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醜隱/忍/住的低/吟變作深深的吸氣聲,李果似乎聽到了醜醜快要哭出來的聲音,李果猶豫了一下,然而卻聽到醜醜喘著氣一字一頓地說:「繼續,繼續,不要……不要停……」
李果來不及多想,此刻只能按照醜醜的吩咐全力以赴了,不知怎麼地,這位冷冷清清的御姐在床上就算已經融化成一灘春/水也能發號施令,雖然她已經接近全線崩潰了。
李果全力以赴,很快醜醜就繳/械/投/降了,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抽/搐,額上溢滿了汗珠,李果放開她,醜醜立刻完全脫力似地倒在床/上,李果撫弄著醜醜的隱-秘,同時還俯身下去含住了最敏感的一點。
三管齊下,醜醜終於抑制不住大聲呻吟起來,抓住李果的手也不由自主用了勁,李果卻能深切感覺到醜醜的身體對自己是有強烈反應的,這種反應就算和杜沫沫在一起也沒有過。李果做夢也沒想到會和ons/對像達到這種效果,是醜丑太敏/感了,還是她和醜醜本來就那麼和諧?
然而李果還來不及細琢磨,醜醜就翻了個身,軟綿綿地好像要睡了。李果覺得心裡有點空落,碰了碰醜醜,驀地聽到醜醜說:「已經結束了,我想休息。」聲音清清淡淡的,和剛才那個顫抖著說不要停的女人簡直天壤之別。
但是李果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這兒,她腦子清清楚楚地只留了一句話,已經結束了。
已經結束了?
李果驀地想起杜沫沫臨走時也這麼輕飄飄地拋下了一句話:「李果,已經結束了,無論你做什麼都挽回不了,再見。」
結束?結束你妹?誰准你結束了,誰批准了?
李果猛地把醜醜翻過來壓在身下:「現在離天亮還早呢,誰說結束了?」
李果扮作大灰狼一樣兇惡,所以醜醜漂亮的大眼睛撲閃了一下,看上去有點愣住,李果覺得她這樣子有點無辜,還有點懵懂,再搭配上被汗或者淚水沾濕的霧濛濛的眼睫毛,活脫脫一個萌呆小白兔。
如果是平時,李果肯定會很紳士地牽起她的手,再極其禮貌地問一句:「小姐,你怎麼了?」
但是現在,醜醜這模樣只能起到完全相反的效果,李果想要舔/舐她、撕/扯她,直到……
沒有直到,今天晚上沒有盡頭。
「你想要怎麼玩呢?」醜醜被李果壓在身下,雖然臉上是稍微有點吃驚的表情,但是她一動也不動,完全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李果沒有回答,只手向下探/入醜醜身/體,直到醜醜慢慢閉上眼睛呼吸開始急促,李果這才把醜醜翻了個身,反手繼續剛才的動作。
醜醜抓住床頭,大半個背部都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李果正好攏住醜醜的小腹,讓她的身子搭在自己手臂上,李果看著醜醜又白又滑的背在自己眼前起起伏伏,好似被海浪沖擊得只能隨波逐流的小豚。
還有醜醜清婉顫抖如小獸一般的淺/淺/低/吟。
李果好像被送入了外太空旅行,而醜醜就是那艘名為極致號的宇宙飛船。
腦中迷迷糊糊地記不起任何事,也不知此刻身在何處,今朝何年,李果只知道這是一次美妙至極的旅程。
「不夠……」醜醜突然而來的聲音讓李果恢復了一點意識,在李果能夠做出反應之前醜醜又說了一遍,「不夠,不夠……」
李果俯下身問她:「要我怎麼做?」萌呆小白兔的黑暗小宇宙爆發了麼?
醜醜轉過頭看著李果,她臉上全是霧濛濛的一層,看上去儘是說不出的yimi:「玩到我求饒,你做得到嗎?」
李果聽著這話就好像老師在台上一本正經地佈置作業,然後問兔耳小朋友:今天的作業不准問爸爸媽媽,只能自己獨立完成,做得到嗎?
做得到!做得到!做得到!
李果記得幼年時在課堂上是這麼回答的,她對待任何事一向認真努力全力以赴,雖然收穫並不總和收入成正比。
然而醜醜問的內容是,玩死我,你做得到嗎?
當然,做得到。
她是課堂上最認真做筆記的學生,她是戀愛中對待女朋友最用心的妻奴,她是獨一無二的靠譜好青年李果。
有什麼做不到呢?
「如你所願。」李果把醜醜拽起來,「我們到浴室去。」
晚上溫度稍微有點涼,李果打開了浴室所有的燈,整個空間頓時像充滿陽光的白天一樣灼眼,兩個人身體本來的膚色都被強光覆蓋和淡化,醜醜蓬鬆的長髮這會兒鬆鬆散散地搭在肩上,似乎也成了透明色。
「你喜歡被上?」李果問,看到醜醜眼中稍有委屈卻毫不退縮的神情就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感,所以李果不介意繼續試探她的下限。
「你很喜歡說廢話麼?」醜醜盯著李果,淡淡地回答。
傲嬌,還悶騷。
李果在心底下了這麼幾個論斷之後直接把醜醜壓在門上,咬著醜醜的脖頸和耳廓,醜醜似乎恢復了一點精神,仰頭看著天花板,李果不喜歡醜醜這靈魂出竅的模樣,她扣著醜醜的下巴讓她轉過頭,低下頭想要吻她美麗的沾滿了霧氣的大眼睛,剛剛觸碰到睫毛,李果驟然想起醜醜叮囑過她不能接吻,於是李果很乾脆地咬住醜醜的上眼瞼,隱隱聽到醜醜哼哼了兩聲,李果才放開她,再一看,醜醜眼睛裡都全是淚水了,眼眶還有點紅。但是醜醜的模樣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要拒絕,李果試探著咬住醜醜另一邊眼瞼,醜醜只稍微扭了扭身子,反而抓李果抓得更緊,完全沒有要推開她的意思。
也許歪打正著,醜醜就是喜歡被m呢?
「告訴我你的名字。」李果突然想瞭解更多關於醜醜的信息,她循循善誘道,「你不是喜歡被我這麼弄嗎,讓我喊你的名字會讓你更嗨噢。」
醜醜似是沉默了一小會兒,閉了閉眼回答:「左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