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寇芝芳先天身體條件多麼多麼好,他終究是娘生肉長的,寶貝再堅挺也有疲憊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個時辰,婠婠的瘋狂絲毫不見消退,寇芝芳的寶貝卻已經出現了垂頭喪氣的苗頭。
「該死的!有完沒完啊?」寇芝芳心裡罵道,起初的舒爽早已不復存在,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個苦力,被主人永不滿足的搾取著。
但是不管寇芝芳樂意與否,他都不敢也不願就這樣丟下婠婠,因為婠婠完全是為了救他才中了屠紅月的「千嬌百媚手」。如果自己不能夠幫助她把淫毒全部排出體外,她很有可能便會慾火焚身而亡,這是寇芝芳絕對無法接受的結局。
「看來只有用玉杵搗花徑心法了。」寇芝芳無奈之下只有拿出自己壓箱底的功夫,當然這也是他唯一的功夫。
姑且不論玉杵搗花徑心法是否真的對寶貝能夠起作用,寇芝芳一向都十分唾棄那些修煉雙修功法的人利用功法激發自己的生理潛能,他認為是爺們就該拿出實打實的真本事,只有純靠寶貝的先天本領讓自己女人快活的男人那才叫好男人。
可是這一回,他是真的沒轍了,所以不得不做一回自己原本唾棄的那種男人。
玉杵搗花徑心法第五層觀明,寇芝芳將觀明所對應的那一湖內力運轉到自己的寶貝上,可是卻如同在大海裡投下一枚微不足道的小石子,連個屁大的波瀾都沒起。
「難道玉杵搗花徑心法真的沒有什麼大作用?還是我太白癡了根本不會用?」寇芝芳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百感交集:「就算玉杵搗花徑心法不能夠成就絕世武功,能夠成就絕世命根子也是好事啊!可是……」
就在寇芝芳有點心灰意冷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體內的五潭湖水一起翻天覆地的攪動起來,伴隨著這番動靜而至的是渾身舒泰,前所未有的舒泰。更令寇芝芳欣喜萬分的是,五潭湖水之外,另有兩潭湖水逐漸顯露出了端倪,其中一潭當然便是之前曇花一現的第六層心法元明,此刻的元明再也不復此前若隱若現的嬌羞,而是大方的在寇芝芳的體內徜徉,寇芝芳甚至能夠清晰的見到身體之內那綠汪汪的湖水,他知道這就是武學中所謂的內視。
從小受到非凡的熏陶,寇芝芳當然明白只有當內功修為從後天躍入先天之後,才能夠做到內視,此刻他顯然已經踏入了先天的境界,這讓他興奮莫名。顯而易見,玉杵搗花徑心法的第六層是一個檻,過了這個檻之後便會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天地。雖然這一步的跨越還是有些莫名其妙,寇芝芳完全處於雲裡霧裡的狀態,但是他很清楚的一點是,婠婠在其中起了決定性的作用,或者說,與婠婠的交合起了很大的作用,至於到底起了什麼樣的推動作用,寇芝芳還真是不明所以,不過他已經打算花時間好好研究研究玉杵搗花徑心法。
玉杵搗花徑心法第七層赤明,這第七潭湖水來得有些突然,但是它並不像第六潭湖水初次光臨時那樣玩捉迷藏,雖然只有很小很小的一潭,但是寇芝芳知道只要再來一個契機,它必將展現出較前六潭湖水更加旺盛的生命力。
當寇芝芳運轉起玉杵搗花徑心法第六層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有專門照顧命根子,那寶貝自個便起了令他驚喜萬分的變化。如果之前用天賦異稟來形容寇芝芳的寶貝的話,那麼現在就完全可以稱之為世所罕見了。
婠婠還在不停的索取著,已經失去自主意識的她根本沒有絲毫疲倦的感覺,她的整個身心都已經被**所控制,她腦海裡所有的思維都停留在寇芝芳的寶貝之上。
似乎感受到了寇芝芳寶貝的變化,婠婠的聳動變得更加劇烈更加瘋狂,臉上的表情也越發嬌艷。
有了玉杵搗花徑心法的幫助,寇芝芳終於擺脫了痛苦,再次開始享受起來,婠婠的身材完美到無可挑剔,寇芝芳愛不釋手的在她渾身上下愛撫著。而婠婠除了劇烈的聳動自己的下體外,便是聲嘶力竭的**,偶爾伸手在寇芝芳的身上添加幾道抓痕。
……
寇芝芳不知道自己究竟堅挺了多久,第六層心法元明已經停止了運轉,成了一潭深不見底的巨湖,第七層心法赤明接替元明在他的體內佔據了主導地位。
婠婠猛然用比之前大許多的氣力使勁聳動了十數下之後,軟軟的趴在了寇芝芳的胸口上,便如被抽光了所以的骨頭一般。寇芝芳能夠感受到她私密處在一下又一下的收縮,同時一股股熱流衝擊在了他的寶貝頂端,他知道婠婠終於洩身了。
「上帝啊!總算擺平了!」寇芝芳喘著粗氣自言自語道,他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婠婠的眼神仍然空洞,也不知道是淫毒未完全排盡,還是她尚未從**的餘韻中回過神來。
寇芝芳溫柔的抱著婠婠,此刻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江湖中光提起名號就可以嚇死許多人的妖姬,而是他寇芝芳的女人。
寶貝還停留在婠婠的體內,因為玉杵搗花徑心法的緣故,此刻的寇芝芳居然還沒有噴發,只是他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紅腫。而婠婠顯然紅腫得更加厲害,整個私處都充血腫脹並且燙得駭人。
伸手到二人的交合之處隨便一撈,滿手儘是黏黏的液體,寇芝芳將手放在鼻前聞了聞,居然還帶著淡淡的幽香。
寇芝芳正想用舌尖舔舔手指看是何味道,卻在突然間停下了所以的動作,露出了一臉的震驚之色。
不知何時,密室的入口已經被打開,階梯口站著一個窈窕的身影,愣愣的望著密室中的一切。
她,正是寇芝芳此次入宮來尋找的人——怡,也是恢復了部分記憶的婠婠的師傅——祝玉妍。
寇芝芳張了張嘴卻愣是沒有蹦出一個字來,他一時間還真想不到恰當的說辭,因為婠婠尚未清醒過來,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怡的腦袋一片空白,眼前的場景讓她的心都要碎了,一個她無比熟悉甚至很多時候都堅信自己深愛著的男人,一個是自己最最得意的徒弟,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她甚至希望自己立刻就昏過去,那樣至少不用天崩地裂的心痛,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