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星嬌聲尖叫起來,豐臀用力向上迎湊著,雪白豐潤的玉體緊繃了起來,兩隻纖纖素手緊摟住於虛雨的脊背,火熱的玉液開始洶湧而出,花道開始產生強有力的吸力。於虛雨固住精關,運起內經心法,吸納著清星的元陰真氣。
於虛雨的**緊緊抵住花心,隨著內經的運行不斷的律動,清星忍受不住這潮湧的快感,清純的元陰源源不斷的被於虛雨吸納。
李秋水此時醒來,見清星已經面色蒼白,而於虛雨心法尚未運完,連忙授清星內經心法。清星依言運功,在交出元陰的同時,開始吸納**傳來的陽剛氣息。於虛雨功運一個周天,覺得渾身一爽,知道清星確是非凡的鼎爐,卻不知道剛才差點讓她脫陰而亡。
李秋水見清星臉色漸漸轉紅,玉體在運功時閃出一道淡淡的光芒,對於虛雨道:「清星姿質確實非凡,今後讓她隨你身側,必定對你有很大助益。不過你剛才未教她內經心法,差點讓她脫陰。」
於虛雨此時覺得爽快無邊,看著清星秀麗美艷的面孔,對李秋水道:「既然如此,我納她為夫人便是。乾脆你將清月也一併給我,這樣對她兩人也顯得公平。」李秋水嬌笑一聲道:「你這人真是不嫌麻煩,將我一家通吃不說,還要給你搭上兩個徒兒。」於虛雨上前摟住她的嬌軀,雙手握著白嫩豐潤的玉峰,道:「如此尚要多謝你這位大媒。」
李秋水喊清月進來,清月此時尚未安寢,清星剛才邀她一同**,她感覺害羞沒有同去,心裡卻在想著李秋水與於虛雨纏綿的樣子,一時間心潮起伏,不能安睡。突聞李秋水呼喚,連忙縱身急到李秋水房中。
清月推門進屋,不由傻了眼,床上三人赤身**,師妹身下落紅點點,一片狼籍,想是剛才**被抓,吃了大虧,將自己身子也賠了進去。
於虛雨正與李秋水說些情話,見清月進來,不待李秋水言語,身體一晃,將清月抱起,放在床上。清月嗅著於虛雨身上的男子氣息,被他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不由心醉神迷,閉上鳳目,不敢睜眼,嬌臉羞得通紅。
清月只比清星大幾個月,長得比清星尚要明媚幾分。於虛雨看著看著清月,不禁有些親熱的衝動,清月此時如少女懷春,臉色早已緋紅,將頭低了下去。
於虛雨上前將清月摟在懷中,說些甜言密語。清月此時心跳的怦怦的,心中又驚又喜,害羞得將頭埋在於虛雨的懷裡。於虛雨將嘴唇深深的印在她的櫻唇上,舌頭伸了進去,輕輕的挑開她的牙齒,與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起,深情而貪婪地吮吸著。
兩人心中的原始慾火被點燃,於虛雨將她的衣物一件件地扒開。一對渾圓豐潤的玉峰微微顫動,於虛雨一手抓住一個,用力地在手中揉捏,把清月**得嬌喘吁吁,不斷地開口求饒。於虛雨反而變本加厲,不但繼續用力揉捏,而且還伸嘴去吮吸那一對嬌乳,用牙齒輕咬那兩粒可愛的粉色峰尖。清月的玉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體內的慾火被火速點燃。
於虛雨的一隻手順著玉體下移,摸到她幽草下的谷地,那裡已經玉露滋潤,泥濘不堪。靈巧的手指分開嬌嫩的花瓣,可以清楚的看到,已經膨脹的花核在輕微的顫抖。
於虛雨已經十分興奮,掏出威猛無比的**,湊近美麗嫣紅的谷口。清月的玉體開始陣陣的輕微顫抖,氣息開始變粗,感覺嬌嫩的花瓣被**分開,不由有些驚慌害怕,玉貝用力咬著下唇,一雙美目緊緊地合上。
**開始深入,推開嬌嫩的玉壁開山劈石,一直到達代表貞潔的薄膜前方。清月感覺花道裡滾熱的**,像要將她撕成兩半。於虛雨輕輕一抽,重重一插,**一下子衝破脆弱的防衛,撕破了處子的印記。鮮血像鮮花般飛濺而出,與白皙的秀腿玉肌形成鮮明的對比。
清月發出一聲驚人的痛呼,美麗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兩行清淚沿著白皙的面孔滴落。**被窄小花道緊緊包住,花道由於痛楚劇烈的顫抖,不斷地擠壓著**,快感從**傳到他的全身,甚止愉悅著他的靈魂。
李秋水心疼弟子,上前含住她的珠唇,纖纖玉手不停的揉搓著清月的玉峰。於虛雨的**也在輕輕的蠕動,明月受到這種強烈的愛撫,玉露開始不斷的湧出,潤濕了受創的花道,慢慢沉浸在痛與癢的仙境中婉轉嬌啼。
於虛雨見清月腰身開始聳動,不由加大**的力度,次次擊中她柔嫩的花心研磨一下。處女落紅混在玉露裡,從交合的縫隙中流淌下來,最後落到床上,形成紅白相間的污漬。
隨著時間的流逝,清月抱著李秋水的嬌肩,兩人的香舌緊緊纏繞。在大力地**下,清月拚命地聳腰配合,她已經苦盡甘來,進入了極樂的仙境。清月迷離的神情和扭動的嬌驅,讓於虛雨不由更狠更猛,她的大腿緊緊地夾住於虛雨的腰身,下腹極力聳挺,讓**更深的刺入。
清月覺得下體傳來陣陣不可言諭的歡暢感覺,她的全身不由繃緊,花道一陣急促的痙攣,大量的玉液從花心噴灑而出。於虛雨停在花心深處的菇狀尖端,感到一陣灼熱,不由緊緊抵住花心,用心研磨幾下,將喜悅的玉漿噴灑進清月的體內。
李秋水見於虛雨有些疲勞,示意他運功,她開始傳授清月內經心法。上半夜,於虛雨輾轉於三女之間,享受無盡艷福。清月、清星兩人的武功,經過於虛雨氣息的中和後,內力突飛猛進,達到了不敢想像的境界。
於虛雨以前與童姥在冰窖裡,曾與西夏公主歡好三日,當初詢問童姥公主姓名,童姥因出現變故未及說明。後來於虛雨幾次想問,又怕惹童姥醋海生波,因此也不好開口。於虛雨見李秋水今日興致挺高,裝作無意中問道:「此次召親的西夏公主叫何名字?為何召親?」
李秋水道:「難不成你又想將她也攬入懷中?可要記住貪多嚼不爛的道理。」看著於虛雨有些靦腆,覺得不好太過,接著說道:「她是西夏國王最寵愛的銀川公主,什麼原因可不清楚。」於虛雨接著問道:「她住在何處?」李秋水道:「我平常比較喜歡她,經常傳授她些武功,因此她的住處離此處最近,住皇宮方向走,第一個院落就是她的香閨。」李秋水說完,忽然意識到什麼,說道:「難道你要趁夜偷香竊玉不成?」於虛雨忙道:「我還沒有這樣不成器。不過以前我與宮中一人曾有過合體姻緣,我欲去看看是不是一人。」李秋水奇道:「這是何時之事?」於虛雨道:「就是上次師伯與你決戰之前的事情。李秋水思吟片刻,道:「莫非銀川此次招親是因為你?這丫頭自我上次歸宮之後,一直悶悶不樂,像是有什麼重大心事。如今看來,原來如此。」說完嬌笑一聲,道:「你搞了那麼多夫人,若是處置不當,恐怕要大吃苦頭。」
於虛雨聞言知道銀川公主就是當年與他歡好之人,不由回想起與她纏綿的美好時光,不由有些出神。李秋水道:「如果真是這樣,不若今夜去找那丫頭說明,免得大費周折,讓眾人跟著受累。」於虛雨借坡下驢,一邊穿衣一邊道:「是呀,若是明天鬧出什麼事端,可就大大划不來了。」
李秋水看他急色的樣子,不由笑他道:「你半夜三更去尋她,她能出來見你嗎?一個不慎,驚動後宮守衛,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說完,穿上衣服,往處走去。於虛雨尚在發怔時,李秋水嬌笑道:「傻瓜,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