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車窗外的藍依,迅速的抽出長劍,猛的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形,將飛來的毒箭擊飛出去,她靠近車窗邊上,手中舉著長劍,做好防禦,側面看著沐天雪,擔心道:「少夫人危險,快將簾子放下,別把頭探出來。」
藍依的話音,還未落下,咻……咻……利箭出弦的聲音響起,十多支毒箭穿刺過白茫茫的大霧,向沐天雪所坐的馬車射來。
馬車其它方位的紫依和林月兒,身形陡移,迅速的的抽出長劍,在空中揮舞,抵擋那些飛射而來的箭。
沐天雪沒有放下車窗簾,冷眸睨著向她射箭的地方,那些殺手隱藏在大霧中,利用霧氣來為他們做盾牌,還使用了最適合在霧天行刺的利器,這樣,即便他們不近身,只要確定她們的方位,便可以向她們開弓射箭。
「少夫人危險,快躲進馬車去」林月兒見沐天雪掀開車窗簾,連忙擋在她的面前,揮起手中的鞭子,揮開那些飛射而來的箭。
沐天雪掀開窗簾看向前方,見前方大霧中護衛正與一批黑衣人撕殺在一起,寒風吹來,帶著濃郁的血腹味,而後方的幾輛馬車裡,傳出李公公驚恐的尖叫聲,玉面則是在馬車外禦敵。
她皺起秀眉,這批殺手的人數相當多,分批將她們包圍,且都是在暗處,唯有前方那批殺手與護衛是正面相峰,想必,前方的殺手,是想將所有護衛之力,都吸引到他們身上,其他的殺手,才好對她下手。
就在沐天雪準備退回馬車時,一聲聲慘叫聲,和撕殺聲,自射箭的方位傳來,伴隨著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那些向她們射來的箭,也漸漸的停止了,她眸凝睇著那片霧茫茫的方位。
只見一個墨色身影,從大霧中向她們飛來,龍辰亦身輕燕的落在馬車前,斗篷裡的月白錦袍上,沾染著一朵朵紅色的血花,刺目而妖美。
「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龍辰亦來到沐天雪身邊,俊臉上滿是擔心之色。
「我沒事,到是你,衣上都是血」沐天雪睨著他錦衣上的血,然後看向前方,說道:「這次行刺的殺手,比之前的殺手數量,足足多了幾倍。」
「再多,也只是來送死,都要成為劍下鬼」龍辰亦冷眸透著嗜血之氣。
「稟告莊主,前面的殺手都已經處理乾淨了」一個護衛奔到龍辰亦面前,跪地恭敬的說道。
此時,玉面已經殺了那幫襲擊他的殺手,並用化屍粉將那些殺手的屍體,全部化成了一灘水。
李公公見所有殺手,都已被滅,這才敢踏出馬車,來到沐天雪和龍辰亦面前,驚恐的跪地求饒:「奴才該死,無力護主,請六皇子,六皇妃恕罪。」
龍辰亦冷視了一眼跪地的李公公,便上了馬車,命令道:「繼續趕路。」
李公公跪在地上,驚恐的顫抖著身體,身上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濕,剛才,他差點就被殺手砍掉了腦袋,若不是被人救下,只怕他老命已經到頭了。
待沐天雪和龍辰亦所坐的馬車,離去之後,他才敢從地上趴起來,擦著腦門子上的冷汗,驚魂未定的環顧四周,心裡除了膽顫就是迷惑不解,這幫殺手竟然對他動手,難道,不是……。
馬隊繼續前行,護衛在前開路,刺鼻的血腥味,瀰漫空氣中隨風而飄,路道兩旁的雪早已染了血紅色,橫七堅八的屍體,被仍在道路兩旁的雪堆裡,血水和雪水融合在一起流趟在道路中間。
「把染血的衣衫換了吧!那血腥味,太刺鼻了,而且,很髒」沐天雪一手捂著嘴和子,一手掀開車窗簾,龍辰亦身上的血腥味瀰漫在馬車內,充斥著她的鼻腔和口腔。
雖然,她早已見慣血腥場面,聞習慣了血腥味,但若是能不聞,還是不聞的好,再說,那幫殺手的血,她看著就覺得很髒。
龍辰亦低頭看了一眼,自已身上的血衣,便起身跳下了馬車,幾分鐘後,再進馬車時,他已經換了一聲錦衣,那件染血的錦衣和斗篷被他全部丟了。
「坐到我這裡來」上了馬車坐下後,龍辰亦輕拍自己的雙腿,示意沐天雪坐過去。
沐天雪睨了他一眼,蹙眉道:「不要,我這麼坐著,挺好的。」
「不要?」龍辰亦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道:「為什麼不要?坐在為夫懷裡,難道不比做在硬綁綁的板子上好?」
「當然是做人肉墊好了」沐天雪順勢坐在他腿上,雙手環上他的脖子,道:「我是看你辛苦,想讓你輕鬆一下,即然你非要我坐,那我坐,就是了。」
龍辰亦摟住她的腰,附在她耳邊調笑道:「再辛苦,也不及滿足你時辛苦,我的精力,可能給了你。」
「去………」沐天雪臉頰一紅,掙扎著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她便也不在掙扎:「你能不能說些有營養的話,到底是誰滿足誰?」
「你滿足我,或是,我滿足你,有什麼區別嗎?」龍辰亦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輕柔聲呢喃:「雪兒,我想讓你現在,就滿足我。」
「什麼?」沐天雪瞪大了雙眼,有沒有搞錯,她們可是在馬車上。
而且,這男人剛剛才殺了人,此時,該想的,應該是那批殺手,是誰雇來行刺她們的,而不是,想著讓她滿足他,直覺告訴她,這批殺手不僅僅只是想殺她。
「你不滿足為夫,那為夫就滿足你吧!」龍辰亦在她耳根處,輕輕的吻著,摟住她腰的手,緩慢的向她的胸,前,移去,口中呢喃道:「馬車裡做,應該會很刺激!一定能滿足我的雪兒。」
「喂……把手拿開」沐天雪制止著他不安份的手,恨著他,道:「你瘋了,這可是馬車,再說,我也不需要你滿足,把你那該死的情,欲,收回去,不然我定把你踹出馬車。」
「收不回去怎麼辦?」龍辰亦吻向她的脖子,嗅著她身上的體香味,戲謔道:「你不需要滿足,為夫需要,做妻子的理應要為夫君解欲,再說,我們的行房期也已經到了,你不是想耍賴吧!」
「我像是會耍賴的人嗎?在這種情況下,也只有你這種奇葩,能夠提起情,欲」沐天雪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的手,繼續在她身上亂摸,:「別鬧了,這是馬車,外面還有人,就算行房日期到了,我們也不能這裡行房。行房,行房,當然是在房間裡。」
龍辰亦不安份的移動著手,道:「雪兒,奇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