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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八十九 文 / 銀色月光

    菲虹和逸竣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若溪心裡豈能不惦記?白天有人說說笑笑在跟前還不覺得什麼,一到晚上就越發的睡不安穩。

    「菲虹最喜歡踢被子,獵場那邊晚上又涼,可千萬別受寒!」她睡不著,見宜宣也沒睡便說道,「逸竣的腿到底是有傷,一整日都在馬上奔波,又沒有丫頭幫著用熱水泡泡,不知道要怎樣遭罪!」

    「你啊,就是喜歡操心。菲虹身邊有豆花侍候,那丫頭挺穩妥。逸竣的腿早就不妨事,狩獵一般都是半日,休息一下午還能調整不過來?眼下你肚子裡有孩子,不用考慮旁人要以自己為重。」宜宣輕輕圈住她的腰,手掌放在她的肚子裡輕輕撫摸著。

    突然,他覺得肚子裡的孩子動了一下。他忙驚喜地坐起來,把耳朵貼在若溪的肚皮上。

    「他在動!在動!」他輕呼起來。

    若溪聽了笑著說道:「眼下孩子才四個多月,怎麼能有明顯的胎動?你別一天到晚神叨叨,快躺下睡覺吧。一會兒讓丫頭們聽見,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

    「咱們的孩子能跟一般孩子一樣嗎?他聰明健康,自然是比其他孩子發育的快。他真的在動,不信你摸摸!」宜宣煞有其事的回著,又細細聽起來,「咦?怎麼又沒動靜了呢?」他不甘心,又翻過來調過去的聽起來。

    這陣子若溪很奇怪,剛剛還不睏,這會兒就睜不開眼睛了。宜宣聽了一陣抬起頭,看見她已經睡了過去。他笑了一下,把被子蓋在若溪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若溪剛剛醒過來就見桂園面帶喜色進來了。

    「奶奶,綠萼昨晚上生了,是個小子!」她喜上眉梢的回著。

    「哦?」若溪一怔,隨即笑著回道,「昨個兒白日裡她還挺著大肚子過來,怎麼一晚上的功夫就生了?快點幫我悉洗漱,我要過去看看!」

    「慢一點,小心你自個的身子。」宜宣一旁叮囑著,知道攔不住若溪,便反覆吩咐桂園好生侍候。

    若溪不過是懷孕初期有些孕吐,過了三個月就沒有其他不良反應。她走路利落精神頭足,從後面看背影誰都看不出懷孕的模樣。

    她聽說綠萼平安生下兒子,匆匆吃了早飯便過去瞧。綠萼是昨天晚上生產的,經過半宿的調養精神恢復的差不多。

    懷孕這段日子,她一直按著若溪提供的菜譜吃,還每天堅持做若溪傳授的瑜伽。她基本上沒出現浮腫,晚上吃了飯不一會兒就覺得肚子有些下墜。穩婆早已經在府上住下,這邊去喚,那邊麻利的去準備熱水。

    不一會兒羊水便破了,還不等綠萼疼得受不了,就覺得肚子裡有東西往下去。

    穩婆喊了生「孩子出來了」,她立即覺得渾身舒坦。她這心裡還奇怪呢,人家都說生孩子是在鬼門關走一遭,到了自己這怎麼比母雞下蛋還容易?

    一個穩婆過來擦拭她的下面,另一個已經把孩子大頭朝下拍起後背。

    立即,屋子裡響起孩子洪亮的哭聲,一聽這聲音孩子就健康的不得了。

    溫水端了過來,穩婆手腳麻利的給孩子擦洗,那邊綠萼也被收拾妥當。

    「我替人接生了半輩子,還從沒見過像奶奶這樣麻利的手。女人生孩子不遭罪,那可是上輩子積了福氣!」穩婆抱著孩子過來,「奶奶快瞧瞧這胖小子,剛一落地便睜眼睛,真是機靈!」

    婆子把綠萼扶起來,還不等看過去,王五在外面按耐不住就衝了進來。人家都說產房大凶,男人不能進,可聽了孩子的哭聲他哪裡顧及得了那些!

    綠萼見他進來忙往外攆,可他見了兒子怎麼捨得出去,笨拙的抱著孩子就坐在床邊只顧呵呵的傻笑。

    等若溪帶著丫頭去的時候,他才算是出去張羅給孩子洗三的事去了。

    綠萼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粗人,什麼規矩都不管!昨個夜裡死說活非要守著孩子,沒辦法我只好吩咐人在屏風後面安置一張床。」

    「他也是心裡惦記著你,是個知道疼媳婦的爺們!」若溪笑著回道,「你感覺怎麼樣?孩子呢?」

    「孩子剛剛睡著,被奶娘抱下去了,我沒事。」但凡是做了母親的人,說話、行事都會把孩子放在首位,綠萼也是如此。

    若溪本想看看孩子,聽見孩子睡覺只好多等一下。雖然作為現代人的她知道很多關於生產方面的知識,可知道和經歷到底是兩碼事。況且她親眼見到林夕兒難產死去,這心裡還是有些恐懼的。

    「疼嗎?生孩子到底是什麼感覺?」她忍不住好奇問道。

    綠萼聽了笑著回道:「什麼感覺都沒有,肚子稍微疼一下孩子就出來了,然後就感覺肚子裡空空的,真舒服!生完半個時辰我就吃了東西,要不是她們攔著奴婢什麼不能幹?奴婢感覺渾身都是力氣,什麼產後虛弱之類的全都沒有。

    穩婆都說從沒看過生孩子這樣麻利的人,奴婢想應該是吃了奶奶給的菜譜,做了奶奶教的瑜伽的結果。母雞下蛋還得憋得咯咯叫一陣,奴婢倒好,禿嚕一下孩子就出來了。奶奶放心養胎,生孩子容易著呢!」

    若溪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笑起來,心底的恐懼也煙消雲散。她從現代瞭解的科學給孕婦補養,適當的增加運動,理論上是正確的,可實踐上綠萼還是第一人。看著她生孩子毫無驚險,母子平安,若溪越發的有信心起來。

    不一會兒,奶娘把孩子抱了回來。那孩子長得像綠萼七分,剩下三分像他父親王五。白白胖胖,小眼睛滴溜溜亂轉,兩隻小手不安分的搖晃著。

    「好可愛的孩子!」若溪想要抱,綠萼生怕碰到她的肚子攔下了。

    「奶奶不用著急。」綠萼笑著回道,「就奴婢和夫君這樣子,生出的孩子都能又白又胖。奶奶和二爺都是嫡仙一樣的人物,肚子裡的孩子一定可愛的跟年畫上的娃娃一樣。」

    若溪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趕忙說道:「你不打算自己餵養孩子,就一定要注意奶娘的飲食。她吃的東西都間接地變成奶水讓孩子吃了,這吃到肚子裡的東西摳都摳不出來!」

    「嗯,奴婢一定會注意。」綠萼對若溪的話是確信無疑,「不如就勞煩奶奶再給奶娘列個食譜,就照著上面的吃了。」

    若溪聞言吩咐丫頭拿紙筆,她口述,催奶的湯水是不能少,還加了豐富的水果和蔬菜。魚蝦類可以適當的補充,卻萬不可多吃,不然孩子容易過敏。

    寫完食譜丫頭便拿到廚房去了,另外有小丫頭端著藥進來。

    「這藥是補養身子的?」若溪見了問道。

    「不是,這是回奶的。」綠萼一口氣喝下回著,「奴婢這奶水特別旺,昨夜就上來了,一會兒衣服就濕一大片。」

    「可惜了!」若溪聽了說著,她是打定主意要自己餵養孩子的。自己的母乳放心,而且餵養孩子還能增進親子之間的感情。

    這樣的話她也跟綠萼說起過,可是王五堅決不同意綠萼自己餵養孩子。用王五的話說,都是窮得請不起奶娘的人家才自己餵養孩子。他不想讓綠萼過那樣的日子,雖然不能讓她大富大貴,不過一個奶娘還是請得起得。

    綠萼知道王五有些要面子,為了讓他心裡好過,所以就沒再堅持。況且她想等出了滿月就回去侍候若溪,若是給孩子餵奶也是個麻煩。

    若溪給孩子帶過來一整套的金飾,無非是長命鎖之類的小物件。這是她早就準備好的,一共兩套,剩下的留給肚子裡的孩子。

    這套金飾做工精良,樣式新穎,一看就出自最有名的首飾鋪子。綠萼謝過幫孩子戴上,那孩子竟咯咯的笑起來,越發的惹人喜歡。

    若溪又吩咐桂園拿出金錁子等物,笑著說道:「我懷著身孕,洗三和滿月都不方便過來。這添盆的物件先拿過來,到時候你放在盆裡吧。雖說生孩子你沒受苦,可這坐月子還是要多加小心。免得落下什麼毛病,到時候得再做月子才能養過來。」

    古人都說月子病得在月子裡樣才能好,這一點若溪倒是相信。歐美等許多外國人是不講究做月子的,有的地方甚至生完孩子就先喝杯涼水,出院回家兩三日便該幹什麼幹什麼。雖說她們沒感覺有什麼不適,可是許多外國女人生完孩子之後衰老的特別快,到了四十歲左右乾脆就沒法看了。

    而講究坐月子的亞洲女人卻剛好相反,她們生下第一個孩子,才有了成熟女人的韻味,越發的耐看漂亮。有些中醫還宣揚,在月子期間可以重新塑造體型,有些人還能長高幾寸,這是女人改變自己的絕佳機會!

    若溪在現代的時候就對這些感興趣,沒少翻看這方面的資料。她已經給自己制定了一個全面的坐月子計劃,希望能有傳說中那麼神奇。

    她把這些都告訴了綠萼,讓她根據自己的情況量力而行。綠萼看了這份計劃不覺皺眉,喝什麼四物湯、生化湯倒是能做到。可這吃喝倒是有些麻煩瑣碎,做月子的食譜還不是從頭到尾一樣,前期要以利水消腫為主,先排惡露,後補氣血,惡露越多,越不能補。

    等到惡露乾淨,這才進入進補階段,做飯、做菜都用從米酒中提煉出來的水,以促進血液循環,幫助恢復體力。這時候是可以洗頭、洗腳的,不過要盡量用米酒水,而且洗完要注意及時擦乾。

    關於飲食的注意事項就足足有兩大篇子,各種催奶湯該什麼時間喝,什麼水果忌食,什麼食物不能多吃,什麼時候要加喝牛奶……看得綠萼是頭暈眼花。

    這些還不算完,還有產後恢復體型的部分。

    前一個月盡量躺著,後一個月加入運動,要用手按摩胸部改變其下垂的狀態。產後瑜伽必不可少,針對鬆弛的腹部要用特製的精油按摩,以去掉妊娠紋。還要加上仰臥起坐,收縮腹部肌肉等等。每天從早到晚詳細的列出了做何類運動的時間,排得滿滿乎乎,看了讓人咂舌。

    這樣算下來,這個月子要做整整兩個月才行。後一個月是從早到晚不得閒,裡面還有許多綠萼看不明白的名詞。不等照著去做,光是想一想就夠累人了。

    「奴婢盡量照著做吧,不過八成是堅持不下來。」綠萼把那份做月子計劃書收好。

    若溪知道她產後需要靜養,沒再多坐便告辭了。她剛進二門,便瞧見宜浩過來。

    「二嫂,我正有事想要過去找你呢。」他見了若溪幾步便走了過來,看樣子是有急事。

    若溪站定,他眉頭緊鎖地說道:「剛剛暇綾又請了大夫進來,折騰的人仰馬翻什麼事都沒有。雖說咱們府一天傳幾次大夫都不為過,可我擔心她的精神。這自打懷上身孕,她就沒放鬆過,一天到晚的害怕肚子裡的孩子出事。照她這樣神經兮兮下去,沒事也會變成有事!

    二嫂跟她前後腳懷孕,我瞧著二嫂狀態非常好。所以便想請二嫂過去,你們相互交流一下或許對她有啟發。不然我真擔心她撐不到十個月,聽雨閣的所有人也都撐不住了!」

    「你的話都不管用,她能聽我的嗎?」若溪淡淡的笑著,「若是我去了有相反的效果,豈不是倒壞了事?你也說弟妹非常在乎肚子裡的孩子,我這一去萬一有什麼好歹,這責任我可擔當不起啊!」

    「我跟二嫂回去,出什麼事我來承擔。」宜浩懇求的說著。他是真得害怕田氏肚子裡的孩子出事,畢竟這是他嫡親的孩子。

    若溪聞言只好點頭,跟著宜浩往聽雨閣去了。

    一進上房她便直皺眉,眼下已經進了五月,屋子裡還是窗戶緊閉一絲風都沒有。冷不丁一進去,一股子悶熱的氣味,讓人覺得胸口堵得慌。

    幾個丫頭立在外間,一個個斂聲屏氣滿臉的小心翼翼,不聞半點動靜。她們見了宜浩和若溪紛紛見禮,鶯歌聽了動靜打裡面出來。

    「三爺怎麼又回來了?」她一邊見禮一邊問著,又瞧見若溪忙再次見禮。

    田氏在裡間躺著,聽見外面有人喊「二奶奶安」不覺一皺眉。她奇怪的坐起來,就見宜浩帶著若溪進來了,心裡一陣不自在起來。

    「原來是二嫂來了,真是稀客。」礙於有宜浩在場,她不好發作,只要勉強笑了一下打了個招呼。

    她吩咐丫頭上茶,又請若溪坐下,扭頭朝著宜浩問道:「爺剛出去,怎麼又回來了?」

    「哦,我突然想起賬本忘在房裡。想要回來取,就在門口遇見二嫂了。」宜浩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二嫂說要過來跟你交流一下懷孕的事,你們的月份一樣大,應該有不少共同的話題可以說。」說完瞥了若溪一眼。

    若溪見狀不得不開口說話,「我怎麼不常看見弟妹出去走走?這時候園子裡的花都開了,沒事出去逛逛心情會好一些。」

    「我這院子裡也種了不少花,不用去園子也能看。」她似笑非笑陰陽怪氣的回著。

    若溪又接著說道:「弟妹多吃些蔬菜和水果,等孩子生出來皮膚會白。前一陣我聽說弟妹有些便秘,應該要加些粗糧才好。」

    田氏聽了心裡一陣不快,她覺得自己便秘還被丫頭摳破了肛門,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若溪這個時候提出來,就是故意讓她難堪。嘴上說是來交流,其實是過來嘲笑自己的。

    「讓二嫂操心了,一切都有大夫幫著調理,早就好了!」她又不冷不熱的婉拒。

    宜浩在一旁皺眉,若溪是他請過來的,眼下田氏的態度這樣疏離讓他非常不好意思。

    「二嫂,請喝茶。」他忙幫著圓場,親手奉了茶過去。

    若溪明白他的感受,朝著他笑了一下,想要讓他別太介懷。可這一切看在田氏眼裡,無疑是火上澆油。在她看來,二人是在自己面前眉目傳情。再想到之前宜浩對若溪的用心,田氏越發的怒火中燒。

    「我累了,二嫂隨意!」她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即起身去了臥房。

    宜浩臉上頓時一陣尷尬,「二嫂,她懷了孕就脾氣大變,你別往心裡去。我替她跟你道歉,這……」

    「算了,我不會往心裡去。」若溪還真是沒生氣,她怎麼會跟田氏一般見識?況且她今個走這一遭就看在宜浩的情面上,至於田氏領不領情她不在乎。

    宜浩似乎非常不好意思,一個勁的道歉,一直把若溪送到門口還在賠禮。

    「你進去好好安慰一下弟妹,懷孕的人情緒容易不穩定。她氣壞了是小,還要顧及肚子裡的孩子。」若溪叮囑了他兩句便回去了。

    單說宜浩進去,見到田氏背對著門躺在床上。

    「你沒睡著吧?起來咱們說說話。」宜浩坐在椅子上說著。

    田氏「騰」的一下坐起來,氣呼呼的回著,「說什麼?爺不就是嫌妾身對二嫂冷落了嗎?有爺親自斟茶給她,這份熱情好不夠?」

    「人家好心好意過來看你,你倒好,說了沒有兩句話就獨自進來。實話告訴你,今個兒爺在二門遇見二嫂,是爺拜託二嫂過來的。」宜浩顧及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想對她發火,只想跟她講道理,「每日看著你被肚子裡的孩子折磨,爺豈能無動於衷?爺不過是想讓你好受一點,這才把二嫂請了過來。你不僅不能明白爺的一片苦心,還耍小孩子脾氣!」

    聽了這番話,田氏的心情突然變好,笑著說道:「原來人是爺請回來的!妾身懷了身孕情緒不穩定,爺別氣惱,改日妾身去給二嫂賠罪。不過二嫂一向心胸寬廣,她也瞭解孕婦情緒的反覆無常,她一定不會挑理。

    往後爺不用做這樣的事,養孩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辦法,妾身可信不著旁人的。每個人的體質也不一樣,所以旁人覺得好的方法妾身不一定適合。爺放心,妾身會加一萬個小心,一定不會讓肚子裡的孩子出事!」

    聽了她這般說,宜浩還能說什麼。他就是害怕田氏太把肚子裡的孩子當一回事,才把若溪請過來,可事與願違。若溪的到來讓田氏越發的緊張,宜浩見狀索性就不管了。或許旁人不理睬,她自己就能漸漸放輕鬆了。

    田氏嘴上說要給若溪賠禮,其實不過是說給宜浩聽。她一心覺得若溪處處針對她,巴不得看她的笑話,心裡記恨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去低頭?她暗暗在心裡發誓,一定要生出兒子來,而且要比若溪肚子裡的孩子先出生!

    自打她懷孕,萬事都加小心,眼下是一切平安。她確信只要把聽雨閣打理的密不透風,外面害人的東西進不來,她又不出去,就沒人能傷害她和孩子。她決定剩下的日子要越發的小心,堅決不能出院子!

    若溪回了臨風居,想到田氏蒼白的臉色不覺暗自搖頭。在那麼封閉的環境裡,像個被迫害狂一般胡思亂想,沒事也會想出事來。這可真是天作孽猶可違,人作孽不可活!

    田氏算計旁人肚子裡的孩子,就生怕自己的孩子被算計,所以才整日神經兮兮的防備著。這樣下去,不用任何人出手,她自己就會害了自己的孩子。況且若溪也沒想害任何一個孩子,她做不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大人之間的恩怨與孩子無關,她不會讓無辜地孩子受牽連。

    「奶奶。」夏末面色凝重的打外面進來。

    若溪見狀便猜到幾分,輕聲問道:「怎麼?狡猾的敵人終於露出尾巴了?」

    「奶奶料事如神,果然是她們找到了奴婢。」夏末趕忙回著,悄悄伸出三個手指。

    若溪看見點點頭,吩咐夏末不要驚慌,一切照計劃行事。她不得不暗歎此人深藏不漏,她整整放了四個月的魚餌,此人才有咬鉤的跡象。她知道這不過是一次試探,接下來有半點紕漏都會打草驚蛇。而且這條蛇將會縮回深深的洞穴,再也不會出來了!下一步的計劃要更加的精密才行,她要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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