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寇芝芳不清楚皇宮的守衛規則,大內高手一向都是隱身在各宮的邊緣地帶的,而內廷更是除當今聖上李世民外任何男人都不得輕易進入的地方,即便是大內高手也不例外,要是放任他們進出內廷,後宮三千佳麗,誰能保證沒有人監守自盜啊。
而掖庭宮由於儘是宮女太監和獲罪大臣的妻女,所以並不是大內高手重點照顧的地方,寇芝芳一路綠燈開來也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城牆可不是掖庭宮內的某個庭院,寇芝芳還不至於衝動到直接飛過去,因為他知道自己無論多麼僥倖,也不可能越城牆而不遇到阻攔。雖然迫切的想要追上怡,想要向她解釋,但是寇芝芳清楚自己根本追不上。
「哎!還是先回去把思念庵的那個安撫下來再說吧。」寇芝芳無奈之下只好改變計劃,他還不敢確定婠婠恢復意識後會怎樣面對他。
寇芝芳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當然不會為了婠婠而暫時放下怡的事情,但是此刻婠婠在他心裡的地位顯然已經不一樣了,雖然還比不上怡,但是也不會差上許多。
密室裡還是保持著寇芝芳出來時候的模樣,滿地的碎布片,**的氣息,婠婠已經睜開了眼睛,仰躺著定定的望著密室的天花板,**的身上遍佈**時留下的印跡。
「那個……」寇芝芳驀然驚覺自己今日的言辭特別貧乏,總是有張口難言的感覺。
婠婠似乎根本就沒有察覺寇芝芳來到了自己的身側,依然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密室的角落有一個衣櫃,寇芝芳從裡面找出了一件白色連衣裙,看大小尺寸顯然是根據婠婠的身材量身定制的,與她之前身上所穿的是同一個款式,只是要舊一些。
溫柔的替婠婠擦拭去私處的狼藉,那處還未消退的紅腫讓寇芝芳很是心疼了一番。對於寇芝芳親密舉動,婠婠並沒有作出任何反應,依然像原先一樣微張著雙腿,任憑寇芝芳在自己的私密處擦拭輕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寇芝芳就這樣陪婠婠一直發著呆。
「沒有追上師傅?」婠婠突然出聲問道。
「啊?」寇芝芳一時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也對哦,以你的功力根本就不可能追得上師傅。」婠婠的視線依然停留在天花板上,但是這一次寇芝芳卻聽清楚了她的話。
「你剛才不是一直昏迷著嗎?」寇芝芳不解道。
「我裝的。」婠婠的回答真是出人意料。
「裝的?」寇芝芳更加不明白了。
「你發現師傅的時候其實她已經在那兒呆了一段時間了,我要是不假裝昏迷,你讓我如何面對她?」婠婠終於轉過了腦袋看著寇芝芳道。
「你早就發現她了?你不是中了千嬌百媚手的淫毒從而失去意識了嗎?」寇芝芳詫異道。
「開始確實是那樣的,後來慢慢的就恢復意識了。」婠婠其實是在達到**巔峰前片刻才清醒的,但是那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慾火焚身的她根本就停不下來。
「這麼說你一直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寇芝芳這一驚可非同小可。
「嗯!我都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婠婠的臉蛋微微紅了紅,她顯然是想到了二人之前的瘋狂交合。
「這麼說,我們兩的事情……」寇芝芳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我都清楚明白,所以你不用有什麼負罪感,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所以我不怪你。」婠婠輕描淡寫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做我的女人嗎?」寇芝芳忐忑的問道。
「……」婠婠沉默了一下冷冷的道:「你是師傅愛的人!」
「那又怎麼樣,這並不妨礙我們在一起。」寇芝芳根本就沒把所謂的世俗倫理放在眼裡。
「我愛的人是寇仲和徐子陵,不是寇仲的兒子。」婠婠真是絲毫不給面子啊。
「你以後會愛上寇仲的兒子的!」寇芝芳的回應真是精妙。
「那是以後的事情。」婠婠的態度似乎很堅決。
「可是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寇芝芳氣道。
「你很霸道。」
「對於這種事情我一向都很霸道!」
「要是我不答應呢?」
「那我就把你吃到肚子裡去!」寇芝芳說著雙手已經開始在婠婠身上活動起來。
他一直都相信「夫妻鬧彆扭,床頭吵床尾合」這句話,所以他準備將之付諸行動。
「沒用的,你不要白費心思了。」婠婠似乎根本不為所動,她的身體便如僵硬的木頭一般,任憑寇芝芳如何愛撫就是不起絲毫波瀾。
「我還真不信了!」寇芝芳準備來點猛的,毫無徵兆的,他突然將頭埋到了婠婠的雙腿之間……
「啊!別!那裡髒!」婠婠想要阻止已是不及。
寇芝芳將自己前世在日本av片中的所見活學活用,舔、吸、吻、咬,無所不用其極,要不是擔心婠婠紅腫未消的私處不堪折騰,想必他的動作會更加激烈。
日本這個民族雖然令人討厭,劣根性一大把,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們拍的av確實堪稱精粹,如同黑暗中的明燈,給無數懵懂的少年指亮了人生。
「你……混蛋……」婠婠咬著嘴唇輕聲罵道,她的私處再一次變得濕潤起來,潺潺**散發出**誘人的淡香。
「寶貝!老婆!親親!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寇芝芳抬起自己的腦袋將身子上移,輕輕的趴在了婠婠的身上。
「小壞蛋!」婠婠的俏臉越來越紅,最後乾脆閉上了眼睛,來個不聞不問,但是滾燙的身體和滿溢的春露卻向寇芝芳清晰的述說著她的渴求。
「我進來了哦。」寇芝芳並沒有霸道的直接進入,因為婠婠的私處紅腫尚未完全消退,如果沒有默契的配合必然會令她的疼痛加劇,寇芝芳可捨不得自己的女人受一丁點兒苦。
婠婠沒有理會他,而是將本已張開的雙腿又輕輕的張了張,寇芝芳當然明白她是在表示對自己的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