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婚禮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洞房。
穆子寒把瑤瑤送到主臥後,便出去了。
瑤瑤一身緊繃地端坐在床榻上,頭上的鳳冠都沒敢取下來。
小手早就糾結一起了,怎麼能不緊張?
可是,整個屋子都空蕩蕩的,一個婢女都沒有,只有她一個。
外頭倒是熱鬧不已,熱鬧卻不是她的。
有句話這麼說,戀愛會讓人降低智商。
瑤瑤現在的情況則是洞房前夕,會讓人變笨。
本來也停聰明伶俐的一女子,這時候就真這麼傻傻地坐著等了。
整個婚禮,連酒宴都是按照風俗來的,穆子寒不得不每桌酒席都一一敬過去。
沒有什麼親朋好友,正蝶院的婢女侍衛都充當了客人,各個皆穿新意,整個院子都是一桌一桌佳餚美酒。
也不知道熱鬧了多久,酒量頗大的穆子寒都有些站不穩腳了,趙管家和陸子航這才將他攙扶到主臥裡去。
似乎大家都有了默契,鬧洞房一事就這麼被忽略了。
紅燭寸寸消融,夜漸深……
屋內寂靜,外屋依舊喧鬧,趙管家張羅著收拾院子,陸子航也幫忙。
這時候,般若突然匆匆而來,一臉焦急地拉住趙管家,低聲道:「趙管家,素娘呢?怎麼沒在屋內?」
「你又去了?主子交待不去見的,你又不聽話!」趙管家連忙低聲訓斥。
「我就是想給她送點喜糖去,怎麼也素娘也伺候了郡主很久了,今日這事情,好歹也讓她高興高興。」般若認真說道。
「她若會高興便好了。」趙管家無奈。
「反正不管怎麼樣,郡主過得好,咱做下人的就會高興,素娘也一定是這樣的!」般若又說道。()
「傻孩子,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的。」趙管家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轉身要走。
「趙管家,素娘真都不見了,整個蝶院我走找遍了!」般若急急了,聲音大了不少。
陸子航這才看了過來,眉頭解鎖,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必穆子寒沒有聲張這件事,是不想擾了大家的興致吧!
「密道那裡尋了嗎?」趙管家大驚,同般若擔心的可不是同一件事情。
「尋了,密道被封了,有侍衛把守著,都沒看到素娘。」般若又說道。
「那不可能呀,她不可能從上頭出去的。」趙管家狐疑了。
「管家,素娘出去做什麼呢?不會是被劫持了吧?」般若急急說道。
「噓……聲張什麼!」趙管家連忙瞪了他一眼。
「你拿個主意,萬一出了什麼事。」般若還是急著。
趙管家遲疑了許久,招了侍衛,厲聲道:「今晚樂是樂,別樂過頭了,大伙都提防著,以防有人侵入。」
「是。」侍衛恭敬應答,領命而去。
「趙管家,你這是什麼意思?」般若怒了。
「大局為重,般若,素娘私開密道,這件事可大可小,你應該明白的。」趙管家冷了聲音,認真起來,可是比穆子寒還難商量,他這穆府管家不是白當的。
「我自個找!」般若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陸子航這才走了過來,看了趙管家一眼,欲言又止。
「陸公子?」趙管家蹙眉,看出了陸子航的異樣。
「趙管家,有件事,陸某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說。」陸子航低聲說道。
「不妨直說,若是該說的,老朽會記下的,若是不該說的,老朽當你沒說過。」趙管家淡淡說道。
陸子航心下佩服著這老管家,笑了笑,道:「事關素娘。」
「你帶走的人!」趙管家驟然厲聲。
「若是可以帶走,我也想帶走,可惜……」陸子航無奈搖了搖頭。
「究竟怎麼回事?」趙管家連忙問道。
「昨夜,死於穆公子劍下。」陸子航終於說了出來。
「什麼?!」趙管家驚了。
「是我親眼所見,我亦出手阻止,奈何穆公子劍太快了,當時不知道素娘同穆公子爭執什麼,穆公子一怒,一劍了結了她的性命,令兩個侍衛葬於院外,具體地址,陸某也尋不到。」陸子航如實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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