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居然被淫賊擄去,那他有沒有**你啊?」任勃頎幸災樂禍道。
「你還開玩笑,快幫我想想辦法怎麼找回井中月。」
「你看這是什麼?」任勃頎變魔術般後身後掏出了一個古色古香的木匣子。
「靠!你哪裡找回來的?」
「這個我就沒必要跟你匯報了!你只需要告訴我,借不借我玩幾天?」
「行!沒問題!只要你不怕被你家老頭子打爛**。」
「我們這不已經出了嶺南了嗎,只要注意點應該不會被發現吧?」看來任勃頎對自己的老爹任俊還是相當畏懼的,要知道井中月可是寇仲的配刀,他要是隨便碰的話給任俊知道了,還真要打爛他的**。
「井中月你儘管拿去,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秘密了吧?」
「曲雲棲不是恭紹臻的親生女兒。」
「什麼!我的親娘啊!這怎麼可能?」果然是任勃頎的好兄弟,被說了個正著。
「為什麼不可能?這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
「快說說怎麼回事?」
「恭紹臻被她老頭許配給自己屬下軍師曲長青的時候是那年八月初,二人八月中旬完婚,在皇英族的風俗裡,八月叫做祈神月,必須整個月禁慾。而曲長青在八月末的時候死於擒龍幫與虯龍幫的打鬥之中,也就是說從恭紹臻嫁給曲長青的那天起到曲長青被請去陪閻王喝茶之日,恭紹臻都處於禁慾狀態,也就是說他們根本沒有機會行房。」
「難道她就不能偷偷來上那麼幾次?反正只要不被人知道就行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這麼不要臉啊?皇英族對風俗傳統是非常非常看重的,重愈生命。而且以恭紹臻的為人,你覺得她像那種**的女人麼?」
「這倒也是!可是曲雲棲又是怎麼憑空冒出來的呢?」
「這個等恭紹臻成了你的女人後自己問她去,檔案資料裡沒記載。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曲雲棲出生那年恭紹臻根本就沒有懷過孕。」
「這你又知道?」
「因為我查看了那年整個擒龍幫的藥物清單,裡面沒有一味安胎補血的藥。」
「你連這都查了?」
「為了兄弟你的幸福嘛,哥們我辛苦點也是應該的。」任勃頎厚顏無恥的道。
「什麼叫為了我的幸福?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對恭紹臻感興趣了?」
「要是用你告訴的話我任勃頎就不配做你的兄弟了。恭紹臻這種成熟又有風韻的女子不正是你的最愛嗎?何況你看向她的那種**裸的眼神,傻瓜都看得出來你腦子裡轉的是什麼齷齪思想。()」
「放屁!」
「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就不承認吧,看我以後還幫不幫你。」
「行!我承認行不?」
「而且據我觀察,恭紹臻貌似還是個雛。」
「雛?你的意思是……不會吧?她至少有三十歲了吧,怎麼可能還是個雛?」
「為什麼不可能!嘿嘿!我看就是!到時候你一試不就知道了。」
「不要胡說,我是很純潔的。」
「純潔個屁,估計恭紹臻那邊熱水已經準備好了,你不是純潔嗎?那你有種就別去。」
「我跟她共浴的時候,只要衣服一脫不就什麼都穿邦了?」
「嘿嘿!皇英族女子一旦身子被男子看了,要麼就嫁給這個男子做老婆,要麼就親手殺了這個男子。你認為恭紹臻會親手殺了你麼?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她都絕對不會選擇親手殺了你。」
「可是我們這樣做會不會不太道德?」
「道德?你小子什麼時候講過道德了?」
「也對啊!得!就按你說的做,可是具體操作……」
「只要你讓她先脫衣服,然後抓緊時間看個透徹,那麼……接下去還用哥們教你麼?」
「我終於發現,其實你比我以前認識的三大匪類還要**!還要齷齪!」
「三大匪類?誰啊?我怎麼不認識。」
「不告訴你!」
「我不稀罕!」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你是不是怕別的人也找到你?」
「貌似家裡比你功夫好的可是有不少人。」
「放心吧,我都替你擦好**了,不然你以為憑你那三腳貓的異容術和自以為能夠混淆視聽的行為真能把家裡那群人精擺脫掉?」
「難道你一直都跟著我?」
「你肚子裡有幾根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麼,早在你還處於準備階段尚未付諸行動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打算了。」
「那是不是還有別的人看出來?」
「你以為誰都有我這麼瞭解你啊?我估摸著除了我大概也就茵珠姐能看出來。」
「她?」
「你不會不知道她早就對你芳心暗許吧?她對你的關注可是遠超於我的,連我都看出來,你想她能不看出來麼?」
「她對我芳心暗許?不會吧?我可是當她像親姐姐一般看待的。」
「這句話可千萬別讓她聽到了,不然准傷心死。」
「兄弟!」寇芝芳突然無比親熱的揉著任勃頎道。
「少來這招,我任勃頎不吃這一套。有什麼要麻煩小爺我的就說吧,看在井中月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替你辦了。」
「等會你幫我把婉兒拖住一段時間。」
「就是那個嶺南道節度使的千金?」
「對,她叫莫婉茹。」
「好吧。不過你到時候可別怪我把你以前的醜事都給抖出來。」
「你果然夠狠!」
「無毒不丈夫!」
……
恭紹臻吩咐下人準備好共浴儀式要用的所有器具和材料後,迫不及待便來通知寇芝芳,她可不想這個煮熟的鴨子從嘴裡飛走了。
作為皇英族女子,恭紹臻雖然沒有經歷過共浴儀式,但是對共浴儀式的流程和每一個步驟都相當熟悉,因為那是她們從小就被灌輸進腦海深處的常識。
跟恭紹臻的落落大方比起來,寇芝芳反而顯得有些忸怩,甚至侷促不安。畢竟這種忽悠良家女子壞人貞潔的事情他也僅僅只幹過一次,對套路和要點還不夠熟練,很怕自己會在某個環節出差錯,恭紹臻可不像莫婉茹那般單純,怎麼說也是堂堂一幫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