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驚愕中,玉面快速的收回懸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懸絲纏上另一個人的脖子,在那人還沒反映過來之時,鮮血如噴泉一般,噴湧出來,血淋淋的人頭被懸絲生生割斷,轱轆一下滾入草從裡。
他手中的懸絲細如髮絲,根本讓人難以清,更何況還是在夜間,縱然火光通亮,也看不到他手中的懸絲。
轉眼見死了三個人,每個人都是被割喉而死,並不是利器造成,甚至不知道是什麼至他們於死地,看著草從中鮮血淋淋的人頭,剩餘的幾個人都不敢貌然前行,只是分散身行,從四面八方包抄而去。
玉面見幾人四面攻擊,手中的懸絲向他最近的一人發射,很快懸絲便纏上那人的脖子,這次他沒有直接將那人脖子勒斷,而是用力全身的力氣,將那人拉向自己的身旁,挾持在手裡,哪怕是不能威脅到剩下的人,也可以用此人來當擋箭牌。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闖入禁?」剩下的幾人見同伴被抓,都不禁止住了腳步,因為他們根本沒看清,同伴是如何被抓的,只看到同伴的脖子突然間前傾,整個人向玉面撲去,他們本以為是向玉面攻擊,卻不想是被玉面挾持。
幾人都是殺手,看到這種情況自然是要以靜止動,觀察對方到底使什麼暗器,經過死去的人被割斷脖子一事,幾人的目光同時都投在了被挾持之人的脖子上,想從中看出一些端倪。
可夜太黑,距離要抓的人有點遠,所以根本看不清楚那人脖子上有沒有東西,只知道看到同伴的神情痛苦雙手在脖子抓撓,脖了上已被抓的鮮血淋淋。
「這些話該我問你們,你們為何會在禁地?又為何追殺我?」玉面一臉戒備的看著其餘四人,他們問的話也正是他一直想問的話,那個國,那個地方,根本不可能有外人闖進去,這些人又是什麼人,竟在禁地出現,他看得出他們的身手,想必都是殺手。
「禁地是我們閣主的地盤,我們自然會在禁地,闖入禁地者,格殺勿論」一個男人警惕的看著玉面,微帶商量的語氣道:「我們閣主並沒有讓我們殺你,只是讓我們帶你回去,見你一面,你現在,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何必在做無謂的掙扎,我們並不會殺了你。」
「笑話,禁地何時成了你們閣主的地盤」玉面難得的冷笑起來,「就憑你們也想抓我,你們閣主若想見我,那就讓他親自來抓我。」
話落,玉面推出被挾持的人,手中懸絲一緊,那人鮮血淋淋的人頭飛落出去,脖子上鮮血噴湧而出,懸絲上鮮血滴落,他身行一移懸絲迅速纏上攻向他人的脖子,動作極快,如閃電般的速度將攻向他人的脖子生生勒斷。
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乾脆利落,根本不給對方動手的機會,在他們相互質問對方的同時,他就在恢復體力,蓄勢待發。
「是懸絲,他用的殺人工具,竟然是懸絲?」這時三人中,其中一人藉著火光看清一條滴著鮮血的絲線,瞪大雙眸指著那條滴血的紅絲驚呼起來。
另外兩人也順著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還未等兩人看清,那張滴血的懸絲已經向他們兩人纏去,與此同時,只見一個極快的虛影在兩人身邊閃現,頓時,一聲聲慘叫聲劃破黑暗的蒼穹。
只見兩人被懸絲緊緊的纏在一想,身上多處被看不清的懸絲割出一條條傷口出來,鮮血很快將兩人身上的衣衫染紅,懸絲勒入兩人的肉裡勒到白森森的骨頭上。
玉面身形停在兩人身邊,摀住胸口猛的吐出一口鮮血,體力不支的倒在地上,他僅剩的體力和功力已經發揮到了極限,他很清楚自己內傷有多嚴重,五臟六腑因這最後一招,而大受損傷。
「懸絲果然厲害,你就是江湖傳聞的玉面神醫」剩餘的最後的一人,驚恐的看向被纏在一起拚命掙扎的兩個同伴,只見兩人越是掙扎,身上的鮮血流的越多,傷口也越發的多,他拖著手中的刀向倒地的玉面逼去「縱然你武功高強,懸絲利害,此時,你也體力不支,難以發揮。」
說罷,那人舉起大刀就像玉面劈去,看自己的同伴都被玉面殺了,那人,早已經忘記閣主交代的話,只想著一刀劈死玉面,給他的同伴報仇。
玉面此刻確實是體力不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他只感覺意識逐漸模糊,沉重的眼皮也漸漸的閉合,眼看那把大刀就在劈到他,他卻沒有一點躲閃之力。
大刀帶著破空的勁風砍向他的脖子,他知道,他今夜是必死無疑,就在他等待被腦袋被砍下時,情況,突然有變。
只聽「咻……」一聲,就在大刀快要砍到玉面的脖子時,那把大刀被一支破空的利箭射偏一邊,利箭撞擊刀刃發出清脆的響聲。
拿著大刀的人,只感覺握著大刀的手,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震的手掌發疼,差點疼的他將大刀甩飛出去,他一臉戒備的環顧國周「什麼人暗中偷襲,出來。」
「呵呵……」銀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從黑暗中傳來,一個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如同黑夜中的精靈一般,衣袂飄飄青絲飛舞的從空中降落在那人眼前,她纖細修長的玉指挑起一縷青絲,把玩在手中,調皮的聲音道:「我可沒有暗中偷襲噢!亂說話,是要被懲罰的。」
那人一臉戒備的打量了眼前突然出現的女子,只見女子不過十五六歲,長的嬌小玲瓏,貌美如花,清麗脫俗,那雙秋眸睜的含著笑意,看的那人心中一陣蕩漾。
很快,那人就覺得不對勁,這荒郊野外又是深夜,一個小丫頭獨自一人出現在這裡,必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而且剛才,那支破空射來的箭就是出自這小丫頭之手,那支箭攜帶的內力深厚,可見,這小丫頭身手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