……」好一個禽-獸啊,她剛才沒有聽錯的,他明明是求她蹂-躪他的,現在算什麼啊?他在蹂-躪她還差不多,夏侯萱兒一邊吱吱唔唔地抗-議著,一邊伸出了酸軟的手臂推打著他的肩膀,
就在她的實現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時,她推打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只見在他健碩的手臂上和寬肩上,佈滿了一條一條手指抓出來的痕跡,看著那一條條纖細的指痕,她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指尖上,很顯然那是她昨晚的戰績。
「你的手指甲太長了,你應該修剪一下。」夜辰風見她突然不掙扎了逕自望著自己的手指發愣,他忍不住笑歎了一聲說。
「誰讓你這個禽-獸趁我喝醉了佔我便宜,你活該。」她自己也渾身酸軟啊,如果難受的人就只有她的話,那就太不公平了,夏侯萱兒忍不住得意地向他吐了吐舌頭。
「我是禽-獸,你就不是禽-獸,是誰昨天色-誘我的,寶貝,你雖然失憶了,但是也不至於健忘吧,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你就忘記了,聽說狠狠蹂-躪我的人是你,你剛才還說要對我負責呢。」夜辰風說著故意聳聳肩膀,讓她知道自己對他下手有多狠辣。
「負責是吧,你是答應了要讓我負責了是不是?」夏侯萱兒說著,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藍色的美眸半彎著凝視著他。
「你想要打什麼主意?」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目光,夜辰風挑眉反問,她臉上的笑容太過詭異了,就怕她又出什麼鬼主意,他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哈哈~你不是說要讓我負責嘛,我現在就給你負責,夜總裁,嫁給我吧,我會一生一世照顧你,保護你,不讓外面的女人有機會碰到你。」幻想著夜辰風穿上婚紗和她一起步入教堂的情景,夏侯萱兒笑得連肩膀都忍不住抽搐了。
「你是在向我求婚嗎?」果然沒什麼好主意,餿主意就一大堆,夜辰風冷眼斜睨著她。
「是啊,我是在向你求婚,而且只許答應,不許拒絕。」夏侯萱兒突然推倒在他,翻身壓在他的身上,嬌媚的小臉上露出了一抹霸道的氣勢。
「小寶貝,你這是在逼婚,不是求婚。」被她鴨霸地壓在床-上的夜辰風忍不住低低地抽了一口冷息,他們兩人此刻還是赤-裸-裸的不著寸縷,她這樣對他碰來碰去的話,簡直就是折磨他。
「我只看結果,不問過程,只要你乖乖地穿上婚紗和我一起步入教堂結婚,他們的事情可以忽略不計。」她並不是不知道他的身體已經處於緊繃的狀態,不過都已經有過一次了,她也不介意再來一次。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輕狂?」他從來沒見過像她那麼囂張的女人,夜辰風忍不住伸出手指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嫩滑如絲般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