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連皓先生請你不要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跟我說話封建社會早就不存在現在是男女平等的時代去哪裡是我的自由。再說我不回去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東方想雨張嘴就給他一抹冷笑。
「我當然不能拿你怎麼樣不過只有你還擁有連夫人這個名份你就應該乖乖地聽話。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那種叛逆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把我惹怒了我恐怕自己會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來。我想東方毅既然那麼用心良苦把你嫁進連家來就會盼著東方集團的永屹不倒你可別小看你的丈夫。」連皓冷冷地說著一隻手指輕輕劃過她的俏臉不經意間已經將那抹光彩完全捎去了。
「用心良苦?連皓請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想要滿足你那顆妄大虛榮心罷了。你知道女人在什麼時候最聽話嗎?那就是在她喜歡的人面前可惜你不是。」東方想雨走近他的身旁那句話冷冷的拂向他的耳邊心裡有一種無比痛快的感覺。
「你要去那裡?」連皓回頭問了一句。
「聽說摩納哥有個大賭場我過去一趟順便把身上的錢全輸光了。當我一無所有有求於你的時候那不是正好可以滿足你那可惡的虛榮心嗎?連先生我這個才是真正的用心良苦」。東方想雨冷嘰嘰地笑了一下。
「不准去那個地方。」連皓轉過身來用嚴肅的語氣向她吼了一句。
「連皓先生你真應該好好地注意一下你的語氣。」東方想雨丟下一句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給我回來。」連皓追了上去拉住了她。
「你難道還要在那麼多人面前表現一下你的大男人主義不成?恐怕最後丟臉可是你自己。」
「你為什麼就那麼喜歡跟我作對呢?難道你就不能學乖一點嗎?」
「我想你搞錯了我不是在跟你作對我只是在自衛而已。下次你要強勢維護某個人之前就應該先站在別人的立場上設想一下。我現在很明確的表態我不喜歡跟別人爭我也沒有這個興趣跟別人爭因為你這個『丈夫』太令人失望了。」東方想雨丟下一句頭也不回地走了。
「愚蠢的女人。」連皓低聲罵了一句追了上去……
東方想雨氣呼呼地沿著那條彎彎曲曲的「採石之路」步到山腳下朝著海邊的方向走去。她根本就沒覺連皓一直跟在她後面。
狂烈的海風夾著陣陣清香撲鼻而來真的好香不遠處是一家著名的香水廠所以這裡的空氣都凝集了許多香味分子。
東方想雨靜靜地坐在沙灘上看著海上和岸邊遊玩的人群幾個**裸的法國美女揚著古胴色的美麗軀體在戲潮。但是他們的歡笑聲一點也無法沖淡她這顆感覺到有點「受傷」的心。她為什麼要生氣她為什麼會難過必竟他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是不是嗎?可惡那個傢伙就是為了維護薛晶晶跟她吵起來的絲毫不留情面她真的那麼令他討厭嗎?
她出神地盯著停泊在不遠的海面上那二艘藍色的豪華遊艇思緒不知不覺地隨風而飛。她抑制住自己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沒有記起但是眼淚就這樣灑落了。內心深處那一種淺藍色的思念一寸一寸地吞噬著她的心帶著一種斷腸人在天涯的淒意從記憶中翻閱起那一段時過境遷的日子她失去的何止他這個人還有那錦織了二十年的夢想。此刻她現自己是多麼的貧窮窮得整顆心被毫不保留地洗劫一空連難過都褪了色。
連皓遠遠地看著她一動不動的背影這已是一個讓他非常熟悉的背影。他敏銳的眸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她在難過嗎?
連皓慢慢地坐到她身旁望了望她濕潤的臉她哭了嗎?他剛才是不是太過分了?
東方想雨看到身旁的他連忙伸手抹了抹這張狼狽的臉。
「為什麼會哭?是剛才我那些話讓你受委屈了嗎?」連皓認真地看著她。
「我不會哭更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哭。只是沙子跑到眼睛裡去了這裡的風很大。」東方想雨倔強地說了一句直視著前方的海沒有望他。
「讓我看看。」連皓輕輕地板過她的肩看著她這對紅紅的眸子長長的睫毛上還凝掛著淚水。
「我沒事了。」東方想雨有些不知所措地轉過頭避開他這對幽深莫測的眸子裡面似乎隱含著一種神秘的魔法可以將人的靈魂慢慢地吸走。
「你還在生氣嗎?為了我這種樹根男人氣壞了自己那可就划不來了。」連皓看著她笑了笑。他從來沒有如此在乎一個女人的感覺。剛才看到她一直氣沖沖地跑下去他急壞了。他想起了上次她拔玫瑰花的情景她是個衝動的女人他害怕她會失去理智地又做出一些驚人的事情來。尤其是當她說要去賭場那一刻他的心就懸了起來他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去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
東方想雨有些驚訝地看了看他輕輕搖了搖頭。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先低頭呢他不是一直那麼的傲慢嗎?是什麼讓他那麼輕易地放下了自己高貴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