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若是你再繼續動,為夫可不能保證,為夫不會在馬車上要了你」龍辰亦感覺到丹田處,湧出一股暖流,令他體內壓制住的欲,望,更加強烈。
要命的是,自己那東西,竟被她的雙腿緊緊的夾住,令他那東西腫脹而熾熱,甚至還有股緊窒的快,感,席捲他的全身,不得不承認,他現在真的很想,很想在馬車上要了她。
沐天雪聽了他的話,緩緩的分開雙腿,想要鬆開那挺,硬的棒棒,「你快把手拿開,好讓我起身,我可不認為,我坐著不動,你那東西就會收斂下去。」
龍辰亦深吸一口氣,不捨的放開手,暗自動氣,將那股燃起的欲,火強壓下去,他以前從不知道,欲,火焚身的滋味竟會這般難受,可現在,他卻總是因為這個女人,而情,欲,高漲,飽受欲,火的煎熬。
沐天雪從他身上離開後,眸光斜視了一眼他的雙,腿間,只見那裡已經支起了一個帳蓬,將他的錦袍支了起來,她臉飛紅潮,臉頰上滾燙紅暈,忙掀開簾子,迎風而吹,讓自己臉頰上的熾熱感減少些。
車外的大霧漸漸的散去,雖然沒有出太陽,但卻明亮了許多,可以看清前方的道路,還有遠處的高山樹木。
天色明亮,路道無阻,馬車的速度比之前快了許多,路邊上的雪也融化了不少,道路中間則被騎馬的護衛清除的很是乾淨,比起昨日,今日的車速提高了至少一倍。
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沐天雪輕輕的吸氣,呼氣,緩解著自己心中的羞澀感,臉頰上滾燙的感在冷風的吹拂下,漸漸的消了下去,冬天的冷空氣吸進肺裡雖然冰冷,卻也是清晰無比,讓人頭腦清醒身體舒暢。
龍辰亦壓下慾火後,深深的吐出了口氣,感覺到身體裡的燥熱感逐漸消失,那些灌進馬車內的寒風也讓他頭腦清醒了不少,低頭看向自己的跨下,支起的帳蓬的地方已經歸於平坦。
將眸光移到面前的女人身上,他唇角含笑,眼神裡流露出不可思議的柔情,伸手輕撫她墨色的長髮,柔情道:「總有一天,為夫會因為你,慾火攻心受盡煎熬。」
沐天雪回過頭,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他,道:「誰讓你的情,欲,來得如此的快,明知我眼下還不能為你解憂,卻還要有那方面的念頭,這怎麼能怪我。」
「這個念頭,是你讓為夫產生的」龍辰亦撩著她的長髮,把玩在手中,淡笑著說:「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是你挑起我所有的欲。望,神經,是你讓我有了情,為夫不怪你,那怪誰?」
「說到底,到成了我的錯了」沐天雪半倚在車窗邊上,雙眸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唇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她何常不想說,她的情也因他而生。
從前,她從不知情為何物,每天需要做的,就是接受組織下達的任務,然後以最快的方式完成任務,她的雙手沾滿了鮮血,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計其數,甚至還有同伴的鮮血。
她們的組織訓練極其殘酷,想要成為一名真的殺手,首先殺的人,不是敵人,而是同一批訓練出來同伴。
每一批訓練成員有二十個人,這些人在成為真正的殺前,都會來一場生死之戰,最後活下來的名額只有一名。
只有將其他十九人成員殺死,剩下的最後一名,才能活下去,才能成為組織中冷血殺手,經過種種殘酷磨練,她踏著同伴的血,成為了冷血無情的殺手。
但是現在,因他的出現,讓她冰冷無情的心得到了融解,她對他有了情,有了愛,也有了一生的牽絆,這一生,只要他不離不棄,她便生死相依,伴君一生。
「雪兒,想什麼,想的如此出神?」龍辰亦見沐天雪出神的望著窗外,臉上的神情時面冷漠,時而柔和,他雙眸裡透著心疼之色,「我是你的夫,你有什麼心事,或是苦惱,都可以和我分享,我不希望,你總將所有的一切,都放在心裡。」
他知道她受過很多苦罪,知道她曾經在將軍府,過著怎樣苦不堪言的日子,知道她有多麼的堅強,他無法想像,有多大的磨難,能讓一個女子,變成現在這般冰冷。
很多時候,她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和陰冷,連他都為之震驚,只有在死亡邊緣生存的人,為了求生,為了生存,才會讓自己變的強大,變得鐵石心腸,變的冷血無情。
「沒想什麼?」沐天雪望著窗外,沒有回頭,只是淺笑著,淡淡的說。
龍辰亦身子前傾,順勢靠在她們肩膀上,眸光投在她的身上,她什麼都不願意對他說,不管她受了多大的痛苦和屈辱,她都從不說出來,只是埋在心底的最深處。
「幹嘛這樣看著我?」沐天雪見龍辰亦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眼底中流露出不加掩飾的心疼之色,她側面看著他,平淡的語氣,道:「你別這樣看著我,讓我感覺怪怪的。」
「那你告訴為夫,你為什麼,會變的這般堅強,這般冷漠」龍辰亦靠在她的肩上,伸手撫摸著她暴布般的長髮。
「原因很簡單,活下去」沐天雪抬眸望著天空,眸光投的很遠,似乎望到了天境頭,多麼簡單的原因,只是因為想要活下去,自她被帶進了組織,她所接受到的信息,那就是想要活下去,就要變的堅強,變的狠心,變的冷血,除去一切能夠威脅到她生命的人,因為,進了組只,只有一條路,不活下去,那就是死。
龍辰亦苦笑一聲,多麼簡單的原因,卻是那般的至關重要,誰?不想活下去,可她為了活下去,受了多少痛苦,多少折磨,「有為夫在,為夫會讓你好好的活下去,不讓你受到任何委屈。」
「能說出口的委屈,都不算委屈」沐天雪依仍望著天空,委屈?她不知道什麼叫屈委,不是她沒受過,而是她已經無法來歸意委屈的定義,她所受過的殘酷,豈是委屈能夠說釋解。
在這個朝代的家人,個個想至她於死地,可她並沒有絕得委屈,只是為副軀的主人,感到心寒,有此親人,還不如她沒有親人。
能說出口的委屈,都不算委屈?這話深深的刺痛著龍辰亦的心,她將一切都放在心底,從不言說,僅僅是這句話,就詮釋了她內心中的一切,也詮釋了他自己心中所想,真正的委屈和痛苦,根本無法用言語表達。
他靠在她肩上,雙手環住她的腰,「為夫會護你一生周全,讓你一生都陪伴著為夫。」
沐天雪沒有說話,斂下眸子,柔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