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下山了,一輪皎潔的彎月從天邊升起,夏侯萱兒走在有點荒涼的大路上,眉頭一直皺著沒有鬆開過。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機車呼嘯的聲音從前面傳來,跟著好幾道刺目的車燈射來,夏侯萱兒下意識地伸手遮著自己的眼睛,看來她碰上飆-車-黨了。
那幾輛機車在夏侯萱兒的身旁呼嘯而過,就在她鬆了一口氣,以為他們已經離開的時候,那幾輛機車突然掉頭往她開過來,她放下遮著眼睛的手掌。
只見有幾輛似乎是改裝過的重型機車停在了她的面前,車上的人看起來都是二十出頭的樣子,每個人的頭髮都染得五顏六色,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是那些混混裝束,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好人。
「喂,小姐,現在天黑了喔,你一個人在這種偏僻的地方遊蕩,很容易會遇到金魚佬的,不如我們護送你回家呢。」一名燙著爆炸頭的少年從車上跳下來,在燈光下看清楚了夏侯萱兒的樣子,頓時眼睛都發直了,差點就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其他人也紛紛從機車上跳下來,見到夏侯萱兒的美色都忍不住吹口哨。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想自己走走。」他說的金魚佬就是他自己吧,夏侯萱兒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閃身準備離開。
「小姐,這條路真的很不安全的,我並沒有惡意的。」那爆炸頭見她要走了,情急之下伸手去抓她的手。
「你想幹什麼?!」夏侯萱兒見他伸手來抓她的手,藍色的眼眸驀然一閃,身體出於自然反應,她的手掌搭著他的手臂用力一拽,狠狠地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
「啊……好痛……」那爆炸頭給她狠狠地摔在地上,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臭三八,他不過是好意想送你回家而已,你用不著對他下那麼重的手吧。」那幾名少年見爆炸頭被她摔倒了,頓時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去看他的傷勢。
「誰讓他突然碰我,活該。」看著似乎被她摔得不輕的爆炸頭,夏侯萱兒也被自己的能耐嚇了一跳,剛才爆炸頭碰到她的時候,她全身都好像突然充滿了力量似的,她完全是出於本能反應,沒有想到自己的反應那麼良好。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想死了?!」一名衣著誇張,染著黃頭髮的少年見她說得那麼囂張,立即火冒三丈地挽起來衣袖,想打人似的。
「佑誠,不要為難她!」被夏侯萱兒狠狠地摔在地上的爆炸頭勉強從地上掙扎著起來,見夥伴都想打她,趕緊上前攔著他們。
「爆炸頭,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剛才她把你摔了,你還護著她。」佑誠見他護著夏侯萱兒,頓時驚愕了一下,隨即有點不敢置信地低吼。
「剛才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那麼冒昧地拉她的手,小姐,剛才對不起!」爆炸頭有點轉向夏侯萱兒,伸手搔了搔頭髮,有點不好意思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