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就暴露了葉小玄真實的目的了!
關凌是什麼人?搞刑偵的小警察!可不是整天窩在沙發上看瓊瑤片的小姑娘,腦子單純鬼單純,可不是傻瓜!
如果這一頂要有事,越揉越疼,要是沒事,揉也沒用!這小子是變著法的沾她便宜呢!汽車都撞不死他,自己這一膝蓋能有多大的勁?
看著小警察越來越陰森的小臉,葉小玄就知道露餡了,一咕嚕爬起來,一臉真誠的看著她說:「咱們還是說回案子吧,不要瞎胡鬧了!你這樣不行,你得推我胸膛,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
關凌幾乎要抓狂,到底是誰瞎胡鬧?不過葉小玄的問題正好戳中了她的得意之處,立即撇了撇嘴,不屑的對葉小玄說:「電視上演的能信嗎?」
關凌再次躺倒了地上,對葉小玄說:「你再來,最好老實點哦,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葉小玄趕緊點頭,像機器人一樣,慢慢俯下去。()關凌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一把抓住他的領子,拉到她的頭上面,對他說:「真正從下面反抗一個人,大部分人的本能動作都是掐脖子!」
葉小玄仔細一想,還真的是這麼回事!推胸膛那是蠢人幹的事,一個胳膊的力量能跟全身的力量抗衡?真正的反抗就是掐脖子!就像打蛇打七寸一樣,這裡是人的軟肋!
可是下面這個小人,又是怎樣把個頭一米八的大漢喉結給敲碎的呢?葉小玄抓著關凌的手,反反覆覆的摩挲著,觀察著。
關凌紅著臉,有些惱怒的說:「老毛病又犯了?」葉小玄皺著眉頭說:「別動,手不要用力!」
關凌看他不像是佔便宜的樣子,也就遲疑著卸了力道。葉小玄拿著關凌的右手,先做了一個橫掌的手勢,切在自己的喉嚨上,繼而又搖了搖頭。
又把關凌的四指握拳,做了個捶擊的動作,頂在了脖子上,再次搖頭。
看著他認真的模樣,關凌咬著下唇,看的有些癡迷。想不到這小子認真起來的樣子,還挺好看的嘛!
眉頭都擰成疙瘩了,任何女人看到都會覺得心疼,想用自己的手指去輕輕撫平它!
嘴巴抿的緊緊的,那股討厭的邪笑不見了,卻多了一種凝重,似乎只要他一開口,天大的謎團也能解開!
這小子,怪不得讓妹妹們喜歡,果然有吸引她們的地方!要是沒有妹妹們,說不定連她也…
葉小玄突然抬起了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把她嚇了一跳!這小子看到她心裡想什麼了?
緊接著,關凌發現自己的右手中指第二關節,頂在葉小玄的喉結位置,其他四指彎曲成全,這是練武的人最慣用的一種攻擊手勢!
葉小玄的眼睛,也不是看她,而是越過她的肩膀,盯著身後的玉米桿!
葉小玄鬆開關凌,站起身跑她的身後,彎著腰在那些玉米稈上尋找著什麼。
關凌好奇的站起來問他:「你幹嘛呢?在找什麼?」葉小玄沉聲對她說:「過來看!」
關凌也彎著腰湊過去,直接離地一米左右的一片葉子上,發現了零星的血漬!
關凌吃驚的看著葉小玄說:「你到底是怎麼想到的?」葉小玄微微一笑:「亂猜的!咱們現在可以設想一下了,過來!」
葉小玄走回剛才的躺下的地方,等關凌站到他身邊,才比劃著說:「我們先假設這是一男一女。男的想對這女的做壞事,就把人劫持到這裡…」
關凌搖頭說:「不是劫持,這一路的足跡我都看過,沒有掙扎的痕跡,所以一開始我就沒往一男一女上面想!」
葉小玄點點頭說:「那也可能是偷情!或者是,這女的已經決定要殺他了,也有把握殺了他,所以才這麼順從的跟他過來!」
關凌點頭:「嗯,你繼續說,過來之後呢?」
葉小玄指著地上的壓痕說:「女人躺在這,你來躺下!」關凌知道這是關鍵了,立即順從的按照他的話照做。
葉小玄退後一步說:「男人就在我這個位置。然後男人看那女人這麼配合,也等不急了,忙不迭的撲下去!
而女人就用我剛才幫你擺的那個手勢,在他的喉結上給了一個重擊!」
葉小玄慢慢的撲下去,關凌也立即右手握拳,中指關節在他喉結上一叩,葉小玄仰頭,吐出一口口水,然後仰面躺在了地上,正好和關凌呈「t」字型排列!
關凌擠著小鼻子說:「哎呀,你好噁心!就不能換成別的嗎?非要用口水!」
葉小玄坐起來白了她一眼說:「難道你讓我從嘴裡噴出古龍水來嗎?當時的情況應該就是這樣,所以由此可以推斷,那個女子,是個高手!」
關凌一臉欽佩的看著他問:「你是怎麼想到的?」
葉小玄指了指地上說:「就是這些痕跡啊!我跟你們警察有同樣的毛病,就是喜歡在腦海裡模擬一些場景。以前小時候經常模擬自己學會武功後的樣子,有多威風,就掌握這種本領了!」
關凌掩嘴笑著白了他一眼說:「你那是做白日夢!我們的是推理!說的那麼好聽,還模擬…
不過有可能真的讓你猜中了,如果那人的喉結是被女人擊碎的,那這女人的功夫,很可能已經達到了高級武衛的級別!」
葉小玄點點頭,對關凌說:「這樣一來,第二個那個被脊椎擊穿腎臟的人也不用看了,高級武衛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反而是第三個…我要過去看看!她怎麼能做到把那玩意像棍子一樣插回到男人體內的呢?」
關凌皺著眉頭說:「不一定是同一個人做的案啊?也不一定她沒有同夥啊?」
葉小玄搖著頭說:「就算一百個同夥,也做不出這樣的效果,男人那裡你不懂,可能會變軟,也可能會變彎,你像那倒霉孩子一樣整個倒插回去,死了還是一根棍,那簡直是奇聞了!」
關凌真是越聽越糊塗了,紅著小臉問他:「為什麼會變軟?為什麼能變彎?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