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智得到宗贊所在,凝功聽到旁邊房中有多人的呼吸聲,猜想必是保護宗讚的高手。鳩摩智對於虛雨、李滄海示意一下,讓他們收拾那些高手。他縱身上去,不待報信人反應,點中他的**道。
只見室內亮起燭火,宗贊問道:「是何處起火。」鳩摩智裝成報信人聲音道:「火勢從廚房處燒起,火勢很大,很難撲滅。」宗贊顯然已看到室外火光,道:「趕緊讓衛兵去救。」說完腳步聲漸到門前,一位宮女打開房門。
宗贊到達門口,發現門口處立的這人是鳩摩智,不由大驚失色,連忙呼喊起來。旁側護衛高手早被火勢驚起,但他們身負保護宗讚的職責,不敢出門探視,如今聽宗贊呼喊,躍出門外。
原來宗贊擔心鳩摩智行刺,不敢將護衛放在寢宮前後,擔心暴露目標,卻讓這些護衛藏在旁側房間內。如不是於虛雨想起這放火妙計,恐怕不易尋找得到。
宗贊遠遠不是鳩摩智對手,護衛都被於虛雨和李滄海阻住,不出三合,被鳩摩智點中**道,生擒過來。於虛雨此時大發神威,只見他拿住一人腕脈,吸取他的內力,別人來攻,他便用這人軀體當成兵器,凡是沾上這人軀體的,也被粘接在上面。
宗贊手下十餘名高手被於虛雨粘成一串,內力逐漸被於虛雨吸走。內宮各處聽得響聲,護衛紛紛趕來。李滄海、鳩摩智撕下宮裝,露出本來面貌。眾人見聖母、法王來到,手中又擒著宗贊,一時不敢上前,不知應該如何處置。
鳩摩智喝道:「宗贊倒行逆駛,從者無罪,你等速去通知眾位大臣,前殿議事。」眾人此時群龍無首,又忌憚宗贊落於他手中,不敢有何異言,分人去通知諸位大臣。
諸位大臣聽聞宮中失火,正率人往宮中增援,在路上聞法王擒下宗贊,都棄了別的事情,紛紛趕往前殿。
眾人來到前殿時,宮中火勢已得到控制。鳩摩智等人已來到前殿,宗讚的護衛圍在前殿門口,不敢上前。鳩摩智見大臣趕來,將宗贊交到李滄海手中,與眾位大臣見過禮後,從懷中掏出大運法王的供詞,讓大臣們傳閱。
大臣們看完,不由面面相覷,才明白事情的真相。吐蕃國與其餘國家不同,管理上比較鬆散,所轄各部不像中國州縣,卻像是鬆散的部落聯盟。吐蕃國歷代國王,聘請各部落中有名望的人出任大臣,穩定各部人心。因此這些大臣既屬國王手下,又像各部落駐拉薩的代表。
事情既然已經明瞭,大家公議將宗贊定為反臣。鳩摩智得到諸位大臣支持,命令城外部隊進城,依次接管城中兵權。宗贊親兵失去大臣支持,軍中又無有名望的人領導,兵敗如山倒,沒有給雲重部隊帶來多大麻煩。
雲重按照於虛雨指示,暗中指點手下吐蕃士兵,將親近宗讚的王族男丁一網打盡。這些士兵多為大王子親兵,對宗贊深惡痛絕,見有如此報仇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吐蕃王族經過兩次清洗,男丁已盡。宗贊、大運法王在鳩摩智主持的公議會上,被判死罪。於虛雨知道大運法王內力深厚,以擔心他脫逃為由,去牢中將他的內力吸走。
吐蕃國大勢已定,卻出現一個王位空缺的問題。於虛雨此時亮出身份,以中國皇帝的名義宣佈兼併吐蕃。將吐蕃改為四州,由四名當地部落首領出任長官,但由中國派駐官員,進行實質管理。並宣佈鳩摩智為活佛,為吐蕃原國土的精神領袖。
吐蕃眾臣雖然有眾多有異議者,但此次吐蕃內亂,元氣大傷,合國之兵損失三分之一,面對中國十萬大軍的威脅,也都敢怒而不敢言。
於虛雨又在吐蕃改革兵制,將吐蕃兵改為屯田制,每年輪休三次,讓士兵回鄉探親,命雲重分派函谷弟子,牢牢控制住兵權。如此,吐蕃各部首領的兵馬管理權被架空,慢慢失去對士兵的控制力。
於虛雨將吐蕃王宮中宮女等人皆遣散民間,又妥善安置王族女眷,在王宮側蓋一個大院落,將這些眷屬安置於內。宮內卻有兩人,身份尊貴,鳩摩智無法處置,只好去找李滄海商議。
原來吐蕃國王有一愛女,年方二八,生得甚是美貌,宗贊兄弟也待她極好。如今她父兄已亡,後宮遣散,住在吐蕃王妃宮中。吐蕃王妃、公主身份尊貴,如何安置倒成了一個敏感而棘手的問題。
李滄海聞言,不由展顏一笑,道:「掌門生平好色,將公主嫁給掌門,不是一舉兩得嗎?」鳩摩智聞言如大夢初醒,往於虛雨處與他商議此事。
於虛雨正在王宮中與康敏等人調笑,聞鳩摩智求見,整理衣物,到前殿見面。鳩摩智說明來意,於虛雨本是色中惡魔,那有不允的道理,當即讓他引路,去後宮看望王妃。
王妃年輕時是吐蕃國出名的美人,又得李滄海傳授些內功心法,駐顏有術,因此雖然年近中年,看起來卻像三十剛出頭的美艷少婦。於虛雨一見王妃麗色,不由一呆,看她上前行禮,躬身時胸前隱隱露出玉峰一角,不由上前扶起她來,將她攙到座位上坐下。
王妃連遭巨變,心情憂悶,見於虛雨如此禮遇,覺得有些受寵若驚。鳩摩智委婉提出公主嫁給於虛雨的意思,王妃心中頓時豁亮,才明白於虛雨今日前來是想娶走愛女婭娜。
王妃二子自相殘殺,不得善終,身邊只剩下幼女婭娜,自然關心備至。她打量於虛雨一表人材,身份又如此尊貴,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當場應允下來。於虛雨決定明日大婚,婚後將王妃母女兩人接到汴梁居住。
吐蕃婚禮沒有中原那般複雜,於虛雨又要求大家不要鋪張,婚禮順利結束。吐蕃四位大部落頭領都受中國冊封,聽說於虛雨現在拉薩,紛紛趕到拉薩參見。恰巧正逢於虛雨大婚,晚宴非常熱鬧。吐蕃人與中國禮節不同,於虛雨入鄉隨俗,與眾人歡宴。
眾人一邊跳舞唱歌,一邊狂飲。於虛雨在中原有「千杯難醉」的名聲,眾人凡上前敬酒者,都是一飲而盡,讓吐蕃眾位頭領佩服的五體投地。
酒罷,於虛雨來到新房,新房佈置得有些不中不洋。按照吐蕃習俗,於虛雨在房間前掛上一條馬鞭,表示新郎、新娘已經進房。於虛雨看婭娜生得的確不錯,心花怒放,與她調笑幾句,怎奈公主漢語講得不很流利,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公主嬌柔羞澀,不知所措,於虛雨卻是花叢老手,三五下將公主衣裳除下。室內頓時春光四溢,烏黑柔順的長髮自然的飄散在香肩上,柳葉細眉下漂亮的雙目由於害羞輕輕閉合著,筆直的鼻樑支撐起秀美的瓊鼻,潔白的雙頰微微發紅,淡紅的雙唇輕輕閉合,似在期盼著什麼,一對雪白的嫩乳高高挺起,平坦的小腹,迷人的小肚臍,一對修長的**緊緊夾在一起,一簇黑色的草叢不可避免的顯現出來。
公主閉上一雙美目,被於虛雨壓在身下。於虛雨輕輕地親吻著她微微發紅的秀麗臉寵,白晰的秀頸,再往下移,到了那雪白的雙峰,最後停頓在醉人的峰尖,像品嚐人間的美味,大力**,不時用舌頭挑逗,讓它更加堅挺,更加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