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芝芳和司徒月涵緊緊相擁著,互相凝視著對方,似乎想要把彼此都銘刻進腦海深處去,其實這一朝的溫存早已刻骨銘心,成為一輩子都無法忘卻的記憶。
「咯咯!」一眼不眨的盯著寇芝芳看的司徒月涵突然歡快的嬌笑了起來。
「月涵姐姐你笑什麼啊?」寇芝芳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扮太監還真是像呢,連化妝都不需要。」司徒月涵越想越覺得好笑:「說明你天生就是個做太監的料。」
「難道月涵姐姐很希望我去做太監?」寇芝芳的眉頭出現了一根黑線:「那樣的話我可就不能給姐姐像片刻之前那樣的快樂了。」
「姐姐當然捨不得!」司徒月涵纖手伸向了寇芝芳的寶貝,輕咬著嘴唇道:「要是你變成太監了,它不就沒有了,姐姐才不要那樣呢!除了你,姐姐最喜歡的就是它了!」
「那月涵姐姐是喜歡它多一點呢,還是喜歡我多一點?」寇芝芳怎堪司徒月涵這樣露骨的挑逗,他報復的將手伸向了司徒月涵的私密處,那裡早已再次春潮氾濫,泥濘不堪。
「有時候喜歡你多一點,有時候喜歡它多一點!」司徒月涵絕對是個天生做狐狸精的料,每一句話都能夠把寇芝芳的**勾引出來。
「什麼時候喜歡我多一點,什麼時候喜歡它多一點?」寇芝芳步步緊逼。
「它在姐姐身子裡面的時候,姐姐喜歡它多一點,其他的時候喜歡你多一點!」這一次司徒月涵的回答如蚊吟般輕細,但是寇芝芳還是字字都聽清楚了。
「上帝啊!」寇芝芳幾乎要崩潰,因為他的慾火已經呈現燎原之勢,恐怕馬上就要失去控制。他甚至懷疑司徒月涵是不是出自古今以來最最著名的一個狐狸精妲己門下。
「上帝是什麼東西啊?」司徒月涵可沒有經受過外來文華的熏陶。
「上帝就是『我的天』的意思。」寇芝芳突然有一種邪惡的想法,於是循循善誘道:「以後在歡好的時候月涵姐姐就這麼叫我好不好?」
「嗯!」司徒月涵乖巧的答應道。
「我要進來了哦!」寇芝芳認為這樣的詢問行為叫做紳士,其實是無恥至極。
司徒月涵嘴巴上沒有回應,而是雙手緊緊的圈住寇芝芳的臀部,將他的身子往自己的身體裡擠壓,這種舉動可比「我要」兩個字更加令男人瘋狂。
由於足夠濕潤,這一次的進入駕輕就熟,進入的那一剎那,寇芝芳和司徒月涵同時發出了一聲歡快的輕哼。
進入後寇芝芳沒有立即**,他已經不是急色的小男孩了,他懂得什麼叫做情調,所以他一邊嘿嘿的笑著,一邊邪邪的看著司徒月涵的俏臉。
「小壞蛋,你快動動啊!」司徒月涵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催促道:「姐姐好難受!」
「告訴我,月涵姐姐哪裡難受?」寇芝芳還是沒有**腰肢,而是控制著自己的寶貝輕輕的彈動了一下。
「啊!下面……下面難受!」司徒月涵的呼吸很急促,她的眼神中蘊含著無限的渴望。
「哪下面啊?我聽不懂月涵姐姐的話。」寇芝芳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司徒月涵很不得在他的臉上踩上幾腳。
「你壞死了!」司徒月涵嬌然欲泣道:「就會欺負姐姐!」
「那我讓它欺負月涵姐姐好不好?」寇芝芳說著**了一下寶貝。
「啊!……」司徒月涵張嘴嬌呼了一聲,下體向上頂起迎合著寇芝芳的挺入。
「月涵姐姐,喜歡我這樣嗎?」
「喜歡!……啊……上帝……」司徒月涵學以致用的能力真是驚人,寇芝芳在想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在這方面都是極具天賦的。
「月涵姐姐喜歡我重一點還是輕一點?」寇芝芳一下比一下用力。
「都喜歡!……啊……姐姐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上帝……噢……要死了……」司徒月涵很快就變得忘乎所以,語無倫次起來。
……
雲收雨歇之後,寇芝芳懶洋洋的仰天躺著,而司徒月涵則軟軟的趴在他的胸口,全身的紅色猶未褪去,她已經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月涵姐姐,你知道這掖庭宮宮女居住區裡什麼地方住著非宮女身份的女人嗎?」寇芝芳依然沒有忘記這次入宮的主要目的。
「你是進宮來找人的?」司徒月涵立即便想到了寇芝芳入宮的目的,誰說墜落愛河中的女人都是白癡啊?
「嗯。」寇芝芳從來都不會對自己的女人有所隱瞞,此刻司徒月涵在他的心裡已經是他的女人無疑。
「她對你很重要嗎?」司徒月涵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微微醋意。
「非常重要!」寇芝芳並不想為了討司徒月涵歡心而故意歪曲事實。
「宮女居住區北面是一些獲罪大臣家屬婦女的勞役之所,那裡有許多非宮女身份的女人。」雖然心裡有一絲不悅,司徒月涵還是乖乖的回答道。
「除此之外呢?」寇芝芳可不認為妖姬婠婠會在那種地方。
「恩……」司徒月涵沉思了片刻後猶豫道;「有倒是還有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寇芝芳急切的問道。
「思念庵。」司徒月涵的神色有些怪異,寇芝芳卻根本沒有注意到,因為他的注意力都被司徒月涵的話語給吸引過去了。
「庵?尼姑住的?」寇芝芳疑惑道:「皇宮大內怎麼會有尼姑庵呢?」
「姐姐也不知道為什麼宮內會有個思念庵,姐姐進宮的時候思念庵便已經存在了,而且一直都只居住著一個人。」司徒月涵的語氣中似乎對思念庵中之人非常敬重。
「一個人?是個老尼姑?」寇芝芳皺眉問道。
「她是帶髮修行的,而且看上去一點都不老,比姐姐可漂亮多了。從姐姐第一次見到她到現在十多年了,她似乎絲毫都沒有變老的跡象。」司徒月涵不無羨慕的道。
「她叫什麼名字?」寇芝芳似乎隱隱抓住了什麼,可是卻又看不真切。
「好像沒有人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所有的公主殿下都叫她老師,公主殿下們每隔一段時間便會逐個去思念庵拜訪她,據說這還是陛下親自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