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雷晉攤在草鋪上,雙腿大開,連合攏的力氣都沒有了,下半身全是白色潮濕粘膩的痕跡,草鋪也被三個人弄得凌亂不堪。
分不清是誰從他的體內退出來,被撐開的地方有風進入,帶了幾分涼意。
雷晉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因為他眼睛上的布條還沒有被拿下來。
「你帶他去洗洗,我把這裡收拾一下。」這是熙雅的聲音,還有些暗啞,但不可否認的是裡面的滿足。
「嗯。」這是漠雅的聲音,近在咫尺。
雷晉感覺到眼睛上的布條被鬆開,突如其來的光線讓他不適應的合上眼睛。
漠雅從地上散落的衣服裡撿了一件還算是乾淨的,裹在雷晉身上,抱在懷裡,打算去林間的小溪裡清洗一下。
原來太陽還沒有落山,洞外日光明亮,但是從午飯到現在應該也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雖然對於獸人來說,白天和黑夜並沒有什麼區別,但在這裡明亮的光線下抱在懷裡,如此仔細打量雷晉的身體,這還是第一次,漠雅把雷晉全身上下都洗乾淨了,才開始清理那處地方,手指伸進去,兩人留在他體內的濁液順著腿根流下來,漠雅眼光閃了閃,抬起他腿,緩緩的進入,只是這一次特別的小心,因為他知道雷晉今天在兩人的折騰下已經很累了。
雷晉早有心理準備,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就由著他去了。
雨後的林子裡,空氣清新,兩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水面上一層層的波紋散開。
他們回來的時候,熙雅已經把山洞收拾好了,還算是乾淨整潔,只是隱隱約約間還殘留著剛才激烈靡、亂的味道。
雷晉迷迷糊糊的昏睡中,有人扶起來,以口相渡,餵了一些東西吃,似乎有嚼碎的肉還有米粥。
雷晉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沒人,洞裡只剩自己,很安靜,洞口太陽可以照射到的地方有大片金色的光暈,有一片綠葉被風吹進來,落到了草鋪邊上,按照以往的經驗判斷,應該又是一個中午了,他試著想坐起來,但是身子深處的傳來的酸脹感讓他皺緊了眉頭。
雷晉閉上眼睛,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雷晉,這樣的你真是難看,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落到這個地步?像個棄婦一樣。還和兩個男人同時發生了關係,當時他還可憐羅傑,原來到頭來,自己也終究會落到這樣一個境地,一定要回去,現代的社會才是他該在的地方,而不是在這裡同時和兩個男人保持不清不楚的關係。雷晉此刻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雷晉,你醒了嗎?」漠雅在外面聽到動靜,手裡端著一個還冒著熱氣的木碗進來。
「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你早飯還沒吃呢。」漠雅看到雷晉的手指動了動,卻沒有做聲,心裡就知道他已經醒了,只怕是不肯原諒昨天兩人的行為。
「是我的錯,後來我不該加進來的。」漠雅握了他的手說道。
雷晉聽著前半句還像是人話,只是接下來的那句話氣得他差點跳腳,就聽漠雅頗為委屈的繼續說道:「可是我好久沒碰你了,你和大哥當時又……」
不想再聽他重複一遍當時的樣子,雷晉輕哼了一聲打斷他。
「起來喝點水,嗓子應該不舒服。」漠雅扶他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先餵了半碗水。
「大哥,去給貝格送點東西過去,我們這兩天也該走了。」雷晉剛喝過水,唇色還泛著水光,漠雅低頭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
「離我遠點。」雷晉出聲,儘管已經喝過水了,可是嗓子早已經是沙啞了,任誰喊了大半個下午,也不可能嗓子好好的。
「好了,別和我生氣了,我做了米粥和你喜歡吃的蘑菇,咱們出去吃點。」漠雅把衣服拿過來,幫他穿好上衣,雷晉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自始至終都沒穿衣服,只是裹著熙雅的一件衣服睡過去了。
「先等一下,再給你上點藥,還是有點紅腫。」漠雅分開他的腿看了看那處禁地,壓下所有的情緒,鎮定的弄了些綠色的藥汁抹上,說道:「沒有碧艾,這些是普通的消腫的藥,可能好的慢點。」
漠雅的說的一派泰然,雷晉卻是想吃了他的心都有。憋著一口氣抬腿踢就他一腳,反而扯到自己後面疼了半晌。
「漠雅?」在吃飯的間隙,雷晉想了一下開口喚他。
「什麼?」原本正低頭餵飯的漠雅抬起頭來,眼中掩藏不住的濃濃的溫情。
「我們……」
「漠雅。」熙雅帶了幾分慌亂和焦急的聲音,人影還沒見,就傳了過來。看到雷晉正被漠雅攬在懷裡吃飯,說道:「雷晉,你醒了?」
「出了什麼事情?」漠雅看他這副神色,趕忙問道。
熙雅看了一眼雷晉,才說道:「那個貝格突然說肚子疼,接著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那個,那個地方好像正在流血。」
雖說熙雅有時候看著穩重,有時候也會無賴點,但其實算起來有關係的也只有雷晉而已,而且這還都是最近發生的事情,乍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是一點經驗沒有。
「他看起來疼的受不了。」熙雅又補充了一句。
「我們去看看。」雷晉說道,自從知道貝格被人強了,還可能有了孩子,雷晉對他的關注就多了幾分。
「那咱們走。」現在背著肯定不行了,漠雅直接抱起雷晉。
雷晉還分得出輕重,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也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漠雅懷裡,三個人很快就到了貝格暫住的那個山洞。
還沒進去,就聽到了貝格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
他們三個進來,只見一條巨大的金色魚尾,發瘋一樣拚命的拍打著地面,地上和貝格的身上已經沾著不少的血跡。
漠雅把雷晉放在洞口那裡,生怕貝格失態之下傷了他。
他們兩人進去,避開貝格魚尾的拍打範圍,繞過去,一左一右的壓住他的肩膀。
「貝格,你這是怎麼了?」貝格此時的力量巨大,兩個人合力好不容易才壓制住。
「漠雅,好疼,肚子好疼……啊……疼……」貝格眼眶通紅,嘴裡應該是咬傷了,一說話就有些微血滲出來。
「漠雅,給我點藥吃,藥……」貝格反手死命的攥住漠雅的手腕,懇求道。
「咱們裡面還有些止疼的藥草,要不然我去拿來?」熙雅看他這樣子,說不定下一刻就會疼死了。
漠雅狠狠心,搖搖頭。
「漠雅,我錯了,我不該打傷你們雌性的,你給我藥……真的好疼。」貝格見漠雅搖頭,以為他還在因為雷晉的事情怨恨自己。
「漠雅?」自己的弟弟不是這麼冷血的人,雖然外表看著冷漠,但是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他能不知道嗎?今天這是怎麼了?
「貝格,我問你,你有沒有可能肚子裡有寶寶了?」貝格的事大家雖然沒挑明了說,但幾個人都心裡清楚。
熙雅還不知道金色人魚的事情,疑惑的皺皺眉,但也沒在此時追問。
倒是貝格神色巨震,眼中很快就浮上了一層極為痛苦的神色,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只是真的不可能嗎?只有貝格心裡明白,他在被囚禁的那一段日子,那個男人夜夜來和自己糾纏,人魚的孕期是六個月,現在正好是兩多月開始有反應的時候,身在人魚族的一員,即使不是刻意的打聽,但是基本的常識他還是有的。
三個人看貝格的反應就知道,懷孕的可能性有一半,甚至是一大半。
可他們三個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束手無策,但是藥是不敢亂給貝格吃的,最後雷晉出個主意,把漠雅的煮的熱粥先給他灌點,吃點熱乎乎的東西總是沒錯的?
看貝格自從聽到漠雅的問話後,一副早死早投生的樣子,也知道從他嘴裡問不出來什麼了,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熙雅和漠雅兩人合力灌了兩碗米粥進去,貝格似乎也折騰累了,很快就昏睡過去了。
「那裡還流血嗎?」雷晉倒是沒什麼顧忌的問道。
「好像停止了。」熙雅看了一眼,有點尷尬的回答。
三個人把貝格安置好了,出來。
雷晉不願意待在他們懷裡,熙雅一左一右的扶著他,小心珍惜的樣子,好像他下一刻就被風吹散了。
「我們去那裡坐一會,我有話要說。」雷晉示意路邊的一塊乾燥的大石頭。
這裡的地勢高,他們三個坐在這裡,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大海,廣闊蔚藍,人在這大自然面前似乎渺小的不值一提。
「你要說什麼?」熙雅問道。
「我要說的是,我可以接受你們兩個人。」兩人臉上剛見一絲喜色,就聽雷晉說道:「別急,聽我說完。」
兩人覺得雷晉既然肯接受他們,其餘的任何事情就沒什麼不能答應的了,乖乖的靜下來,聽雷晉說話。
「但是我不會和你們舉行任何儀式。」他知道在這裡舉行儀式就像在現代結婚一樣,所以他不想這麼做。
「為什麼?」漠雅把雷晉額前擋著的頭髮撥到耳後,想看清楚他現在的表情。
「我一定要回到我原來的世界,你們和我只能是床伴關係。」經過這段日子以來的一系列變故,雷晉已經不如剛來時候的樂觀,自己一人在這個陌生的世界生存下去,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現在只能依賴這兩個人,有付出就有回報,這很公平,在他的認知裡,如果不牽扯到感情,只保持床上關係,他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這算什麼?」熙雅沉了聲音。
「你不接受也可以。」雷晉回以一記冷笑。
「如果是其他任何人,你也會毫不猶豫的提出這樣的要求嗎?」漠雅的情緒顯然也算不上好,雷晉的想法兩人多少也知道一點,至於他為什麼這樣做,兩人也明白,但是明白並不一定代表理解。
雷晉皺皺眉,想到如果換成其他人,壓著自己動手動腳,而且敢進來,還不廢了他?
面上卻沒有過多的反應,問道:「你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一句話。」
漠雅盯著他,不說話,看樣子也知道是不願意。
雷晉煩躁的別看眼。
倒是熙雅突然笑很開心的樣子,說道:「如果我們答應了,你是不是以後再也不介意和我們發生關係?」
「大哥……」
「我要聽雷晉說。」熙雅擺擺手,阻止漠雅開口。
雷晉雖然覺得他態度轉變太快有點怪異,但是還是肯定的點點頭,做都做過了,也不差再來幾次。
「那就好。」熙雅紫色的眸子裡深邃難測,接著道:「那你應該也不介意在和我們這裡做一次。」他拍拍三個人正坐的陽光下溫熱的大石頭。
作者有話要說:大米一般是凌晨更文啊,如果沒更,一般會在第二天午飯時間修一下,發上來。耽誤大家時間了,謝謝各位親愛的。
昨天的郵箱大米盡量發了,可是由於太多,可能有遺漏的,在網盤裡有備份,如果實在看不到再和大米說。
聽親愛的kk說文下出現肉字都會被重點監督,那親愛的以後想吃肉了,就說吃飯好了,哎呀,什麼事兒?這是?撓頭不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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