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雷晉習慣性的要到最裡側的房間去睡覺,卻被漠雅拉住了。雷晉疑惑的看向他,在這個家裡,漠雅大概是唯一一個幾乎都不和他說話的人,每次見到他,都很冷淡,即使必須說話,也是以最簡單的話打發他。
雷晉懷疑是不是第一天見到他的時候是不是表現的太垂涎了,招他厭惡了,但是做出來的事也是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來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現在是不求勾搭,只希望不被人家厭棄就是了。
所以現在被漠雅拉住,雷晉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你找我什麼事?」這句話雷晉說的很順溜,他確定漠雅可以聽懂,可是漠雅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未說話,只是從窗台上拿了一包東西塞給他。
雷晉很好奇漠雅會送給他什東西,剛想打開,就聽漠雅冷淡開口說:「你回裡面的房間去睡。我要睡了。」
雷晉心裡暗罵,你當老子願願意來,還不是你拉著老子來的,現在又趕老子走,偏不走,你當老子什麼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雷晉乾脆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實在是房間你內除了這張床就剩下張桌子,一把椅子也沒看到,總不能讓他上桌子上坐著。
雷晉勾勾唇角道:「其實兩個男人忌諱什麼,我在哪裡睡都行,要不今天晚上我在這個房間和你一起睡怎樣?」
你既然討厭我,我就讓你討厭個夠。
雷晉的話夾新學的話裡夾雜著普通話,但是最關鍵的一起睡三個字,漠雅還是聽明白了,漠雅現在也知道了,這個人和自己的阿麼來自同一個地方,在那個世界裡,這些雌性都不能生孩子,而是別人給讓他們生孩子,所以這個人以前那些行為根本就不是在站在一個雌性的角度上挑逗他,那麼這個一起睡應該也是沒什麼意思的。
漠雅有時候很懊惱,他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改造了他的身子,讓他可以永遠的呆在他們身邊,可是又擔心發生阿麼當年的事情,怕他不能接受,執意要回到原來的世界。
這個時候見他如此,存了逗弄的心思,唇角難得出現了一絲笑意道:「好啊,那就在這裡睡嗎?要我幫忙換衣服嗎?」說話間,雙手已經摸向雷晉的胸前。
雷晉立刻眼疾手快的拍開他的手,一步就站了起來,又自我感覺有些大驚小怪了,訕訕解釋了一句:「算了。我還是回裡面的房間和小傢伙一起睡。你硬邦邦的,還沒小傢伙抱著舒服呢。」
他剛才只是見漠雅一副趕人的態度,故意和他唱反調,雷晉不想承認自己那天晚上看到羅傑和安森安洛在一起的事情,心裡多少有些陰影,他想在這個世界立足,可是不想用這種方法。
起初沒感覺到什麼,就是覺得沒想到是這種關係,後來雷晉想想,好像自從他進了這個村子,他就沒見過一個女人,雖然到這個家以後,他就沒再出去過,可是進村子走的那麼長一段路,竟然一個女人沒看到,而且這個家裡也是一個女人沒有,再加上這幾日來這家的也沒見到一個女人,恐怕就只有一種可能,這裡男女比例非常的不平衡,女人估計都成珍貴的物種被保護好藏在家裡了,沒女人就拿男人當女人用,羅傑就是這樣的。
羅傑如果知道雷晉的想法,估計會想打爆雷晉的頭。
想到這種可能性,雷晉也很鬱悶,要知道,他雖然是男女不忌,可是相對於男人硬邦邦的身體,他還是喜歡女人柔軟的身子,而且他還挺喜歡孩子的,沒人規定黑幫老大就要冷血無情,斷子絕孫的?他就是喜歡孩子,本來他想著等他三十歲了,他就安定下來娶個老婆,養育幾個孩子,可是現在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不說,竟然這裡還女人缺少,以他現在無權無勢,身無分文,再加上這個二等殘廢的個頭,想娶個女人做老婆難了。
可是再難,他也不想留在這裡給人家當女人用,羅傑就是前車之鑒,不僅被男人壓,還是被兩個男人索取,有夠可憐的,雷晉可不想有朝一日落到那個地步。所以雷晉覺得有必要和這些男人保持距離,以免他後面的貞操不保。
雖然他不是故意把人往壞處想,可是雷晉與這家非親非故,就只是因為和羅傑來自同一個世界,這家人就毫無異議的收留他?這本身就是一個有待商榷的問題。
雷晉說完,沒等漠雅說話,隨意的揮揮手,快步的走回到裡面的房間去了。
明雅撲過來,雷晉一把抱住它,一起回到床上。
雷晉這時候才想起懷裡還有漠雅給的東西。
外面似乎裹了一層柔韌的樹皮,扒開來,裡面竟然是些野果子,看起來都已經熟透了,飽滿鮮亮的紫色外皮,李子大小,雷晉拿了一個試著咬了一口,皮很薄,裡面是紅色的汁水。很甘甜,有一點酸頭,總之讓人胃口大開,雷晉一連吃了五六個才停下。
其實雷晉自以為是的結論第二天被推翻了,不僅翻了,而且是底朝天的直接翻了個,事情比他想的還要悲催一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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