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房門的剎那,寇芝芳和司徒月涵已經擁吻在了一起,他們貪婪的吸取著對方口中的水分,互相撕扯著彼此的衣裳,他們要將這些可惡的妨礙物全部解除。
「月涵姐姐,我要你!」寇芝芳眼中的火熱幾乎可以灼傷司徒月涵嬌嫩的肌膚。
「小壞蛋,姐姐也要你!」司徒月涵眼中的慾火絲毫不亞於寇芝芳。
「想我嗎?」
「想得不得了!」
「想我多一點還是想我的寶貝多一點?」
「都想!」
當聲嘶力竭的**聲響起,夜的寧靜被殘忍的打破,整個院落都不得安寧。
「彭!彭!……」明空狠狠的敲著床板,嘴裡咬牙切齒的輕罵著什麼。
「你吃醋了?」李雪雁笑道。
「難道雪雁姐沒吃醋?」明空不甘示弱道。
「我為什麼要吃醋?」李雪雁並不願意承認自己吃醋。
「雪雁姐。」明空突然紅著臉害羞的問道:「你跟芳哥哥那個過嗎?」
「那個什麼?」李雪雁故作不解道。
「就是那個啦。」明空不依道:「討厭!雪雁姐肯定明白的。」
「呃……」李雪雁露出了回憶之色,臉蛋也越來越紅潤道:「有過一次。」
「真的很舒服嗎?」明空臉上帶著羨慕之色道:「月涵姐姐怎麼會叫得那麼誇張?」
「換作是你說不定叫得更響更誇張。」李雪雁戲謔道。
「我又沒試過。」明空頹然道:「怎麼知道啊。」
「難道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
「不知道什麼?」
「你覺得跟以前有什麼不同了嗎?」
「沒有啊。」
「你就沒發現自己的下體有什麼異樣?」
「什麼呀?雪雁姐有話就明說嘛,明空被你弄得雲裡霧裡的。」
「你仔細回憶一下,平時桃花癸水來的時候,更換吸紅棉布時有沒有發現體內少了什麼東西?」
(古代月經稱「紅潮」、「桃花癸水」或是「入月」。)
「我想想……」明空皺著眉頭深思起來,她的眉頭約皺越深,最後連臉色都開始泛白,直至完全沒有了血色。
「明空,你怎麼了?」李雪雁緊張的問道,她不知道明空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副模樣。
「完了!完了!」明空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嘴裡不停的喃喃道:「我再也不能做芳哥哥的女人了。」
「明空。」李雪雁使勁的推著明空的肩膀呼喊著她的名字。
「哇……」明空突然匐在李雪雁身上痛哭起來:「怎麼辦雪雁姐,我該怎麼辦?我一直都想成為芳哥哥的女人,可是現在我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一切都晚了,怎麼辦?」
「傻瓜,你瞎說什麼呢?」
「雪雁姐,我的身子已經被人碰過了。」明空無助的道:「我知道肯定是那次被那個混蛋太子抓去的時候……」
「明空,你聽我說。」李雪雁一把摀住明空的嘴巴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的身子是被人碰過了沒錯,但是那個碰你的人正是你一直希望的那個人,就是你的芳哥哥!」
「雪雁姐一定是騙明空的對嗎?」
「那次我們兩被李承乾那個混蛋一起抓了去,被強餵下烈性春藥,後來你芳哥哥救了我們,然後是他替我們解了毒,當時你已經昏迷了,所以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卻是清醒的,所以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李雪雁語氣肯定的道:「從頭到尾,就只有他一個人碰過我們倆。」
「真的嗎?」明空眼中的神采逐漸恢復。
「千真萬確!」李雪雁鬆了口氣道:「所以你跟我一樣,都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
「哼!一對姦夫淫婦!」
「你嫉妒了?」
「你才嫉妒呢!」
「不然人家恩愛纏綿,你這麼義憤填膺幹嘛?還罵人家姦夫淫婦。」
「他們恩愛纏綿是沒錯,可是吵到我們就不對了嘛!」
「這個好像是控制不住的。」
「什麼控制不住?」
「就是吵到我們的聲音啊。」
「你怎麼知道控制不住,你又沒試過。」
「我聽別人說的不可以啊?」
「他們怎麼這麼急色呢?」
「人家老情人見面,自然是**,一點即燃。」
「老情人?司徒月涵不是跟我們一樣才被那小子買下的嗎?」
「你的注意力都在那小子身上,居然沒看出來他們是老情人。」
「誰注意他了?我才沒有。」
「狡辯。」
「我對小白臉沒興趣。」
「他可不是小白臉,他的修為應該不比我們低,我感覺得出來他的內力相當深,但是很怪,我無法確定其深淺。」
「他可是刀帝的兒子,差也差不到哪去。」
「這樣我們姐妹兩個跟了他一個也不算虧了,甚至比師傅原先設想的還要好上許多。」
「我們是不是該把情況知會一下師傅,她老人家要是在不明情況下把我們安排給其他人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還不知道你心裡的那點小九九嗎?做小壞蛋的女人總比做其他權勢人物的女人要好得多是吧?」
「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
「放心吧,師傅是什麼人,如果我猜得沒錯,她老人家早就知道寇芝芳的身份了,否則我們也不會一起呆在這裡了,你以為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嗎?」
「那個申屠雪絕對不簡單,我看她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很有可能是女媧教的人,否則我想不出哪裡可以培養出這樣的女人來。」
聲音發自叔孫琪琪和令狐瑩瑩的房間,只是她們用了傳音入密之類的功法,即便是功力高深如申屠雪也沒有聽到一牆之隔後的這些對話。
……
「你這個大壞蛋!大壞蛋!大壞蛋!」申屠雪抱著枕頭使勁的在床上砸著,嘴裡罵個不休,這小女兒的嬌態要是被別人看到,那人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憐的枕頭很不幸的成為了寇芝芳的替代品,如此殃及池魚也算古今罕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