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曉露是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雖然之前已經有了鮮於霜和慕容雨這兩個榜樣,但是這絲毫無法減緩她的緊張和羞澀。
寇芝芳的寶貝精神面貌極佳,並且絲毫不見衰竭跡象,鮮於霜和慕容雨恐怕已經愛煞了它,但是尚未體味到它一絲好處的黎曉露,眼裡卻只有害怕和不安。
這也怨不得黎曉露,誰叫它那樣粗大,那樣猙獰,時不時的還來一兩下駭人的跳動,從未經歷過這種陣仗的黎曉露不被直接嚇暈過去已經極為難能可貴了。
不管多麼畏懼又或忐忑,有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黎曉露有這種覺悟,所以她咬著嘴唇一步一步向寇芝芳靠近,腳上的鈴鐺發出了陣陣清脆的聲響,羊脂白玉,豐滿堅挺處顫顫巍巍,令人目眩。
黎曉露盡量的將腦袋低垂,幾乎要埋到脖子裡去,她根本不敢看自己的三個姐妹,她害怕看到她們的表情,更害怕看到她們的眼神。
可是低著腦袋,寇芝芳的寶貝又突兀的呈現在眼前,令得黎曉露的心兒「砰砰」直跳,甚至有種即將要跳將出來的感覺。
這東西怎麼這麼大呢?雨兒姐和霜兒妹妹是如何容納下它的?我真的也能容納下它嗎?黎曉露想要阻止自己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可是卻怎麼也阻止不了。
於是黎曉露乾脆閉上了眼睛,可是不停抖動的睫毛卻將她內心的侷促不安暴露無遺,刻意表現出來的平靜反而有種欲蓋彌彰的嫌疑。
以黎曉露的修為,即便沒有睜開雙眼,依然可以毫無難度的走到寇芝芳身旁,她猶豫了再三之後,還是伸出纖手握住了那一根帶給慕容雨和鮮於霜無限快樂的事物。
「啊!好燙!」黎曉露驚呼一聲,手也隨之放開,引起鮮於霜的一陣輕笑,連慕容雨都有點忍俊不禁,申屠雪則隔著面紗用力的捂著嘴巴,白癡也看得出來她是在忍著笑意,並且忍得相當辛苦。
黎曉露睜開雙眼,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三個姐妹,被嘲笑的她撅著小嘴,滿臉都是委屈,她哪裡知道寇芝芳那截可惡的壞玩意會那麼燙人嘛,就像根燒**似的。
當三姐妹眼中的笑意變作鼓勵,黎曉露才再一次顫抖著纖手伸向那根燒**,這一次她沒有一觸即鬆手,而是緊緊的抓住了它。
有鮮於霜和慕容雨這兩個急先鋒豎的榜樣,黎曉露就是再白癡也知道該怎麼做了,何況她還是個絕頂聰明之人,否則也不會被池水仙選作弟子了。
張開雙腿,緩緩的跨到寇芝芳身上,雖然私密處早已足夠濕潤,但是為了使進入更加順暢,為了將疼痛減到最輕,黎曉露將另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的私密處,那裡寸草不生,白皙中透著紅潤,像漢白玉一般晶瑩剔透,嬌嫩異常。
由於雙腿張得足夠開,再加上沒有芳草的遮擋,黎曉露的私密之處可謂暴露無遺,每一分嬌柔和誘惑都顯而易見,要是此刻寇芝芳能夠睜開雙眼,那麼黎曉露身體最最隱秘之處將會被他盡收眼底,纖毫可見。
「呃……」黎曉露忍不住張嘴發出了一聲嬌哼,原來她竟用食指和中指輕輕的掰開了兩片因為充血而發紅髮脹的嫩肉,由於春水的滋潤,兩片嫩肉閃爍著**的光澤,豐腴而柔軟。
握著寇芝芳寶貝的手調節著方向,直至將寶貝對準了自己的私密之處。掰開的兩片嫩肉中間是一個濕漉漉的小肉孔,散發著粉紅色的誘惑,一滴滴春水從小肉孔中滲出,落在了寶貝的頂端,令得其看上去越發猙獰。
寶貝和小肉孔逐漸靠近,相觸的剎那,黎曉露全身一陣輕顫,她並沒有像鮮於霜那樣急著將寶貝吞沒,而是學大姐慕容雨一樣用手帶著寇芝芳的寶貝在自己的小肉孔和兩瓣嫩肉上來回摩擦,每一次摩擦都會產生一股強烈的電流,順著摩擦之處傳遍全身,與之相伴的是黎曉露不由自主的顫抖和輕聲嬌喘。
小肉孔出來好多好多水,多到黎曉露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如果寇芝芳此刻已經清醒的話,一定會告訴她,有一句話叫做:「女人是水做的。」
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一定會脫水的,黎曉露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可以流出那麼多的水,但是她知道每個人身上的水分都是有限的,並非永遠流不盡。
看來得速戰速決,黎曉露再一次咬了咬牙,身子狠狠的往下一坐,只聽「啵——」一聲輕響,寇芝芳的寶貝立時有一半消失在了空氣中。一直關注著黎曉露的慕容雨、鮮於霜和申屠雪都知道,寇芝芳消失的那一半寶貝去了哪裡,當然是被黎曉露溫軟濕潤的私密處給吞噬了下去。
並沒有像自己的兩姐妹鮮於霜和慕容雨那樣發出慘呼,只是緊緊的咬著嘴唇,但是臉上痛苦的表情和被咬出血來的嘴唇都透露出一個信息,黎曉露真的很痛!很痛很痛!
黎曉露就這樣保持著一個動作,她不敢坐到底,因為她害怕會帶來更多的痛苦,她知道每個女人的初次都會有破瓜之痛,但是她絕沒有想到會痛到這種地步,這可比小時候因為練功不努力而被師傅杖責還要痛千倍萬倍。
既然痛已經痛了,那麼接下去自然是該辦正事了。柔花訣內力以萬馬奔騰之勢沿著寇芝芳的寶貝向他的體內流去,只是與鮮於霜和慕容雨不同的是,柔花訣內力並沒有等到黎曉露將之全部傳到寇芝芳體內並洩身後才倒灌回來,而是流過去多少便流回來多少,雖然量沒有變,但是質上卻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已經精純非常的內力此刻幾乎凝成有若實質的存在。
黎曉露並不知曉自己的情況跟自己的兩個姐妹完全不同,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姐妹在與寇芝芳交合之時體內究竟起著怎樣的變化,她只以為原本就該是這樣的。
之所以黎曉露會與鮮於霜和慕容雨情況不一樣,原因當然是在寇芝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