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女生?」黑眸微微瞇起。
「就是校園祭裡,向君傲城表白的那個女生。」
「你去了靜森的校園祭?」
濛濛點頭。
「是啊,有什麼不對的嗎?」他說道,聲音帶著一種淡然的冷漠。
果然是如此!濛濛心中對昨天的那個女生驀地產生著一種同情。
「你在可憐那個女生?」君靜天的身子靠向了椅背,神情突然變得有些高深莫測。
她點點頭,「畢竟看得出,她應該很喜歡君傲城吧。」
「可是真正可憐的,恐怕該是另一類人。」清澈如水的眸子變得幽黑迷離,彷彿蒙上了一層濃霧,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所想,「你相信嗎?有一種人,若是得不到他們所愛的人,那麼他們會死,死在無望的空虛和徹骨的疼痛之中。」
心臟在一瞬間,被他的話僅僅的揪住了,可是——她抬頭,望著他沉沉的眼眸,「我不太明白你話中的意思。」彷彿在說著某種暗喻一樣,可是她卻不知道,他究竟想告訴她什麼。
「我也不太明白呢。」君靜天輕笑著垂下眼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感受著心臟那種有些熟悉的狂跳。
是第二次了,原來……他的心也會跳動得如此劇烈。在不斷地用著獨有的方式,證明著眼前的人,該是他一生不能放手的。
若是她可以真正愛他的話,那麼在疼痛和空虛中死去的感覺,也許他可以幸運得至死都不明白吧。
而明白,並不是一件好事。
和大神一起逛靜森的校園祭,走到哪兒,郝濛濛都覺得有人在看她。不過靜森的校園祭確實很棒,昨天她和古玉月因為時間的關係,並沒有逛完所有展位。
郝濛濛一邊吃著照燒小丸子,一邊興致勃勃地看著四周的新奇玩意兒。至於四周圍那過多的注目禮,她則很鴕鳥地不去多想。某種程度來說,她的這種鴕鳥意識,也算是一種優點。
「聽說你們學生會裡有好多人都經常不出勤上課,是不是真的?」在經過了學生會的展位後,郝濛濛突然想起了這事兒。
「算是真的吧。」君靜天聳聳肩,「在靜森,只要你在學習或者運動上有能力勝過老師,自然就可以不用去上課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光明正大的逃課?!「那你呢,也經常不去上課?」
「嗯,我在學校的大部分時間,會呆在學生會裡或者去射擊場。」
「射擊場?」郝濛濛下巴掉地,「靜森裡居然還有射擊場?」
「本來沒的,不過這幾年喜歡玩射擊類娛樂的學生越來越多,所以學校就新建了射擊場。」君靜天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