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走開。」連皓大喝了一句他們全部呆呆地站在一旁不敢動。於是繼續與杜文軒對戰兩人毫不留情地你一拳我一腳連皓一個36o度的飛踢直落在杜文軒的手臂上讓杜文軒一個踉蹌後退了兩步頃刻佔了上風。
杜文軒的額上冒出了青筋他橫著眼睛攥著拳頭如虎般朝那個男人撲過去當胸就是一拳誓要將這個男人摞倒才甘心。連皓的雙拳也像彈簧般猛擊在對方的身上修長的腿死命往杜文章身上飛踢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擊倒。
兩個男人如仇敵般撕打了起來讓旁人看得目瞪口呆。幾個回合之後連皓又吃中了一拳左顴上淤青一了塊;於是他也往杜文軒頭上用力揮去了一拳杜文軒退到一邊鼻子上的血水流了下來他抹了抹鼻子毫不認輸地繼續進攻……
旁邊停著連皓的跑車由於兩人在搏鬥中不時碰到車身於是車子出了一個「嗚嗚」刺耳的警報聲這是一個非常精彩的打鬥。兩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飛拳打腳踢沿著路邊那個電桿又避又攻直到兩人都沒有了力氣才終於停下來。此時兩個人就站在一步之遙的地方喘著粗氣歇息著。連皓抹了抹嘴邊的血絲杜文軒也抹了抹鼻子的鮮血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再也沒有之前那種深刻的怨恨似乎怒氣全消了。
「丫頭有了你的小孩她不會走得很遠你一定要盡快把她找回來。」杜文軒冷靜地說了一句。
「走我們去喝一杯。」連皓友善地對他說了一句然後取出車匙按了一下開鎖鍵。杜文軒跳上了車車子往向遠處飛馳而去。一旁圍觀的保安人員與人群頓時傻了眼這場面的轉換也變得太快了吧?
最寒冷的冬天還是如期而至一頁頁怒嚎的海風刮得整個滄溟的大海湧起排山倒海的海浪那陡立如牆的波浪就如一堵難以解除的心牆既嚴實又冰冷。
連皓站在海邊遠眺著這個浩瀚的大海他已經習慣了有空的時候就跑到這個地方來靜呆一會彷彿這裡才是他生命的開始。他的眸子越變得滄桑思念早已讓他疲憊不堪無論她避他多久離他多遠他也不會放棄!
「你什麼要救我?」
「如果你覺得失望的話那麼讓我走了以後你可以再死一次。」
「雖然我不清楚你生什麼事但是無論你現在如何折磨自己事情也不會往好處改變所以我建議你採取積極的措施向你最深重的災難挑戰。」
「我把她交給你了希望你會用你的一生好好的愛護她。終有一天你會現她就是今生最值得你疼愛的女人。」
「我會的。」
「感謝上帝締結了這段美好的姻緣。連皓先生你願意娶東方想雨小姐嗎?用你的一生去愛她、忠誠於她不論貧窮、疾病、困苦都不離不棄一生相隨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我願意。」
……。
該死!這刺骨的海風吹得他有些冷了一個龐大的身軀也禁不住微微抖不知那人兒與寶寶現在怎麼樣?一個多月過去她就像人間蒸了一樣完全沒有了音訊讓他受盡了折磨。
「有人說一個人在傷心的時候不應該去看海因為海浪會吸取他脆弱的靈魂。」一把動人的聲音在他身旁響起。
連皓偏過臉去看到這個美艷的女子稍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我不迷信更加不相信天意弄人這些無稽之談。」
「你變了你從前絕不會為了一個女人這樣憂傷感情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附屬品但是現在幾乎變成了你的全部。偏偏我沒有在那個時候遇到一個這樣的你。」左冷艷輕輕冽嘴笑了笑心中泛著無盡的悲涼不可否認這麼多年她一直單身就是為了他。
「她不一樣她跟你們不一樣。」連皓轉過頭看了看她眉間刻上了點點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