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擁有靈力
發現龍辰亦臉色不對,又聽黑衣人那番話,沐天雪心中一緊,揮手甩開湧向她的毒蛇,抱著九音鳴琴,飛身到龍辰亦身邊。
只見龍辰亦臉色發黑,兩根毒針刺在他的手掌心,整個手掌逐漸變成黑色,一股強烈的殺氣和怒嘯在她身上陡然釋放出來,
她忙從身上取出上山時備下的解毒丸給龍辰亦服下,然後扶著他坐下運功逼毒。
她則是轉身走向黑衣人,滿眸血紅,皆是陰鷙駭人的殺氣,身上散發的寒氣和那股殺氣,彷彿來自於地獄,頓時讓週身的空氣凝結成冰。
「天雪不要,他身上劇毒!!」見沐天雪向黑衣男子走去,龍辰亦忍住腹中絞痛,急忙站起來去阻止她。
「你忘記了,我現在是百毒不侵,你不必擔心我!!」
沐天雪一邊身黑衣男子走去,一邊用陰冷毫無溫度的聲音說道。
黑衣男子厲眸微縮,不自覺的向後退去,那強大的殺氣,那血紅的鷙眸,那股壓魄人心的死亡之氣,讓他心裡莫名的恐慌起來。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女子身上有這般可怕的陰鷙之氣,讓他止不住心膽顫粟,步步後退,看到沐天雪步步向他走來,他像是看到魔鬼和死亡在向他靠近。
不自覺的嚥了下口水,直覺告訴他,這女人比龍辰亦還要可怕,他連忙揮起手向沐天雪發出數十根毒針,轉身向叢林處逃去。
沐天雪揚起手猛然一揮,飛無數根毒針被揮向地面上的毒蛇身上。
她疾速飛身追去,輕功極好的她,以閃電般的速度抓住黑衣人的後衣襟,狠狠的將他從空中摔在地上。
「啊——」
黑衣人摔落在地發出一聲哀嚎,本就受了內傷的他,摔在地上連吐幾口鮮血,忙吹響手中的簫聲。
只見地面上的毒蛇聽了簫聲後,沒有向沐天雪進攻,反而向正在運功逼毒的龍辰亦快速攻去。
沐天雪凌飛空中,雙手極快的向那些毒蛇揮去。
只聽幾響爆炸般的巨聲響起,爬向龍辰亦的毒蛇皆被掌力打爆,她食指與中指並擾,驀然揮向樹下的一堆乾柴。
「滋啦——」一聲,堆放的乾柴瞬間燃起熊熊大火,將整個院子照的亮如白晝。
她雙掌凝聚內力陡然揮起,燃起熊熊烈焰有柴火,忽的地下全部飛向空中,極快的落在龍辰亦四週五米處,擋住那些爬向龍辰亦的毒蛇。
黑衣人瞪大眼眸,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他連忙用簫聲吹出一個詭異的信號,警惕的看著如同魔鬼的沐天雪,警惕著步步後退!!
沐天雪凌飛在空中,白色衣衫和三千青絲在風中飛舞,殺氣騰騰的血眸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駭人可怕。
那張絕色無雙的臉龐上映出火紅的光芒,為她平添幾分妖嬈和野性!!
「動我的男人,要你的命!交出解藥,饒你全屍!!」
沐天雪冷視著黑衣人,附有魔力一般的聲音,命令道:「交出解藥!交出解藥!」
黑衣人向後退的步子驀然停了下來,看著沐天雪的眼眸有些渙散,好似被沐天雪附有魔的聲音控制了一般。
瞬間即逝,他狠狠的甩了甩頭,神智稍稍清醒了幾分!!
他知道以他一人之力,是對抗不了沐天雪操控人心和事物的靈力,索性也不逃離,乾脆坐在地上,冷笑著道:
「想要解藥,你就要保我性命安全,否則,我就和龍辰亦同歸於盡!
別妄想用你的靈力操控我,除非,你想逼我毀了解藥!!到時候,我死,你男人也死!」
沐天雪血眸中燃著熊熊大火和陰鷙之氣,身上散發的煞氣濃烈幾分,奈何黑衣人抓住她的軟肋,讓她不得不為龍辰亦的安危著想。
她從空中落身在黑衣人面前,冷聲道:「拿出解藥,我可以饒你一命,你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哼,我生不如死,仍然有你的男人為我墊背,我怕什麼?樓蘭的人早在幾十年前就滅亡了,竟沒有想到,還有倖存者,還是個擁有靈力的聖女,呵呵——難怪你會彈得九音鳴琴和九音鳴譜!」
黑衣男人對沐天雪的威脅並不當回事,只要龍辰亦沒有死,他就有人生安全,更何況,埋伏在山腰下的人收到信號後,就會立刻殺上山來。
沐天雪冷眸微縮,臉色陰冷的可怕,她極力抑止住內心翻騰的怒意,讓自己冷靜下來,快速的分析著妥協黑衣人能不能得到解藥。
其實,不用多加分析,她心裡早就有了明確的答案,只不過關乎著龍辰亦的生命安全,她不得不多加斟酌。
此時想來,黑衣人的話根本不可信,只要殺了他翻他的身子,就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解藥。
若他身上沒有,那麼,他就是想要藉機拖延時間好調息療傷,做逃走的打算。
黑衣男子看向沐天雪透著危險的血眸,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毛悚。
難道,她看出來他根本沒有解藥,只想要拖延時間,暗自調息等待救兵。
「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聽我的話,交出解藥」不等黑衣人移開眸光,沐天雪已經發揮念力,似有魔力般的聲音傳到黑衣男子耳邊:「只要你交出解藥,我饒你全屍!快把解藥交出來!!」
沐天雪魔音般的聲音,一遍遍在黑衣男子耳邊響起,冰冷的血眸直視著黑衣男子的雙眸,口中似念梵經般不停的重複著「交出解藥!」
剛開始,黑衣男子很是抵制,堅強的意志力讓他極力的排斥著沐天雪魔力般的聲音,想要起身逃離!
這才發現,他的身體根動不了,身體像被點了穴道一般不受控制。
沐天雪見黑衣男子的身體已經被她的念力控制,神智還沒有完全受控。
她一邊發揮念力重複那句話,一邊向黑衣男子身邊走來。
黑衣男子的眼神漸漸的渙散下來,堅強的意志力和神智逐漸被沐天雪控制,不在有絲毫的牴觸和排斥,整個毫無精神,像是丟了魂的軀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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