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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回 北上遼國(四) 文 / 天柱墨客

    耶律洪基此時恢復了彪悍神色,哈哈大笑道:「我向來敬重英雄,雖為此人所敗,卻非敗在陰謀詭計下,我敗得口服心服。英雄決鬥,我自不會允許出現下作之事。你放心去吧,若今日得勝,我在宮中為你設宴慶功。」

    蕭峰神色恭敬,又施一禮,縱身躍往場中。耶律洪基剛脫險境,膽色復壯,也不去眾人隊伍裡,轉身觀戰。眾人見他脫險,紛紛圍攏上來,環環圍住,保衛他的安全。

    場中兩人激戰,場面極為壯觀。兩人先是比試掌力,施展的都是「降龍十八掌」。「降龍十八掌」威力奇大,此時草地上尚有此未融白雪,掌力所擊之處,地上現出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深洞,白雪飛濺。

    兩人身形欲來欲快,場中只剩下兩個淡淡的影子,除了極少的幾名高手,餘人已看不清兩人的動作。兩人施展的都是丐幫武功,丐幫武功以剛猛見長,正合北國人的胃口。眾人見蕭峰武功如此之高,不由暗白欽佩,北院大王面有得色,向眾人炫耀自己識人眼光獨到。

    兩人掌力不分勝負,又比試兵刃。蕭峰最擅長使用「打狗棒法」,因此縱身後躍,從一位護衛手中拿過一枝長槍,潛運內力,將槍頭掰去,又將長槍一折,折成同樣長短的兩段。眾人看他掰弄鋼槍,好像捏弄麵團,不由都露出仰慕之色。

    蕭峰將一段鐵棍拋給於虛雨,兩人瞬息又戰在一處。打狗棒法,精奇神妙,但並非一味以快打快,而是忽快忽慢,卻更能讓旁觀眾人大開眼界,更能明白什麼是上乘武功。

    兩人激戰將近一個時辰,施展的都是些神妙上乘武功,旁邊眾人那見過如此場面,不由目瞪口呆。耶律洪基看到中原武功如此神妙,具有這般巨大威力,卻是心情沉重。他一心要入主中原,若中原之人多習如此絕技,契丹士兵萬萬不是對手。

    同時,他開始憂慮王宮的防守,若是於虛雨潛進宮中行刺,恐怕十拿九穩,宮中高手沒有抵擋之力。所幸現在契丹有了蕭峰,也有了禁衛軍將軍的人選。耶律洪基望著場中激戰的悍勇身影,不由暗暗點了點頭。

    兩人此時棄棍用掌,由慢而快,又從快到慢,旁觀的高手知道,最後的決戰時刻到來。兩人的掌力開始碰撞出巨大的轟鳴,掌風激盪,兩三丈外也能感覺凜厲氣息。

    兩人每次相擊從間隔兩三分鐘,至間隔十餘分鐘,再到現今的一刻鐘。兩人分別凝足掌力,只聽一聲巨響,掌力擊起四周土雪飛揚,兩人立身處頓時出現大片黑土,與草原的大片白色形成鮮明對比。

    只見於虛雨蹬蹬退後十餘步,臉色慘白,手捂胸口,身形急拔,一個縱身躍到馬上,策馬迅速往側方趕去。蕭峰退開三步,每一步都在腳下蹬出一個深深的腳印。他開始尚在強自支持,見於虛雨走後,一下子坐在地上,盤膝運功。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忙上前探視。只見蕭峰臉色赤紅,調息一個周天後,臉色逐漸恢復正常。

    蕭峰不顧劇戰後的疲累,見耶律洪基在側關注的看著他,連忙行下大禮,道:「方纔因有大敵在側,臣失禮之處,請陛下恕罪。」耶律洪基向前扶起蕭峰,微笑著說:「幸得北院大王推薦,不然我大遼將失去棟樑之才,從今日起你蕭峰就是我禁衛軍的將軍,統領京城附近和內宮的全部兵馬。「

    蕭峰聞言暗喜,連忙謝恩。眾人簇擁遼主返回上京,遼主即夜大擺宴席,為蕭峰慶功。眾臣聽聞蕭峰今日劇戰始未,不由心生敬重,又見遼主如此看重蕭峰,對他也是另眼相看。蕭峰借此事抓住至關重要的軍權,為以後逍遙弟子依序架空北遼軍權起到了關鍵作用。

    實則於虛雨與蕭峰的爭鬥,時間雖長,但兩人只是擺擺架子,做出驚人動魄激戰的模樣,最終於虛雨敗走,兩人都不曾受傷。兩人內功修為都高,眾人皆武藝低微,只覺得此戰激烈好看,萬沒想到這一場大戰竟是兩人所演的雙簧。

    耶律洪基為人至孝,因太后得病,需要新鮮熊膽,他親自率手下出來獵熊,不料遇到如此事情。遼國人最重恩怨,耶律洪基身受蕭峰救命大恩,對他禮敬有加,絲毫不顯擺他高貴的身份。

    遼國文武官員見耶律洪基如此看重蕭峰,一個個上來向蕭峰敬酒。蕭峰來得不拒,酒到杯乾,喝到後來,已喝五十餘杯,仍是神色自若,眾人無不駭然。耶律洪基向來自負勇力,這次為於虛雨所擒,通國皆知,他有意要蕭峰顯示出超人之能,以此來表現於虛雨的能力,用來掩他被擒的羞辱,沒想到蕭峰不用在比武場上大顯身手,此刻一露酒量,便壓倒眾人,人人敬服。

    北遼人向有「酒品如人品」的說法,遼主見蕭峰性情豪爽,為人謙和有禮,對他寵愛有加,當席議定將嘉和公主下嫁於他,封他為「金刀駙馬」。

    蕭峰一夕間由一位軍官,一躍成為國戚,而且手握重兵,在北遼頓時形成氣候,隱然成為南院大王、北院大王之後的第三大勢力。逍遙派弟子經過批次安置,逐步把握住蕭峰所轄部隊的實權。於虛雨聞得蕭峰已貴為駙馬,不由大喜,與蕭峰密謀,準備策反楚王。

    耶律洪基的祖父耶律隆緒,遼史稱為聖宗。聖宗長子宗真,次子重元。宗真性格慈和寬厚,重元則極為勇武,頗有兵略。聖宗逝世時,遺命傳位於長子宗真,但聖宗的皇后卻喜次子,陰謀立重元為帝。遼國向例,皇太后權力極重,其時宗真皇位固有不保之勢,性命也已危殆,但重元反將母親的計謀告知兄長,使皇太后的密圖無法得逞。宗真對這位兄弟自是十分感激,立他為皇太弟,那是說日後傳位於他,以酬恩德。

    耶律宗真遼史稱為興宗,但他逝世之後,皇位卻並不傳給皇太弟重元,仍是傳給自己的兒子洪基。耶律洪基接位後,心中過意下去,封重元為皇太叔,顯示他仍是大遼國皇儲,再加封天下兵馬大元帥,上朝免拜不名,賜金券誓書,四頂帽,二色袍,尊寵之隆,當朝第一;又封他兒子涅魯古為楚王,執掌南院軍政要務,稱為南院大王。

    在於虛雨的精心謀劃下,楚王以為遼主疑忌他父子兩人,暗暗集聚力量,準備趁機謀奪皇位。皇太叔官居天下兵馬大元帥,手綰兵符,可調兵馬四十餘萬,何況尚有他兒子楚王南院所轄兵馬。

    於虛雨在上京任務完成,密密與蕭峰協商行事細節完畢,挑選幾位有謀略的弟子在此輔佐蕭峰,與阿碧、梅劍姐妹返回函谷。於虛雨在上京期間,因為梅劍姐妹武藝不高,又因往日有王語嫣承諾,擇日將梅劍姐妹喚入房中。

    梅劍四女雖然名為丫環,於虛雨對四姐妹寵愛有加,親自傳授她們武藝。但四女因內力淺薄,一直不能修煉高深武功。於虛雨新婚之夜,姐妹四人被阿朱等剝得精光,在新房親眼目睹幾場大戰,早已心馳神搖,盼望於虛雨早日將她們收於房中。

    姐妹四人一胞孿生,長得甚是相像,聞於虛雨讓她們解衣上床,不由俏面粉紅。四姐妹扭扭捏捏,互相推搡,好長時間才解衣寬帶,又替於虛雨寬衣後,五人上床。

    室內頓時春光溢滿,四姐妹不僅面容相似,身材、皮膚等也非常接近,甚止連芳草的形態也幾乎一模一樣。四位仿若一人的玉體橫陳於面前,不免讓於虛雨欲興勃發,他望著這四張美貌如花的嬌容,欣賞著線條優美的美妙**,準備享受這一夜無雙的風流。

    於虛雨將離得自己最近的梅劍摟於懷中,梅劍順勢將臉埋在他的胸口。於虛雨突然覺得一股髮香撲鼻,不禁心神一蕩,把她擁抱得更緊。梅劍被他用力的一抱,輕輕抬眼一看,看到於虛雨的臉上充滿一種滿足、陶醉的神情。聰明黠慧的梅劍便明白他的心思,不禁臉上一陣羞紅。

    梅劍正面貼向於虛雨,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身,讓**、柳腰、秀腿緊貼著他的軀體,媚眼輕閉,櫻唇微開,一雙有神的大眼睛,正勾人魂魄的望著他。於虛雨低頭去看,見梅劍羞澀的臉龐斜仰,柳眉輕佻、鳳眼微閉、朱唇濕亮、臉頰泛紅,不由又愛又憐,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印上美麗櫻唇。

    梅劍的嘴唇感到一陣輕壓,彷彿有一條濕軟靈活的東西在挑著貝齒,男人的臉龐擦拂她嫩嫩的臉頰,一種酥軟的感覺湧上心頭。梅劍不禁靠得更近,讓嘴唇貼得更緊密。張開貝齒,讓他的舌頭深進嘴裡攪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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