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血蟒送信
「司馬珩,雖然我不知道你這麼做的目地是什麼,但我知道你是最不願意傷害我的人,我相信,你也一定不會傷害我最愛的人。」
沐天雪望著司馬珩滿是痛惜的臉心裡隱隱作痛,她不相信司馬珩會傷害她,不相信他會傷害龍辰亦。
如果是,當初在寒光寺,那麼好的機會,他早就對龍辰亦下手,又怎麼會出手去救龍辰亦!
「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我和龍辰亦兩人,必需死一個」
司馬珩收回輕撫她臉頰的手,坐起身來捌開頭將視線落於別處。
看到她眼底的失望和心痛,他的心陣陣揪痛,彷彿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讓他心痛的不行。
他知道這是在傷害她,可是,若此時不傷害她,她日後所受的傷害將會更大。
目前,她只有落在他的手裡,才能確保安全。
「司馬珩,不要騙我了,你如果真想殺龍辰亦,根本不會等到此時,你有的是機會。」
沐天雪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司馬珩是冷血狂妄易走極端。
可即便他走上極端,他也能快速的令自己冷靜下來,知道哪些可以做,哪些不能去做!
所以,她不相信司馬珩會去和龍辰亦拼博生死。
更不相信,他會為了把她留在身邊,而將她囚禁起來。
若是的話,他當初根本不會讓她出谷,更加不會了她去求龍辰亦。
「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你以為最值得信任的人,往往是傷你最深的人,前一刻,我或許還是你信任的朋友,可下一刻,我就會變成出賣你的敵人,現在,不是印證了嗎?」
司馬珩俊俏的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眼眸底噙著嘲笑和不屑。
這世間,他不相信任何人,卻唯獨只願意相信她一個人。
「你既然心意已決,多說無益,我如今落到你的手上,是我慧眼不識,我自甘認了。」
沐天雪冰冷的話音落下後,便閉上眼睛不再多看司馬珩一眼。
她現在被點了穴道,想要逃離殿宇,根本是不可能的。
若是再過些時辰,她還沒有下山,守在山腰上的藍依和綠依,定會闖進結界來尋她。
到時候,不僅她會被關起來,藍依和綠依還有那幫暗衛,都可能被困在結界中。
龍辰亦也會為了上山救她,而放棄領兵出戰,從而受到脅迫。
她必需要想辦法通知龍辰亦才行,可是,她該怎麼做才能夠將消息傳出去?
司馬珩扭頭看向閉眸不言的沐天雪,想要伸手出輕撫她的臉龐。
可伸出的手最終在半空中停了下來,他暗吸一口氣,收回手,起身離開房間。
聽到關門的聲音,沐天雪確定司馬珩已經離開房間。
她睜開眼睛在房間裡四處巡視,心裡快速的思索著用什麼辦法,才能夠將消息傳遞出去。
可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到任何辦法。
本想召喚血蟒,可是,血蟒也聽命於司馬珩。
只怕消息還沒有傳達出去,就會被司馬珩發現!!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嘶嘶聲,門被一股力量推開了。
「血蟒,是你嗎?」
聽到門外的嘶嘶聲,沐天雪知道,一定是血蟒來了。
果然,紅光一閃,血蟒巨大的頭,出現在沐天雪面前,瞪著她吐著血信子。
「你主人在哪裡?」
沐天雪看著眼前的血蟒問道。
血蟒折身返回門前,扭頭看了一圈,蟒尾輕輕一甩,將門關上又回到錦榻前,吐了吐蛇信子。
「你說,司馬珩按排了一個和我長相一樣的人下了山?」
聽到血蟒的獸語後,沐天雪的心咯登一下沉入了谷底。
司馬珩把她困在這裡,安排一個和她相貌一樣的人混進皇宮。
這世間,肯定不可能有她長相一樣的人,必定是司馬珩給那女子易了容。
司馬珩讓那個假扮她的人進宮接近龍辰亦,那對龍辰亦來說絕對是致命的危險。
不行,她不能被困在這裡坐以待斃。
「血蟒,你會不會幫我?」
她現在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血蟒身上,僅管知道血蟒可能幫不了她,但她還是想要試一試。
血蟒抬頭看向門外,又看向沐天雪,數秒後,才點了點巨大的蟒頭。
見狀,沐天雪欣喜不已,忙道:「你能幫我逃離這裡,對嗎?」
血蟒垂下蟒頭,搖了搖兩下,似乎並不答應。
「司馬珩是你的主人,我也是你的主人,你膽敢只聽他的,而不聽我的!」
見血蟒搖頭,沐天雪眉頭緊蹙,當下便惱怒的斥責起來。
見沐天雪發怒,血蟒有些後怕,垂著頭退後幾步,不敢靠近沐天雪,盤旋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看躺在錦榻上的沐天雪。
沐天雪心頭怒火正甚,她本來還相信司馬珩絕對不會傷害龍辰亦。
可是,血蟒帶來的消息,卻不得不讓她為龍辰亦擔心。
龍辰亦對所有人都有戒心,唯獨對她毫無防備,哪怕她拿著匕首去傷害他,他也不會防備半分。
一想到,正有危險在靠近龍辰亦,她的心就不受控制的抽痛起來。
「你既然不願意幫我逃離,那幫我送信總可以吧,你若是敢不同意,我就咬舌死在這裡」
沐天雪知道此時的她很可笑,竟和一條血蟒在發脾氣講條件。
可眼下,她也顧不得其他,只能威脅血蟒,用自己的命賭一把。
血蟒昂起頭看著沐天雪,或許發現沐天雪並不是在說笑,才點了點頭。
見血蟒點頭,沐天雪終於鬆了口氣,讓血蟒將她頭上的雪花白玉簪取下來吞進肚子,用玉簪當做訊息送去皇宮給龍辰亦。
血蟒的獸語龍辰亦根本聽不懂,而她又被點了穴道,想要寫信也不行,目前只能用信物來當做消息。
讓血蟒送消息,又怕被司馬珩發現,她便讓血蟒從懸崖的那條路趕出京都,好避過司馬珩的視線。
血蟒離去後,沐天雪便暗自催發內力結合體內的靈力,一起來衝破被點的穴道。
可不知為何,卻心有力,而不從心,內力根本無法運起。
她突然想到,司馬珩點她穴道時,脖子上一傳來陣刺痛。
想來,是司馬珩給她下了軟骨散的藥,才會讓她無法動功解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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