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告訴他嗎?那個方樸文對他來說似乎挺重要的,如果她告訴他,會不會引起他們內訌?夏侯萱兒望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萱兒,你說啊,到底是誰?是不是我認識的人?」她今天並沒有出去,應該整天都在屋子裡的,能夠進來這裡的人……夜辰風握著她肩膀的手掌忍不住一緊。
「你不認識的啦,是我剛才想出去透透氣,然後就碰到了一個猥瑣的金魚佬,他想要調戲我,不過反而被我打了一頓。」夏侯萱兒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暫時不要把他供出來,經過這一次之後,他應該不敢再對她怎麼樣了吧。
「真的?」夜辰風有點不太相信地望著他她。
「珍珠都沒那麼真,你的手我的肩膀很痛啦,放手。」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力氣到底有多大的?夏侯萱兒皺著眉頭推開了他握著自己肩膀的大掌。
「萱兒,我不是讓你好好地呆在屋子裡的嗎?你怎麼又跑出去了?」夜辰風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責怪說。
「你當我是在孵雞蛋的母雞啊,整天呆在屋子裡,會很無聊很郁淬的,大叔,不如這樣,你讓我去你的公司上班好不好?」她實在不想再當一個無所事事的廢人了。
「你想去上班,你會做什麼?」聽見她的提議,夜辰風立即揚高了眼眉。
「我也不知道我會做什麼,不過我想普通的工作應該難不倒我的,你就隨便在公司裡找一個職位給我吧,你是總裁喔,別說這樣也不行啊。」夏侯萱兒眼巴巴地望著他說。
「我們公司不請童工。」夜辰風斜睨著她。
「厚,什麼童工啊,你看我像是童工嗎?就算你不願意請我,你也不能這樣侮辱我吧,小氣鬼。」不請就不請咯,直說就是了,不用拐彎抹角地拒絕她的。
「你沒有滿十八歲就是童工,還有我好像說過,你可以說我小氣,但是不能說我是小氣鬼。」夜辰風不悅地瞪著她說。
「切,不叫就不叫,小氣,誰說我沒有滿十八歲的?在我失憶之前,你認識我嗎?」夏侯萱兒伸出一根青蔥玉指往他的結實的胸膛戳去。
「我說沒有就沒有。」夜辰風語氣堅定地說。
「好吧,既然你不讓我去上班的話,那我以後就三頭兩日往外面跑,說不定那些殺手啊,那些金魚叔叔伯伯的會對我很感興趣哦。」夏侯萱兒無所謂聳聳肩膀一攤手說。
「我會吩咐保鏢,不讓你出去的。」她是明擺著要來氣他的,夜辰風的臉色立即變得鐵青。
「如果你認為你的保鏢可以攔得住我的話,你就儘管放心吧。」夏侯萱兒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甜美的笑容望著他,但是眼底裡卻露出了挑釁的狡黠光芒。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凝視著她眼底裡挑釁,夜辰風忍不住磨牙想掐死她,他知道她說的是事實,依照她的能耐,的確沒多少人可以攔得住她。
「就算到了黃河,我的心也不會死,我的人生那麼燦爛,怎麼會心死呢?」夏侯萱兒仰著頭,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