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姑娘的妙處在這裡我就不一一細說了,大家可以自己去想像,放膽的想像。」池水仙的話無疑會令得所以的正常男人想入非非,也讓寇芝芳很不得立刻衝上去堵住她的嘴巴。
「這叫什麼話啊?」寇芝芳氣得幾乎七竅生煙。
「嘿嘿!師兄不用太過介意,別人也就是想想罷了,真正能吃到嘴裡的的還不是只有您老人家!」李治諂媚道。
「一邊去!」寇芝芳可沒有閒情逸致跟李治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下面開始競拍,起步價是一萬兩。」池水仙報出的起步價立時引起了部分人的不滿。
「為什麼這次起步價要高出那麼多啊?」有人首先提出了抗議。
「你以前沒參加過花魁大賽嗎?白癡!」很快就有人替水仙坊說起好話來:「水仙坊出來的姑娘自然要珍貴一些。」
……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得激烈,卻遲遲都沒有人出價。
並不是說司徒月涵不漂亮,她身上有股獨特的風情,那是一種任何正常男人都無法抗拒的風情,雖然比不上東方聞櫻那般國色天香,卻也是罕見的美麗動人。只是這種美麗動人與眾人的期待顯然有著些許差距,或許是因為之前的東方聞櫻實在是太過傾國傾城了吧?她帶給人們的震撼直到此刻依然沒有散去。
「我出十萬兩!」寇芝芳當然不會讓自己的月涵姐姐等待太久,這一次他親自站了出來,甚至不再顧忌被人識出自己的身份,因為跟司徒月涵比起來,那一切都算不得什麼。
當然,這裡能夠認出寇芝芳身份的人可不多,因為儘是些只知道吃喝玩樂,醉生夢死的主。再加上燭光搖曳下的時明時暗,他和李治又躲在角落裡,還有四個女扮男裝的大祖宗和小祖宗,以及單婉晶的遮擋,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將寇芝芳認出了的人屈指可數。
況且,寇芝芳也不再如此前那般怕被人認出自己了,因為這裡是長安,可不是嶺南,天高皇帝遠。最最重要的是,他已經從蔡瑰異的口中得知,老頭子對於自己從家裡溜出來的事情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司徒月涵聞到寇芝芳的聲音後急忙望了過來,她眼中的期盼化作了驚訝,而後是狂喜,因為她看到了寇芝芳,這個令她魂牽夢縈的男人,她此生唯一的男人。
「我出十二萬兩!」李雪雁幾乎是在寇芝芳出價的瞬間便跟著舉起了手。
「芳哥哥居然親自報價了!」明空帶著哭音道:「這個司徒月涵就有那麼大的魅力?我覺得我一點都不比她差啊!」
「哼!看他們眉來眼去的樣子,說不定早就勾搭上了。」李雪雁狠狠的道:「這次我一定要把它攪黃了!」
「二十萬兩!」雖然寇芝芳明白,被李雪雁拍得的話,司徒月涵一樣是自己的,但是這樣怎能顯示出他對司徒月涵的緊張和在意,如果因此讓司徒月涵傷心他就真的該悔恨終生了。
「二十二萬兩。」李雪雁是鐵了心要跟寇芝芳對著幹了。
「三十萬兩!」
……
「八十萬兩!」
「八十二萬兩。」
在場所有人的眼神全部變得呆滯,瘋了!這兩個人都瘋了!即便是東方聞櫻那樣的頂級大美人也只拍出了六十萬兩,司徒月涵卻輕輕鬆鬆的突破了八十萬兩,難道水仙坊的品牌效應就這樣恐怖?
司徒月涵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傾瀉而下,她根本沒有聽寇芝芳和李雪雁交替上升的報價,她的眼中只有寇芝芳的身影,她的耳中只有寇芝芳那熟悉的溫言軟語,她不在乎自己被什麼人用什麼價格拍去,她只知道自己一定會到寇芝芳的懷裡,因為在寇芝芳的眼中她看到了海洋深切的感情,看到了他要跟自己在一起的堅定。
「九十萬兩!」寇芝芳的語氣還是那般沉穩,他依然一眼不眨的看著司徒月涵的臉,甚至還帶著淡淡的微笑,因為他想讓司徒月涵看著自己的微笑,那樣會讓她不再緊張,會讓她平心靜氣。
「九十二萬兩。」李雪雁咬了咬牙道,她的眼淚已經快要流將出來了,不是為了九十二萬兩銀子,而是為了寇芝芳對另一個女人的堅定。
「一百萬兩!」寇芝芳笑了,笑得很溫柔,笑得很幸福!
所以司徒月涵也跟著笑了,笑得很溫柔,笑得很幸福!
這個夜晚屬於他們!這個廣場屬於他們!這個天地屬於他們!
「靠!我的錢難道就不是錢嗎?」李治欲哭無淚,居然也用起了寇芝芳的口頭禪。
「幹嘛拉著我?」李雪雁正想跟著報價,卻被明空一把拉住。
「小慎說他這次入京就帶了這麼多銀票。」明空用嘴努了努一旁滿臉苦色的李慎道。
「那就讓那個壞蛋這樣得逞嗎?」李雪雁不甘心道:「你看看他們,多得意啊!」
「或許換作雪雁姐姐,芳哥哥也會這樣的。」明空突然語氣平靜的道,或許是寇芝芳和司徒月涵深情對望的眼神感動了她,或許……
「真的嗎?」李雪雁患得患失道。
「我可以保證!」明空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李雪雁並沒有聽出她語氣中的自哀自憐。
「我宣佈,司徒月涵姑娘由這位公子所得,成交價是一百萬兩白銀。」池水仙笑意盈盈的宣佈了拍賣結果,她的狂喜無法掩飾,連眉毛都在笑,她確實應該狂喜,這可是一百萬兩白銀啊!女媧教的運作經費又多出了一大筆。
起初李治找到池水仙商量此事的時候,她還有些猶豫,要不是看在李治乃是晉王的份上,池水仙恐怕是不會同意臨陣換人的把戲的。但是現在,此時此刻,池水仙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她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居然可以如此高瞻遠矚,如此英明神武!
池水仙當然也認得寇芝芳這個女媧教未來的神尊,所以她更加開心更加激動了,因為這更充分的證明了她的高瞻遠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